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萱起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坐在沙發上,一大早起來就完全的沒有狀態,自己的心情,完全跟著楚皓軒走了,他的離去,他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自己的心情。
望著窗外風和日麗的天氣,沈凝萱的心里又不由地想起了夏凌薇,總是忍不住地想念,忍不住地回憶。
沈凝萱終于戰勝不了思想上的斗爭,決定去墓地看望夏凌薇,自己對她的思念,已經無法形容了,自己此刻想做的事情,只能與她有關。
沈凝萱穿著一身素雅的深藍色衣服,走出家門。
隨手攔了一輛車,沈凝萱讓司機直接開往郊區的墓地
站在夏凌薇的墓碑前,沈凝萱終于忍不住哭了,這些眼淚,都是自己這段時間忍下來的眼淚,此刻,只有在夏凌薇面前,才能哭出來。
沈凝萱想要釋放自己心里的痛苦,可是除過哭泣,根本沒有別的什麼可以做,想要告訴夏凌薇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甚至是自己的生活哦,沈凝萱在這一刻,什麼都說不出口,唯一只能用眼淚表達自己心中所有的一切。
時間一分一秒地度過,沈凝萱的哭聲慢慢地停止,哭過一場後,沈凝萱的心情好了很多。
沈凝萱慢慢地用手擦去自己臉上還未干的淚水,眼神里露出一種堅定的表情,連她自己心里也不明白,到底是為了誰要堅強,還是為了某件事要堅強。
沈凝萱看著墓碑上夏凌薇的照片,輕輕開口說道,「凌薇,以後,我不會去靠任何人,我要自己一個人,堅強地生活下去,不管是為了什麼,我相信,我一個人,也可以走得很遠,很快樂。」
沈凝萱的心里漸漸升起一絲希望,那絲希望,和任何人無關,有關的只是沈凝萱自己。
沈凝萱終于明白了,什麼叫做堅強,什麼叫做一個人也可以的生活,不去依賴任何人。
走出墓地,沈凝萱沒有攔車回家,而是獨自一個人漫步在路邊,望著路邊的風景,沈凝萱的心情舒暢很多,自己終于感受到自由的氣息了,那是一種快樂,沒有任何人的束縛。
可是當沈凝萱剛走了幾步,沈凝萱就覺得肚子一陣的疼痛,沈凝萱有點郁悶,早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吃,肚子怎麼會難受呢?
沈凝萱依舊逞強地往前走了幾步,直到疼痛加強,自己無法再堅持下去的時候,沈凝萱才停下了腳步,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疼痛還在劇烈地增加。
沈凝萱的表情終于變得猙獰起來,整個人都覺得難受,但是沈凝萱抬頭看看周圍,根本沒有一個路人經過,想求助都難。
沈凝萱慢慢蹲子,想讓自己身上的疼痛減少點,可是還沒有蹲下來,沈凝萱就覺得更加難受,隨後腦子里一下子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當沈凝萱醒來,她已經在醫院了,身邊陪伴她的是安宇航。
沈凝萱看著身邊的安宇航,納悶地問道,「安宇航,你怎麼會在這里?」
「要不是我去墓地看夏凌薇,我真不知道你會在那里躺多久,」安宇航有些責備,又有些心疼,這個女人,總是牽動著自己的心。
沈凝萱沒有說話,原來是安宇航去墓地看夏凌薇,才踫見自己的。
許久之後,沈凝萱說了聲,「安宇航,謝謝你。」
安宇航深情地看著沈凝萱,說道,「如果真想謝我,就照顧好你自己。」
沈凝萱盯著安宇航的目光,保持了沉默。
這時,大夫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安宇航看見大夫來了,立馬站起來,看著大夫,以為大夫找沈凝萱,是為了給沈凝萱檢查身體,估計剛才的檢查報告也出來了。
沈凝萱看著大夫,沒有說話,等待著大夫對自己說。
大夫看了一眼安宇航,最終將目光放在沈凝萱的身上,看著沈凝萱的面孔,「沈凝萱,是吧?」
沈凝萱點點頭,等待著。
「以後還是注意點身體吧,已經懷孕的人了,就需要照顧好自己,要不然你和孩子,都會有危險,」大夫的話很平靜,平靜得幾乎像廣播里的聲音一樣。
沈凝萱和安宇航幾乎驚呆了,沈凝萱不敢相信地看向安宇航,剛才大夫的話,懷孕?孩子?危險?
安宇航也不敢相信地看向沈凝萱,她懷孕了?是楚皓軒的孩子?
大夫看見沈凝萱的表情,有點不滿意,難道她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懷孕嗎?
「沈凝萱,你不知道自己懷孕嗎?」大夫問道。
沈凝萱立馬看向大夫,搖搖頭,堅定地說,「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
安宇航也低下頭,在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太突然了,這太突然了。」
大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知道了,以後就該注意點了,這次送來的及時,下次出現這種狀態,」大夫說著,將目光轉移到了安宇航的身上,以為安宇航是沈凝萱的丈夫,對安宇航說道,「你這個做丈夫的,以後就要注意點,發現她什麼地方不對,就算不來醫院,也應該咨詢下醫生,她不會照顧自己,難道連你也不會照顧她嗎?」
安宇航被醫生的話,說的啞口無言,他是沈凝萱的丈夫?他倒是想做沈凝萱的丈夫,可是。
沈凝萱將頭慢慢別了過去,沒有再說話,丈夫,自己的丈夫到底在哪?他說不定和另外一個女人在滾床單,他怎麼會懂得照顧自己?
許久之後,安宇航才呆滯地看著醫生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隨後看向沈凝萱的樣子,安宇航的心里多少有點難過,她一定是在想楚皓軒,除過楚皓軒,她的心里根本容不下別人。
安宇航在沈凝萱身邊一直陪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沈凝萱的身體已經好多了,醫生檢查之後,才允許沈凝萱回家。
安宇航開著車送沈凝萱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