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錯路了!」玉珂轉過走廊,往著二樓和三樓而去時。被女子拉住了手臂,瞪大了研究看著她。
玉珂向著女子看去,雙目清淡如常。
「花襲嬈,你去逮你的未婚夫君,我去找我的人。咱們不同路!」玉珂冷靜緩慢的敘述完,掉頭就走。這個姑娘簡直就是個黏糊精,她們明明就不同路,還是一直跟在身後攆不走。
「玉珂!我們一起吧!我有點害怕!」花襲嬈蹬蹬幾步跑到了玉珂身邊,雙手快速的纏繞上玉珂的。
那雙大大的眼楮楚楚可憐的盯著玉珂,剛剛還雄心壯膽的人。進了檀香樓大堂以後就開始退卻了,讓玉珂非常的無語。
她們已經在大堂內尋找了一圈,沒有見到師傅,花襲嬈也沒有見到自己的未婚夫。
檀香樓還是下午,人卻多的連站的地方都沒。玉珂領著花襲嬈如同檀香樓的姑娘一樣,沒有躲藏。大大方方的行走在中間,倒是花襲嬈躲躲閃閃的模樣被人注視。
被玉珂幾個白眼以後,她抿抿雙唇,賭氣似的放松下來。
因為有花襲嬈在,一直纏著玉珂的緣故,她並不能發揮好自己隱藏和探听消息的躲避能力。
下面大堂一片喧嘩,熱鬧,文人們隨著姑娘談論著詩詞歌賦。
樓上卻是一片安靜,沒有喧嘩。在二樓上能清晰的听到大堂內的說話聲,玉珂耳朵靈敏的把廢話過濾到,只听有用的消息。
另一份注意力卻是注意著二樓每一個房間里的聲音,觀察有沒有師傅的。尋找了一圈下來,玉珂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倒是花襲嬈整個人都處于一份興奮中,雙目炯炯有神的瞪著檀香樓里新奇的一切。
玉珂尋找完二樓,什麼沒有發現。準備去三樓,然而三樓樓梯口處,卻是站著兩個標尺大漢,瞪著玉珂和花襲嬈。
「你們兩人不是樓里姑娘,來這里干什麼!」對方一眼就識透了玉珂和花襲嬈想要扮裝的目的,直接出聲質問道。其中一個大漢眼露凶光,手中的大刀已經對準了玉珂。
「我倒是想要問問檀香樓,我哥哥入了這里就沒有回來。已經三天了,我作為妹妹的擔憂前來尋找。不但沒找到人,你們還不允許我尋找,是等著我報官嗎?」花襲嬈躲到了玉珂的背後,扶著玉珂的雙手開始顫抖。
她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也是一個不韻世事,沒見過世面的姑娘。今天第一天出門,是因為听說了檀香樓天下第一才女憐香的風頭,才想著出來見見世面。
「你要找的人不可能會在上面,這里是金主的地盤。」眼露凶光的壯漢剛要說話罵人,其中一個安撫住她,還算溫和的對著兩人說道。盡管如此,大嗓門的聲音也把花襲嬈嚇了一跳。
她把目光轉向玉珂,滿眼的崇拜和佩服。玉珂真厲害呀!面對這麼凶的人,竟然面無表情,一點也不害怕。
她可是比自己還小呢?花襲嬈頓時覺著自己的表現太挫了。挺了挺傲人的胸膛,站出來和玉珂並排而行。
「姑娘,咱們又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呀!」玉珂還未開口說話,背後傳來戲挑的聲音卻讓她有想捂臉的沖動。
任溪流搖晃著一把燙金瓖邊,琉璃光澤的紫色琉扇,眉毛輕佻,眼帶笑意的盯著玉珂。
那雙呈冰藍色的瞳孔照映出玉珂的面容,她回過頭看到的就是那張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兩人差點就撞在了一起,玉珂恁是不想理會這個人。
然而想到了他的身份,水吱太子,結識或許是好的。可能麻煩還多余好處,因此,玉珂轉眼間就拉著花襲嬈的手往他面前走過去,準備走人。
「姑娘,在下不是洪水猛獸吧!你怎麼見到我就要走呢?」任溪流郁悶的問道,她們怎麼說也是有一面之緣的。就算是陌生人也應該點頭致意,或者說句話,要不要這麼目中無人。
「哥,她是誰呀!」任溪流旁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水吱四公主任苒汐,另一個則是隨時跟在任溪流身邊從來沒離開過的跟班。
玉珂停住步子,回過頭認真的看著任溪流。「你不是洪水猛獸,可是比洪水猛獸還讓人討厭。」
玉珂說完不給任溪流反應的時間,拉著花襲嬈就想走。
任溪流一張臉頓時抽搐著,能被這姑娘這麼惦記和防備,自己是不是也闖入到了她的心里呢?任溪流可恥的這麼想著,那雙冰藍色的瞳孔眯了起來,嘴角的笑容無限放大。
讓一旁的任苒汐看得詭異的同時也帶著嫉妒,太子哥哥從來沒有對著自己這麼笑過。
在外人面前看著對自己很好,可是當兩人單獨相處時,他的臉色就瞬間陰霾了起來。對上自己也沒有好臉色,她自認自己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馬腳,沒有做過有損他的事情。
竟然會得到他這般對待,他是水吱太子,而她只是公主。水吱的皇位以後是太子的,因此不管他對自己在不喜,自己都得巴結。想起來任苒汐就捏緊了拳頭,不想再去做違心的事。
還好!太子哥哥在外人面前沒有給過自己難看,沒有讓自己下不來台。
因此現在沒有得到任溪流的回答,任苒汐不善的同時,卻沒有出聲再次說話。
但是……,那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丑女人對著他這麼說了,他竟然還露出這麼和善迷人的笑容。
他把水吱皇室的威嚴放到了哪里,張張口想說放肆。在看到太子那雙從她身上掃過冰冷的目光,任苒汐把所有話吞進了肚子里。
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任溪流那是威脅的目光,讓自己小心別後悔。
任苒汐低下了頭,目光盯著腳尖。眼底流露出凶狠,不知道哪里來的丑女人,也敢給自己臉色。
別讓她遇上她,不然……,心里扭曲的想了幾種折磨方法。在次抬起頭時,她又是笑臉迎人,那個溫柔似水的水吱第一美女。
「姑娘,你還未告訴本太子芳名呢?難道就想這麼走了。」兩人插身而過,玉珂往前走了兩步,手腕卻突然被人拉住。
任溪流在玉珂和他插身而過時,快速的拉住她的手腕。
她反條件射性的另一只手和腳快速活動起來,攻擊而去。卻被任溪流輕松的全部卸掉,抱在了懷里,湊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這麼一句。
「好香!」說完後還深吸了一口氣,在她的發絲間迷惑的說了一句。
讓玉珂恨的牙癢癢,能在一招內擒住自己的人卻是不能小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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