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海!你說,現在的好男人都死哪去了?」
「今天晚上我去東郊的亂葬崗幫你看看。」
「哪特麼的是你家好麼?就你這樣的,白送,我都不要!」
……
「喂喂……陳珊,你再喝就多了。」
「滾!青春獻給小酒桌,醉生夢死就是喝,反正也沒人要我。」
「放心吧,你不會沒人要的,這世上眼瞎的男人多的是!」
……
「林天海,你有沒有那種網站啊?」
「有啊,有啊。」
「有你就去看啊,跟你聊天挺煩的。」
……
「我也想一瓶綠茶一包煙,一台電腦度一天啊,陳珊。」
「這樣下去你會廢掉的,能不能像個爺們似得堅挺起來?」
「喂!你又想說什麼人生大道理啊?你懂我嗎?」
「憑胸而論,這件事我對!」
……
「林天海!老娘愛上你了,給個痛快話!」
「你愛上我哪里了?我改還不行嗎?」
「不行!」
……
「陳珊,你會模仿啄木鳥嗎?」
「怎麼模仿?」
「就是拿我的臉當樹皮啊!」
……
「我們去紋身啊,林天海。」
「紋什麼樣的?」
「你就紋︰我愛陳珊一生一世永不變心,願意被陳珊欺負到老,如果我變心了,就被切丁丁喂二愣子……」
「那你紋什麼啊?」
「我紋︰‘好的’!」
……
「重麼?」
「一點感覺都沒有?」
「是嗎?我是不是瘦了?」
「腿已經麻了……」
……
「陳珊。早點回來。沒有你的日子我會孤單。」
「嘿!等我回來。希望見到能獨擋一面的你!」
「不要瞧不起人好麼?我可是你陳珊的男人。」
……
淚水從陳珊的眼角里流出,身體也跟著劇烈的顫抖了幾下然後再也不動了。
真不想就這樣結束,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
林天海抱緊了陳珊的身體,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意念,包圍古塔的猛獸飛鳥就全部涌了過去,一批接著一批死在文家陣營的攻擊下,卻有更多的猛獸飛鳥蜂擁而上。前赴後繼,不畏生死。
「如果不是因為我,嫂子也不會死。林大哥,你的心,一定很痛吧。」南唐婉的淚水並不比林天海流下的少,看著林天海那傷心欲絕的神色,南唐婉在心里說道。
「我以為我很聰明,卻根本改變不了南唐家覆滅的事實。我以為你是我的依靠,卻根本沒有考慮到,你也是別人的依靠。我以為你能將我帶走。卻沒想到嫂子卻留了下來……」
「懷璧其罪,如芒在背……林大哥。其實,我還是那個需要你照顧,需要你保護的小女孩……」
南唐婉的眼淚越來越多,模糊了她的雙眼,遮住了她的視線,哭泣聲淹沒在了悲鳴中……
「啊!劇本為何要如此虐主?林大哥的心已經碎了吧。第一次見到嫂子,怎麼就變成了送別呢,這不科學啊!」謝安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壓住了內心深處略有躁亂的氣息。
林天海沾滿鮮血的右手托著陳珊,手上的蘭花紋身第二次活了起來,由他的手背擴大,延伸,從胳膊,脖子到臉,到全身,覆蓋了林天海的整個身體。
然後又從林天海的身體上,攀附在了陳珊的身上。
「哥哥,看見你傷情,你悲痛,我的心也好疼,即使我是狐,我憧憬的也是人類的情感啊……」
「哥哥,就讓我來,為你做最後一件事情吧。即使我為妖,我也不想哥哥變成這副樣子啊。」
「哥哥……想要讓她活過來,就先完成任務吧……」
白皙說完最後一句話,身體發出耀眼的白色光芒,以她為圓心四散開去,轉眼,白皙消失不見。
林天海的頭在這個時候抬了起來,雙眼也離開了陳珊的尸體,迷離的看向天際。
「先完成任務嗎?白皙,你應該很肯定吧……」
「能讓你消失的代價一定不小吧,如果能救陳珊……」
系統的寵物界面再也沒有了白皙的身影,但系統卻沒給白皙死亡或者月兌離系統的提示,林天海並不知道白皙在渙散前做了什麼,卻在謝安和南唐婉的注視下異常淡定的站起了身。
隨著他的動作,陳珊的尸體像蒸發掉了一樣,也隨著白皙消失在了空氣中。
「婉兒,告訴我,南唐家怎麼會變成這樣。」林天海回過頭去,泛紅的雙眼和臉上的淚水雖然並沒有消散,卻也證明了他剛才的傷心欲絕。
只是此刻,他淡定的讓人感覺到害怕,像是冰封了他自己的心一般,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感覺到寒冷。
「這一切的災難原自我們南唐家無意間得到的一張藏寶圖,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消息外泄了到國.外,才有了哥哥你們來的。」
「等哥哥你們走後,事情也漸漸平息下去了。直到兩年前,爺爺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去世,讓事態一下嚴重起來。」
哽咽的南唐婉抹了抹淚水繼續說道︰「爺爺死後,就是剛才那些人來到了這里,公然支持文家暫代我們南唐家的地位,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南唐家變開始沒落了。」
「無數南唐子弟被文興和文家人派出去,很少有再回來的……」
「我知道,無論是文家還是那些人,他們想要的無非就是藏寶圖而已,可他們卻不知道,南唐家真正的藏寶圖就是我……」
林天海也算清楚了始末,一切也都順理成章起來。靖軒老頭的死肯定是文家和這些幫凶做的手腳。而妖刀調查的時候被追殺,卻是文家不想讓事情敗露。
「只有你一個人了吧?」林天海又問了一句,卻得到南唐婉無言的肯定答復。
「文家!還有你們這些幫凶,血債血償吧。」林天海看向了古塔的方向,在心里恨恨的說道。
又加了一條血債,陳珊的……
只要完成了任務,就能夠救活她嗎…
古塔已經被獸群,飛鳥等攻擊的殘破不堪,搖搖欲墜下,是文家陣營僅剩的十幾個人。
一聲長鳴,圍繞古塔盤旋的火鳥飛在了古塔的正前方,它的視線是古塔出口的文家眾人。在它雙翼擺動下是一顆漸大的火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