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銀雪拉著我的手用力一帶,我便不及防的跌撞著落入了他懷里,一改玩劣,滿臉誠意的道。然而,那雙盡顯嫵媚風情的眸子里,卻仍舊流露出輕挑的勾引。
「不用了。」我說著便要掙扎著月兌離他的懷抱,他卻突然加重力道,緊圈住了我的腰。
「你不想踫見那些不該踫見的人吧?」銀雪低頭凝視著我,口吻里難得多了幾分認真。
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確實沒有必要橫生枝節。
「那,好吧。」我點點頭,閉上了眼。
「這麼近,不用閉眼。」我正要默念,他卻突然出聲打斷。
不用?我听罷隨即睜開了眼,看著他,很好奇,他這次又要使什麼法術。只見銀雪神秘一笑,右手上揚一拂,在頭頂劃出一道優美的半圓銀光弧形,砰的擊拍在我身上,我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隨即被拍了出去,如一具人體飛行機,向著住處急速前進。
傾刻,轟然穿透住處屋頂,筆直墜落在了桌前的椅凳上。然而,更為驚奇的卻是,那屋頂的瓦片卻仍是完好無損,未見破洞。
「哇!」神!真是太神了!驚神未定的我趕緊提起茶壺倒了杯熱茶壓壓驚。
叩叩叩!
「誰呀?」聞得敲門聲,我隨即擱下茶杯。想必是剛剛落下時的動靜太大。
「姑娘?出什麼事兒了?」是巧雲。
「沒事,不小心摔床下了。」說我,我竟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呃,這謊扯得,可真夠遜的呢!
不知不覺,竟就在這桌上趴睡了一晚,當醒來時已然艷陽當空,明艷而絢爛。哎,或許這些日子以來是真的過的太累了吧,所以才不免有些體力透支。
嘶……真是受罪!這一覺醒來,竟弄得個手麻腿麻背疼脖子酸的!不停扭轉著酥麻難忍的雙手雙腿,本想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疏通疏通血脈,可每走一步,卻像是被上了千金重的腳銬手鏈,步步維艱。
「姑娘,您這是?」剛走沒幾步,卻被突然端著洗臉水推門進來的巧雲撞了個正著,她望著我,一臉不明所以。
「呵呵,我這是練功呢,早晨起來,練功特別好。」燦燦的笑著,我作勢踢打了兩下拳腳。呵呵,發覺最近撒謊胡扯的頻率遠遠超出了我有生以來。咦?手腳利索許多了呢!
「哦。」巧雲似懂非懂愣愣的輕哦了一聲,上前將洗臉盆放到桌上,「姑娘,請洗臉洗漱吧。」
「嗯。」再次活動舒展了下略微仍顯有些僵硬麻木的肢體,我隨即走了過去,簡單洗漱了下。
之所以說簡單,確實因為這古代的洗漱程序就這樣,洗把臉,弄點那什麼鹽喝口水漱漱口就了事。這要是落在現代,就算是簡單的洗洗洗面女乃,漱漱口,擦點潤膚保濕霜什麼的,差不多也得花它個二十來分鐘吧。
「巧雲這就為姑娘準備早膳去。」說著,巧雲收拾好就要退去。
「不用了,我沒胃口,不想吃。」在她轉身之際,我連忙搖頭拒絕。現在,我最最需要的不是用餐,而是好好補個回籠覺。
「可是……」
「干嘛突然就沒胃口不想吃?是不是生病了?」巧雲皺皺眉頭,本要說點什麼,可話才一出口,那端木雲滿懷急切,大驚小怪的嘰喳著便沖了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往我額頭探,「不好!你正發燒呢,去,立刻傳太醫!」隨即眉頭深皺,一臉緊張的扭頭命令道。
發燒?難怪總覺著除了手麻腿麻,渾身都不舒服呢!想必是因昨晚淋了雨又在桌上趴睡了一宿,給感冒了。呃?呵呵,機會來了!
「奴婢遵命。」
「等等!」我連忙叫住轉身而去的巧雲,「還是找冷太醫吧,他醫術甚為精湛。」
「是。」聞言,巧雲隨即轉回身,恭敬的點了點頭,這才急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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