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和我一樣,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就是現代!不過,會有這麼巧的事麼?
我震驚得險些忘了自己是要做什麼的,還好我天生應變能力就強,這才免去了一場發愣表演,不至于尷尬收場。
一輪到我開唱,我便立即模仿著趙雅芝特有的的柔美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和我一樣,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就是現代!不過,會有這麼巧的事麼?
我震驚得險些忘了自己是要做什麼的,還好我天生應變能力就強,這才免去了一場發愣表演,不至于尷尬收場。
一輪到我開唱,我便立即模仿著趙雅芝特有的的柔美嫵媚,舞出蘭花指,扭擺婀娜身姿,清了清喉嚨便隨調唱了起來。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
只為這一句,啊哈~~斷腸也無怨,
雨心碎,風流淚噫~~
夢纏綿,情悠遠噫~~
西湖的水,我的淚,
我情願和你化作一團火焰,
啊~~啊~~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雨心碎,風流淚噫~~
夢纏綿,情悠遠噫~~
西湖的水,我的淚,
我情願和你化作一團火焰,
啊~~啊~~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
表演結束,我走至前台,風情萬千的俯身一禮。果然,傳言沒錯,有了銀雪的助陣,整場演出完美無缺。這一點,從那些人目瞪口呆似魂兒游九天般的神情流露無疑。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我自身魅力的優勢。
花魁的魁冠,如願套在了我的頭上。
坦然感受著眾人眼中迸射的驚艷,和那些女人們眼中交織著的羨慕、嫉妒、恨,我的心平靜的未起一絲波瀾。報仇,我已經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若是猜的沒差,想必一會兒便會有魚兒自動上鉤。
「姑娘,你好美!真的,簡直比那妖精還撩人,就像蛇,呃——」一到後台,巧雲便咋呼著湊了上來,話到一半才意識到自己的口沒遮攔,趕緊捂著嘴巴,歉疚的望著我,「姑娘,對不起,我,我不是——」她急切的想要解釋,可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巧雲,沒關系的。」我打斷她,笑得釋然。像妖精麼?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走吧,咱們回去。」
「紫依姑娘!」我剛起步離開,卻被不知何時跟來的銀雪給出聲叫住了。
我緩緩轉身,透析的望著他。別說,還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你知道中國的主席是誰嗎?」我試探的問,心情不免有些緊張。
銀雪听罷,卻先是一愣,隨即淺笑著,搖了搖頭。
「那**呢?」就算是比我早來,不清楚現在的主席,那毛爺爺總認識吧?
「我不知道什麼中國的主席,也不知道什麼**。」銀雪茫然的皺了皺眉頭,卻依舊笑得邪魅而妖嬈,「可是,我卻知道你,並非生自這個世界。」
「你!」我不禁瞪大雙眼,驚詫的望著他。「你究竟何人?又為何會奏我所唱的曲子?」眯縫起眼,這人竟是這般的深不可測,難以捉模,渾身僅一個字足以形容,那就是,迷。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此人定非泛泛之輩。
「對于曲子,我有入耳即會的本領,那首《千年等一回》也是我在你練習時听過的。」銀雪繞過我,走到前面,回答的避重就輕,故意忽略了有關他身份的問題。「我有一樣東西送給你,必要時,它可以助你月兌離險境。」說著,他抬起右手,拇指與無名指和小指扣起,食指與中指並齊,抵向眉間。
一縷白光自指尖冒出,那顆似紅寶石般的朱紅印記立即迸發出耀眼璀璨的奪目紅光,片刻之後,緩慢凸出,落在他攤開的左手掌心。
我驚震不已,險些驚掉了下巴。他!他!他!他——!
「這顆凝元之石,給你。」他將它放到我手心,沒有笑,難得的一本正經。
凝元之石?我愣愣的看著手上的殷紅石頭,它的質感光滑而冰涼,光澤鮮艷,想那高貴的紅寶石也不過如此吧?
「謝謝,咦,人呢?」我抬頭向他道謝,卻哪里還見他人影?他已不知何時,像空氣般蒸發不見。切!怎麼連招呼也沒打,就閃人了?「喂!咱們還能再見嗎?」我沖著空氣喊,心許他沒走遠,能听見。
「或許吧。」他的聲音自天際飄渺傳來,回答的模稜兩可。
我敢肯定,他絕對不是人!該不會是,妖怪吧?
「巧雲,咱們走吧。」管他是人是妖,跟我也沒什麼關系,還是該干什麼干什麼吧!將凝元之石揣進懷里,說著,我率先走在了前面,卻走了沒兩步隨即又退了回去,「喂,發什麼愣呢巧雲?回啦。」
「姑娘,你下來啦?」听罷,她渾身猛然一震,痴呆的牛頭不對馬嘴道。那表情,像極了被催眠的神情。
「嗯,走吧,回去了。」她果然是被銀雪施了法束。淺然一笑,說著,我徑自朝前而出。
如我所料,我們前腳一到,後腳便有人緊跟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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