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厲琛愕然看著眼前的一幕,隨手將門給關上了,眸色沉沉地看著這艷刺激的畫面,身上只包著一條毛巾的女人趴在地上小聲申吟著,背上露出大半雪白後背。
「轉過去,不許看!」顧寧尖叫出聲,不許牧厲琛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牧厲琛哪里還听得見她的話,他被眼前的美色刺激得頭昏腦漲。
「這就是……歡迎我回來的方式?」牧厲琛的聲音暗啞,嘴角帶著笑意。
「才不是!」顧寧大叫,她真沒想到牧厲琛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牧厲琛的手指輕輕滑著她的背「那……這是你給我的答案?」
什麼答案?顧寧很快就想起來,他說的是那個三天後的答案。
臥槽,她根本沒想過好麼!
顧寧掙扎著站起來,膝蓋痛得她嘶了一聲,她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唇已經被覆住。
顧寧雙手用力捶著他的胸膛。
這點力道對于牧厲琛來說,根本就是在挑逗他。
那天她被人下藥,他不想趁人之危,這些天對她一直隱忍,甚至給她時間緩沖考慮,現在他忍不了,就不想忍了。
顧寧被吻得舌尖酥麻,站都要站不住了。
牧厲琛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進臥室。
「牧厲琛……」顧寧的聲音支離破碎,「我沒答應,我沒答應。」
那天晚上她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現在牧厲琛帶給她的……實在太讓人心悸害怕了。
即使上一世跟程庭,她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啊。
牧厲琛粗喘著氣,深幽沉黑的眼眸像兩湍急流,看著她,薄唇彎起一抹淺笑,妖孽般誘惑,「顧寧,我從來不需要你的答應,不管是你的人還是心,我都勢在必得。」
他牧厲琛想要得到的,不管是人還是物事,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為什麼?」顧寧害怕地問,為什麼一定是她。
牧厲琛灼灼地盯著她,「因為你是顧寧。」
「我說不呢?」顧寧顫顫地問。
「我以為這三天你已經知道我的意思。」牧厲琛笑著說。
顧寧臉色一白,她當然知道,這三天,他用什麼樣的方式告訴她,他是怎樣的無所不能無所不在,她根本不能拒絕。
顧寧終于意識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個多麼陰險月復黑強大的魂淡,即使已經跟他發生過關系,但那是在她沒有任何意識的情況下,非自願發生的關系,現在她意識清醒,根本抵抗不住他的侵略,實在是技不如人,唯有兵敗如山倒。
「你是個魂淡。」顧寧氣得想哭。
「你把自己洗干淨,白白女敕女敕出現在我面前,難道不是要勾引我,你成功了。」牧厲琛低啞地笑著。
顧寧滿臉通紅地閉上眼楮,她之前真的……跟他……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對啊,怎麼不痛!
顧寧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牧厲琛俊臉蒙上一層紅暈,額頭冒出細汗。
他吻著她眼角的淚水,重新含住她的唇,比之前更加溫柔地吮吻著。
她真美好!
顧寧感覺自己就像一片孤舟,在磅礡的大海被浪濤卷住,一上一下都由不得自己。
好不容易結束了,她以為他終于能放過她。
牧厲琛重新吻住她。
來日方長,他和她還有很多一起的機會。
顧寧全身像散了架。
「你起來。」她叫道,「我要去洗澡。」
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她覺得惡心。
牧厲琛吻著她的唇,柔聲地說,「我幫你洗。」
顧寧全身發軟地瞪著他。
兩人重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顧寧已經累得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手指頭更是懶得動一下。
牧厲琛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深邃沉黑的眼楮浮起淡淡的笑意。
顧寧這一睡就到了中午,全身酸痛地醒來,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床邊站著一個眉目清晰俊秀英俊的男人,正目光沉沉湛湛地看著她。
之前香艷刺激的記憶跑回腦海里,顧寧瞪著還沒來得及換走的床單,上面的血跡那麼清晰,她怔怔地看向牧厲琛。
「不是第一次也會流血嗎?」他不是說過,她被下藥的時候,把他給撲倒了嗎?那這是什麼?
牧厲琛淡定地說,「有些特例是會的。」
顧寧拿起枕頭砸了過去,「牧厲琛,那天我根本沒睡了你,你居然騙我!」
牧厲琛神色不變,輕松接住枕頭,「雖然沒有到達最後一步,但該做的你都對我做了。」
「那現在你也……得到我了,那是不是能放過我?」顧寧問道,她覺得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昨天是被他強迫的,以為肯定會很痛苦的,可他卻有辦法挑動她的感覺,甚至耐心十足地找出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繼續和他相處下去,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牧厲琛沒有說話,只是眸色幽暗地盯著她。
只顧著生氣發怒的顧寧忘記自己身上連一件內衣都沒有,激動之下,被子從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她雪白柔女敕的肌膚,。
「看什麼,轉過去!」顧寧尖叫,拉起被子將自己包住。
牧厲琛嘴角微勾,心情看起來好像很不錯,他在床邊坐下,將她連人帶被抱在懷里,「快去梳洗一下,肚子餓了吧。」
顧寧簡直無法淡定了,這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對付的級數,在他面前,她就跟小綿羊遇到餓狼一樣,毫無招架之力。
「你的手在干什麼!」顧寧尖叫,無法忍受他居然又把手伸進被子里模她。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牧厲琛低聲說著,「以後別說要離開的話,我會不高興。」
顧寧咬緊唇瓣,身子微微發抖,她又怒又氣,卻又不敢怎樣,就算她再搭上個顧氏集團,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更何況,她還不敢搭上顧氏集團。
「要我幫你換衣服嗎?」牧厲琛低聲問。
「不用,我自己來。」顧寧低頭說著,既然逃不掉,那就這樣吧,他總會厭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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