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刀譜一共有五個部分!分別是︰招,勢,氣,意,空。
林天海玩刀不如妖刀那個異類,但憑借身手也還算可以。
當然,這個不錯,只是在普通人的眼里。在南唐家那種古武家族的眼里,卻跟小孩玩過家家差不多。至少,人家是那麼認為的。
林天海自得到這刀譜,一直也沒細細研究,雖說,他研究也研究不太明白。
第一部分的招是刀招,在是這刀譜里講述超一半內容的內容。大多則是圖解以及心得之類的話。
林天海記得,冀北南唐是以刀劍兩種兵器入世,南唐家為主,習刀,白家為副,習劍,相輔相成,儼然是他們那種家族在冀地的翹首。
林天海當年隨戰友接到命令後一共去了三十幾人,最後卻只回來了七八個。
可見,當冷兵器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後,對上槍支也並非沒有一拼之力,林天海失去的那些戰友就是證據。
當然!能清除掉一些危害群眾生命財產的家伙,也同時交好了南唐家。
這讓林天海等活下來的人都受到了一些實惠,所謂的實惠,並非物質上的,而是林天海等人在冀北南唐家得到了一些鍛煉和成長的機會。
比如︰小虎的速度,妖刀的刀。還有林天海的意識!
現如今,低調幾年的林天海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沉悶的人了。他有著寵物系統在身,也有著他所保護的人。
有一次,當孫聰等人問他,他說︰他要保護四樣東西!
腳下的土地,家中的父母,懷里的女人和身邊的兄弟!
缺一不可!那是他的責任!
林天海已然沒有了父親,母親是他唯一的親人,償還母親的恩情也好,盡孝道也好,總之,林天海對母親葉蘭的態度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他,更像一個合格的兒子了。
陳珊的出現以及和林天海確定關系,又對林天海的心性進行了升華。
他朋友少的數得過來,卻全部當成了兄弟姐妹,這里,自然也包括南唐家的二小姐,南唐婉。只是那二小姐卻並不一定這麼想了。
林天海練刀!吳曉瀅收拾完屋子也坐在了門口的小凳上雙手托腮看著林天海在揮汗揚刀。
男人的氣息和類似英雄的氣概,無疑對小女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吳曉瀅也說不好為什麼會喜歡看林天海鍛煉。
接觸的時間長了,吳曉瀅雖說是個外人,但林天海也好,葉蘭也好,對她的態度並非冷淡,更多的,還是一種相熟得來的親情般感覺。
當林天海收刀之後,吳曉瀅笑盈盈的拿著一條半濕的毛巾體貼的遞在了林天海的手里。
「林大哥,你剛才舞刀舞的真好看。」
「是麼?還行吧。妖刀那個家伙,要比我玩刀玩的好呢。」林天海想起了妖刀那副死人臉,會心的笑了笑。
吳曉瀅問道︰「你嘴里說那個家伙好冷的。我都不敢跟他說話。」
「是啊,不過,他人很好的。時間長了你就會明白了。呵,那個混蛋也曾為了保護他所真愛的東西,不惜一切代價呢。」林天海說道。
吳曉瀅像是懂得了什麼似得說︰「林大哥說的是‘逆鱗’吧?就像葉阿姨和珊珊姐在林大哥心里的位置一樣。」
「喲!幾天沒見,曉瀅你聰明了不少啊。」林天海好奇的說道。
吳曉瀅有些不好意思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猶豫的回道︰「是,是展姐姐說的。」
「展姐姐?展顏麼?」林天海一皺眉說道。
吳曉瀅見林天海皺眉,有些心虛的說道︰「林大哥,其實展姐姐人很好的……」
林天海剛要說話,放在不遠處的手機,響了起來,林天海點了下吳曉瀅的腦門裝作生氣道︰「你這丫頭!等我一會跟你算賬,不許跑啊!」
說完,林天海走向了自己的手機,吳曉瀅吐了吐舌頭,看了眼林天海的背影遛到了前屋的店里。
電話是司文超打來的,問了問林天海是否在店里,要來接他去看病。
林天海本意是拒絕來接他的,卻沒說通,只得在收拾好東西在店里等待起來。
說是準備東西,其實也算是林天海的一個障眼法,東西不多,只不過是一身穿在身上有些不倫不類的衣服,也就是林天海昨天在回家之前買的一套練功服。
至于如何解釋,林天海已經想好了托詞——氣功!
氣功能讓林天海不動用任何輔助用具就能達到效果的治療手段。
唯一要做的,也不過是林天海用手上的那個蘭花的紋身來進行治療。
不!應該說是林天海用蘭花的兩個技能來治療。
半個小時之後,司文超親自開車來到了林天海的寵物店,接上了林天海趕往了司家。
司家算是奉陽市的本土家族,不住別墅,不住樓房。在市東的靠河的西邊有一座四百多平米的大院子。
來到司家,是上午九點。林天海卻不知道,正是這第一次以治病名義的拜訪讓他的名義越來越大了。
頂著陳遠良女婿的帽子,林天海跟隨著司文超進了客廳。
客廳里有六七個人,分坐在沙發上,林天海認識的不過是司文超的父親司義國,母親鄭少芬以及來看熱鬧的徐岩和張楓!
至于其他四個中老年的男人,林天海看過去也是一愣,並不認識。
負責介紹的並非是司文超,而是張楓。張楓在急救中心上班,又有一個醫術相當給力的父親,也算是來見見世面。只不過,另外那四個人卻並不是這個想法。
張楓依次介紹道︰「這位是市醫院的張宏張副院長。」張楓說的那人年紀四十多歲,絕對不超過五十,頭上沒有一根白發,兩個眼楮也很有神,面貌不同,身高卻很矮,大概在一米六左右。
林天海感覺得到,自從進屋後,便有幾道目光在同時打量著自己,而這張宏張副院長就是最不友善的那一位。
林天海心說︰我跟你八竿子打不找,你用那種眼光看我作甚?嘲諷我嗎?我才懶的鳥你。
想到做到,林天海根本都沒搭理這位。那位張宏的鼻子里卻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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