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請教姑娘姓名嗎?」說上幾句話,顧瑾安就越是羞赧的盯著玉珂。
「我叫傅玉珂,記住了,以後還會來找你的。現在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玉珂對著顧瑾安說了以後,玉珂就緊忙走了。
留下顧瑾安看著玉珂的背影,良久才低下頭,紅著臉。嘿嘿憨笑了兩聲。
‘能在千千萬人中相遇,莫不是上天顧念。’顧瑾安低聲這麼說了一句後,笑著離開了。
玉珂滿大街的跑,逢人還開始問話。然而卻連師父的一點消息也打探不出來,這一刻玉珂突然間覺著情報局的作用。
街道小坊間,是八卦最多之地,可是玉珂認為,師父不會留下足跡。
然而她確是不知道如何能找到師父,總不能盲目的偶也,這麼久的時間了她卻是還連師父邊際都沒模到。
火紅刺眼的陽光,澱城河岸人聲沸鼎。兩旁小販都比以往多,讓玉珂皺起了眉頭,木殿是要發生什麼大事情嗎?
「這水吱第一美女呀!一定是沖著四殿下來的。沒看到她一直纏著四殿下嗎?」玉珂豎起了耳朵,听著身旁的人議論紛紛。」人家可是水吱皇上最寵愛的小公主,還是名滿天下才女,哪里配不上殿下了。難道你那個嫁不出去的女兒才能配上?「听得另一人諷刺的回復道,讓剛才說話的人靜了聲,表情憤恨的盯著諷刺之人。
他女兒是長得丑,嫁不出去,但是也比他那個三十歲的兒子娶不到媳婦的強。
兩人開始由剛才笑意盈盈的說著轉化成了吵架。
玉珂只是听了這麼一句,走了過去。
有些納悶,水吱公主,怎麼來了木殿。是有什麼事情嗎?還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大事情。
玉珂蹙著眉頭,緩步走在澱城河岸邊,希望能听到有用的消息。
岸邊桃花飛揚,灑在身上,如同誤闖了仙境。玉珂才反應過來,這里並不是東市的澱城河岸邊,而是進入了西邊的地界呢?
兩旁還是有許多小販,但是身後的寬大街道上。行人穿著華麗,都是錦緞華服,比起東市岸邊來的確好了許多。官吏行走,馬匹和轎子馬車隨處可見。
也有官家小姐坐在軟轎里,偷偷從窗口處掀起了簾子一角,觀看著木殿的繁榮景象。
玉珂掃眼一瞥,看著從身邊走過一定粉色軟轎,露出了里面那張容笑滿面的臉。
對方也顯然注意到了她,已經快速的吩咐了一聲停轎。抬著軟轎的四個壯漢听話的停下了軟轎,剛好停在了玉珂身邊。
外面走路的是兩個小丫頭,玉珂認識。傅府的婢女而已,玉桂及玉竹。
轎子停了下來,還不等軟轎上的人下來說話,兩個婢女已經等不及的沖到玉珂身邊。
諷刺的說道;「五小姐怎麼現在出來不帶個丫頭和護衛呢?」
另一個及時的接話諷刺對面說話的玉竹。「五小姐可是天生喜歡賤命,學了粗漢子的武技不說。人家還喜歡自己動手做髒賤的活,你怎麼能說她不帶婢女呢?五小姐可是不需要的。」
傅玉珠含著笑容,款款而來,一身碧綠色的裙擺隨著微風擺動。身上戴著的首飾並不多,她很懂得如何打扮自己,什麼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兩個沒規矩的丫頭,怎麼能這麼說妹妹呢?」能讓四個大漢護送,而且還能坐得起軟轎的人,定會是大戶人家的那個閨女。
西市雖然聚集的大多都是有錢有身份有地位之人,然而東市渴望成為人上人的年輕男子和姑娘還是會跑到西市來個偶遇。希望能被東家看上,就此飛鴻騰達,所以這邊人並不少。
看著軟轎停了下來,許多人都圍聚了起來,想要看看這是哪家的千金。
因為周圍聚集了許多人,兩個婢女諷刺的話沒有漏听過,就連傅玉珠緩緩下轎,優美的如同舞蹈般的身姿也沒有錯過。
听著這位明顯來頭不小的千金和一個穿著不算是綾羅綢緞的姑娘說話,已經讓她們好奇了,竟然還听到雙方的稱呼。
原來這位看起來是鄉巴佬的姑娘,是這個儀態大方的小姐妹妹呀!
可是兩人之間相處也太大了吧!好多人已經開始評頭論足。
玉珂冷冷的瞥了一眼傅玉珠一眼,剛剛還平淡的面容,在見到傅玉珠的時候蕩然無存。
竟然在這種地方遇到這個人,玉珂心里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這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這次見到她,肯定不找夠她麻煩事不會放任她走了。
玉珂腦袋里飛快的想著對策,想著自己如何才能在周圍這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閃身出去。」妹妹,你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不叫姐姐嗎?在傅府的時候,你不叫就算了。可是這是在外面,給家里留些面子吧!你忤逆爹爹的面子,讓爹爹顏面盡失。還要離家出走,和傅府斷絕關系,只要你去和爹爹認個錯,爹爹會原諒你的。「
傅玉珠唯恐天下不亂的含著淚珠,可憐兮兮的關懷道。讓玉珂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冰冷的眼神從傅玉珠的臉上掃過。
那梨花帶淚的眼神,讓周圍人都富起了同情。原來是忤逆長輩,如此不孝之人竟然還好好的站在這里。周圍看向玉珂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憤恨,人群從來都是不分黑白之人,只相信眼楮看到的。
只要他們看到弱者的一方,就會自動的去同情。就算到最後,被他們破壞的聲名狼藉,可是他們也毫無責任。
只怪是主事者誤導了他們,玉珂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是非不分之人。口中說著自己是良民,是百姓,然而做的事情卻是天怒人怨。
只是……,傅玉珠終究小看了她。以為她在傅府的張狂,也會帶到外面來。她是特種兵,除了自身的那股傲氣之外,她還有的就是心表不一。
扮成各種人物去完成任務的時候,傅玉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只是她厭惡了那樣的生活,因此不屑去扮演成自己不喜歡的角色。
「大姐,妹妹錯了。妹妹就應該按照你和大娘的吩咐,呆在柴房里不出來,吃著老鼠吃剩的飯菜。實在是妹妹受不了那個苦呀!那老鼠爬過的飯菜,兮黑的柴房都讓妹妹害怕。」玉珂突然間跪在了地上,拉住了傅玉珠的雙腿,哭泣著大聲說道。
「妹妹去和爹爹認錯,只是,求大姐別在把妹妹關在柴房了。我害怕!」演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這也是作為特種兵必須要學會的事情。
因為你完成的任務里面有各種各樣的人,你必須扮成這種人去接近,扮成任務中人物喜接近的人物。她雖然冷,可是這方面從來不弱。
這種情況下,不適合表演她的寒梅生冷。這具身體淚泉很發達,而且韌性很好。
說哭就哭出來,玉珂仰起臉比傅玉珠更可憐的眼神看著她,眼淚已經濕了臉。
只是眼底的冷硬和不屑讓傅玉珠看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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