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仕途不敢興趣。」陸歡表情溫和的說道,對著四殿下點了點頭。
金哲二王子松了一口氣,從新坐下來。陸歡的能力可不單單是他的武術,而是他的交際能力及他背後的勢力。只從找到他的時候,他高興的同時也擔憂著。
擔憂著陸先生若是走了,在不到人影,他哪里去哭都不知道。
二王子嚴肅著一張臉,緊緊盯著陸歡及四殿下的互動。生怕四殿下就出了讓陸歡看得上的條件,入了木彎的朝堂,他就得不償失。
「公子請吧!」得到陸歡的回答,宮燦晟表情邪魅,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角。
「啪!」一腳踢過去,陸歡閃身躲過,踢在擂台上。宮燦晟越打笑容越加深,眼底光芒異動,發出冉冉光輝。「公子是金哲之人嗎?竟然為金哲賣命。」宮燦晟邊攻擊邊說話。
「四殿下需要管這麼多嗎?」陸歡險險從擂台邊緣挪到擂台中間,輕聲說道。兩人的聲音不高,加上活動著,兩人間的回答都沒人听到。
「可是我對你不爽。」宮燦晟嘴角邪笑加深,手上力道加重,甚至在暗中用上了武器。
「四殿下對在下不爽是應該的,畢竟我能和她時日相處,而你不能。」陸歡非常欠扁的說道,表情還是微笑,但眼底卻帶上了耍人的戲挑光芒。
「見鬼的。」宮燦晟惡狠狠的鄙視道,眸子變得陰沉起來。
兩人就有過一面之緣,就是上次在玉珂的院子內。他忙著去接待水吱,沒有功夫耽誤時間同這人瞎扯。但陸歡不是玉珂的師傅嗎?他竟然用這種表情說出來,擺明對玉珂有預謀。
宮燦晟非常的不爽,招招死手。但他哪里能有陸歡的深厚術,每次都被陸歡躲過,就算用計的那一秒,他都能堪堪躲過。讓宮燦晟臉色難看,第一次開始懊悔自己這段時間對武術松懈。
玉珂面無表情盯著上面的對打,看著師傅的招式。
「武術本無招,隨自身而動。別人攻擊你能反射性制住他的攻擊。才是招式的最高境界。」腦海中回響著她加強體力時所練招式時師傅的教導,師傅已經達到這個境界了嗎?
他的出手從來看不出招式的起頭,末尾。都是別人攻擊到眼前,師傅在以對方的破綻而破招式。
玉珂邊看,腦海中把曾經致命的招式飛快的在腦海中回想。若是無招,對方出手,看出對方破綻在攻擊。那根本就不需要招式,身體隨對方招式而動,其中不乏變化。
玉珂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種境界,卻找不到出口。丹田處灼灼發熱。那股淡薄的氣流在丹田處飛快旋轉,逐漸走出丹田,游走在四經八脈之中。
等游走一圈,氣流從新回歸丹田時,竟然比開始游走時大了一倍。而她感覺到渾身疲憊。像是跑了幾萬米下來的樣子,玉珂無力往後仰了仰,松了一口氣。擂台上比試卻已經進入末尾。
不知何時,兩人手中都拿上了兵器,而陸歡衣衫上滲出絲絲血跡,染紅了純白的白衫。玉珂突然間站起身來,師傅受傷了。不是說點到為止嗎?
宮燦晟從擂台上瞥到玉珂的動作,心里更氣了,剛剛凝集到手中的術快速的發了出去。他的確是卑鄙了些,用計才讓陸歡受傷,現在這一掌已經發出,收不回來。
陸歡的反應非常快速。從一旁躲閃過去,擂台左側擺放著的兵器全部應聲而落。
而陸歡手中往前擋的兵器也段落在地,宮燦晟趁這個時候,飛速上前一掌打在了陸歡肩膀。陸歡往後倒去,跌落下擂台。二王子反應飛速的跑到擂台下。扶起陸歡,口中擔憂喊道;「先生。」
玉珂沒看到他們中間的對打,她進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中。而等她看到的時候,這一切已經發生,在秒速之間。她判斷不出前面是怎樣的一個情況,宮燦晟一身紅衣,張揚的站在擂台處。
那張精致的五官及嘴角勾勒出的邪笑,讓所有女子都無法不為之動容。
「恭喜木彎勝利。」兩個老頭上前恭喜道,伸手去拉他手,想同前面一般舉起。被宮燦晟躲過,邪笑的看著老頭。「諸葛老先生是想非禮本殿下嗎?」
被稱為諸葛老先生的人頓時抽搐著嘴角,被宮燦晟的無恥給氣到了。老臉通紅,非禮,他一個快入土的人非禮他。真虧他說得出來,諸葛老頭冷哼了一聲,背起手就往擂台邊上走去。
宮燦晟滿臉笑容,絲毫不覺著氣到一個老人是可恥的事情。他的視線盯在玉珂身上,看到她的視線關心的盯著陸歡,而對他不吝嗇一點目光。
他嘴角笑容燦爛,雙手背在身後緊緊握起來。口中憋著的一口鮮血被他努力從新咽回去,這是他的東西,就算一縷衣角都不容許別人動,包括她。
木彎四殿下贏了,差不多就這麼就可以散了。而官員及各國使者卻是不能散的,皇宮中已經備好了美酒佳肴,歌舞樂曲,他們要進宮參加宮宴,然後才得回去。
但是不是誰都能入宮的,只是有官職及品階的人才能入宮,包括官員及浩命身份的夫人。
外面守兵攆著廣場上百姓,百姓看沒熱鬧可看也各自回家了。除了前排的人能從很遠的地方一睹天顏,別的百姓都沒能看到,只能遺憾回家。
一炷香功夫,廣場上百姓都散了,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情。梁氏拉著玉珂的手說道;「我要陪夫君入宮參加宮宴,玉珂你就先回去吧!明天一定要來找我,咱們把身份定奪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妹妹了。」
玉珂點頭,退了出去。看到身後跟著的紅色身影,走到轉角處停留下來。
「不知四殿下尋我有何事。」因借了人家銀子,玉珂表情沒那麼冷淡,說話不像往回一樣帶刺。
「你師傅不是好人,離開他,或者讓他離開。」宮燦晟煩躁的說道,他竟然真的跑來找她了。
「這不管四殿下何事吧!」玉珂瞥了他一眼。對他的要求無動于衷。讓宮燦晟心里鄙夷,這才相處多久,竟然連說話都一模一樣了。
「他只是你師傅?「宮燦晟冷哼了一聲,懷疑的問道。
「不是師傅還能是什麼。「玉珂奇怪的看了宮燦晟一眼。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听到玉珂的回答,宮燦晟松了一口氣,只要她把他只是當做師傅就沒事了。
在玉珂沒反應的時候,宮燦晟飛快的上前擁抱了玉珂。
「別動,讓我抱一下。「玉珂剛掙扎,耳邊傳來宮燦晟疲倦的聲音,玉珂奇異的沒有動了。
宮燦晟報了兩秒鐘,很短的時間就放開了玉珂。刮了刮她的腦袋。「玉珂,我心悅你,要等我。不許你愛慕其他男人。」宮燦晟說完後,對著玉珂揚起一個清純的笑容,然後消失不見。
玉珂呆愣的愣在原地,詭異的看著宮燦晟消失的方向。他說什麼,怎麼會如此平淡說出這種話呢?
「你……」遠生抱著手臂站在巷子口。表情怪異的掃了玉珂一圈。
「沒事吧!」說著他走了進來,看著糾結的玉珂不解。剛剛他過來時看到木彎的四殿下竟然從這里出去,速度很快,若不是他敏感,就發現不了他。那四殿下似乎和姑娘很熟的樣子,遠生繼續在玉珂臉上觀察。
「走吧!」玉珂回過神,遠生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率先往家走去。
還是晌午,午日的陽光揮揮灑灑照耀人身上,不是特別熱,讓這個秋末都變得暖和起來。
兩人出了巷口就一直往回家的路而去,速度並不慢。但是在半路上時,玉珂卻停下了步子。連遠生也冷硬著線條臉色往玉珂身邊擠過來。
「能探出多少人嗎?」
「不知道,還在增加中,殺氣很重。」遠生搖頭,四面八方的殺氣往這邊聚集過來。
終于露出了面容,各類人物齊聚登場。江湖人物。打雜的,穿著不類,年輕的,老的,中年的。
「就是她,射天劍就在他的手中。」其中一人指著玉珂說道,視線停留在玉珂放劍的腰間。遠生也詫異的看著玉珂,被買來好幾天了,他竟然不知道消失已久的射天在姑娘手中。
「姑娘,識相的就把射天劍交出來,我們還可饒你一命。」所有人目光貪婪的盯著玉珂腰間的劍,口氣不善。
玉珂饒有興味的看著這麼多人,全都是來奪射天劍的嗎?她還未說話,作出其他表情,人群中走出一個婦人。她凶狠陰沉的盯著玉珂,笑了。「只要殺了她,射天劍就是你們的了。」
玉珂冷艷看著文氏,竟然是她放出的消息,還這麼快聚集這麼多人。是她本事大呢?還是這些搶奪射天劍人的心思貪婪。
「你們這麼多人,就算殺了我,射天劍歸誰呢?」玉珂笑道,好奇的眼光在所有人面目上掃來掃去,努力記住他們的特征。
這些人頓時猶豫起來,是呀!殺了她射天劍歸誰呢?
「只要殺了她,劍就在你們的手中。這個女人在挑撥離間!」文氏大聲吼了一句,往後面退去。
這些人就快速的圍攻起來,听信文氏的話,對著玉珂和遠生攻擊而來。
射天劍在她手中,恐怕從此後風波不斷。現在這些人又被挑撥,木殿不能呆了。
「回家收拾好東西,喊著虎安帶著玉斐言瑰快速出城。二十里地我去和你們會合。」玉珂在遠生耳邊飛快小聲道,說完後一把推囊開遠生。自己迎了上去,為遠生開路。遠生剛想張口說一起去,對上玉珂的眼神,咬著牙飛快退後而去。
射天劍在玉珂手中,所以只要目標在。遠生就容易月兌去,他快速的離開按照姑娘的要求回到家,把姑娘的話對虎安說後。
兩人飛快的收拾了東西,把受傷的玉斐弄上新買的馬車上。出了城,還好今天是各國比試時間,城門管束並不遠,幾個人很容易出了城。
玉珂並沒有用手中的射天劍,而是袖中弩對付迎面而上的人。計算了時間,玉珂飛快的閃躲著,在木殿城內迎接著敵人整整兩個時辰。
天色將晚,這麼多人還是沒有殺死玉珂,奪去射天劍。而玉珂已經精疲力竭,躲在謝家布莊里,交代了謝喜明一些事情後,飛快的向著城門而去。
這些人中不乏武術好手,而玉珂運用了她特種兵學的戰術才從中逃月兌。而要不了多久這些人定會找到她,所以她必須盡快出城。
文氏,她竟然小看了她麼!這次的仇恨,她會回來報的。
玉珂站在城門外,騎著高馬看著整個木殿。終有一天,在她出現之時,所有人奈何不她,所有人不敢欺她。
嗚!第一卷完了。後面這幾章娘娘卡了好久,五天才寫了幾千個字。第一次卡文卡的這麼嚴重,都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所以非常亂,娘娘自己看著都不滿意。
但是只能這樣了,接下來第二卷。卡文的傷不起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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