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我已然收拾好一切,冷如月卻仍舊是一動不動的斜躺著,凝望著我的眼里滿是受傷。
「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說得這麼絕情,我是怕,萬一此事讓外人知道你就……」看著他無比哀怨的眼神,讓我不禁錯覺,那個**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好像我是那個佔了他便宜卻不願負責的混球。「對不起,你還是先回去吧,畢竟,我現在的身份,是皇上的女人。」
「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無形的對他造成了傷害,雖然我不是故意的,然而,他的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情感。看著穿戴好衣物的冷如月急匆匆離去的背影,我的心沉悶的幾乎透不過氣來。虛月兌的跌回了床沿。
真是諷刺呵?為所愛之人精心準備的愛的完美呈現,卻陰差陽錯的給了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現在的我,是真的一無所有了。呵呵……為什麼?為什麼無論我怎麼掙扎,都掙月兌不開命運可惡的束縛?!
自深夜一直坐到天亮,雖然在夏季,我卻感覺從頭到腳的冰涼。我還是沒有想像的狠絕,竟然愚蠢到想要在一切都丑化之前留住那一絲的美好。
「娘娘?」門外,冬雪的聲音打斷了我消極而憂郁的思緒。
「進來吧。」我隨即起身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拿起梳子自個梳理起一頭披瀉的長發,鏡中的我很美,美得不可方物,卻也很憔悴。
「娘娘,瞧你,難過了一夜吧?」冬雪聞聲推門而進,擱放妥唰洗的器皿走近我,拿過我手中的梳子徑自為了梳理了起來。
「冬雪,給我梳個隆重一點的發誓吧,還有幫我找件高貴淡雅的衣裳。」拜見‘婆婆’當然得打扮莊重一點,進宮這麼久,我可還沒去給她老人家請過安呢。
「是,娘娘。」冬雪連忙應道,「娘娘這是要去皇上那兒?」但隨即有小心翼翼的試探問。
「不,是太後,我得去給‘婆婆’請安。」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與她正面交鋒過了,她簡直就像是自我的面前憑空蒸發了似的,不見她的人,也听不到有關她的任何小道消息。
因為之前冷如月說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還有端木雲和巧雲的事情,所以在這事兒上我有欠盡心,昨晚又心情不好喝醉了,忘了打听……
只要一想起昨晚,那些我不想憶起的畫面就情不自禁的浮現眼前,很用力的閉了下眼,這才將它拋諸到了腦後。
「太後?娘娘你……」一听我是要去見那老巫婆,冬雪立即驚恐的瞪大了眼,支吾著,卻不好直言。
「有什麼事問題麼?」見她如此怪異反應,我不禁追問。
「前些日子,听說太後娘娘頻頻犯那頭痛之癥,可是近日卻有傳言說她得了失心瘋,更可怕的是,她拿著什麼都管叫什麼藏寶圖呢!听說昨天還生吞了一只活螞蟻呢!」在我得追問下,冬雪雖還是頗有些猶豫,卻還是忍不住道出了自己所有的听聞。
「哦?是嗎?」呵呵!冷如月果然不負所望,老巫婆,你報應的時刻到了!听到這里我打從心眼兒里笑了,笑得得意且冷漠。等著吧,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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