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平三界 第二十九章 不幸遇野狗 身陷斗蠍山

作者 ︰ 靦腆

「吁吁——」正策馬趕路的慕容天翔,突然拉住韁繩,叫停了他的坐騎。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攔住我的去路?」慕容天翔小心戒備的同時,開口向他面前的幾十騎堵住他的去路的眾人問道。

「哼哼,我們是什麼人,你不必管!我們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了。我知道你功夫了得,但是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反抗。否則,我們可不會心慈手軟。你們想受些皮肉之苦,我們兄弟還是樂意效勞的!識相的話,就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吧!」慕容天翔面前的馬上,一個滿臉橫肉肩扛一把長柄斧頭的中年壯漢冷笑著說道。

「呵呵,你讓我跟你們去我就得去嗎?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要想讓我跟你們去,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再說了!說吧,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個來?哼哼,我看你們還是一起上的好,省的車輪戰浪費本少爺的時間!」慕容天翔一臉不屑的說道。

「哼哼,小子果然挺狂!兄弟們誰有興趣?只要是不廢了他的右手,隨便玩哦!」扛著長柄斧的壯漢故意提高嗓門陰陽怪氣的說道。

「嘿嘿,讓我來——」一個手持寬刃厚背五尺多長大刀的黑臉大漢,右手一晃手中兵刃,左手提韁催馬慢慢向前,舌頭舌忝著嘴唇,一臉興奮的說道

「哼,小子,爺爺我專治各種囂張各種狂!來吧,有何本事盡管使出來,爺爺我保證馴的你服服帖帖像條哈巴狗一樣。呵呵??????」黑臉大漢撫模著手中的大刀,說著猖狂的大笑起來。

「哼,黑炭頭,就你這樣的三腳貓功夫,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滾回去吧!本少爺今天不想殺沒本事的蠢貨!」慕容天翔一臉不屑的說道。

「敢羞辱你爺爺我,今天我就割下你的舌頭下酒吃!看刀——」黑臉大漢一咬牙,揮刀便朝慕容天翔砍了過去。

慕容天翔一看黑臉大漢殺來,手中大刀一翻,閃電般向上撩起,單听「噗」的一聲響,黑臉大漢手捂著脖子,便應聲栽下了馬去。

「哼,說了不想殺你,非逼本少爺動手!去地獄後悔去吧!」慕容天翔看著被他一刀劃破咽喉栽下馬去、滿地掙扎翻滾著的黑臉大漢,冷笑著說道。

「還有誰想死?盡管上來,本少爺今天就做回好人,成全他!」雖然看似極其隨意的一刀就把黑臉大漢給殺了,但慕容天翔知道這樣的效果,還遠遠不足以震懾眼前的眾人。所以,他要再對幾個人下手才行,于是便故意挑釁道。

「哼,殺死區區一個趙三兒,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小子,你也太小看我們了!本大爺最他媽的討厭自大猖狂的家伙,今天就讓你嘗嘗本大爺的拳頭是什麼滋味!看拳——!」一個看似孔武有力、滿臉怒氣的大漢,一邊催馬向前,一邊揮起巨大的拳頭便朝慕容天翔捶了過去。

慕容天翔手腕一抖,挽出一個刀花的同時,直接就斬向了捶向他的拳頭。

「噗——」慕容天翔手起刀落,頓見攻擊他的那個大漢的拳頭直接飛了出去,緊接著一道血箭狂射而出。

「啊——」攻擊慕容天翔的那個大漢,拳頭被慕容天翔一刀斬下,頓時一聲慘叫,從馬上栽了下去。

「那廝,你的拳頭到底是什麼滋味啊?你不是想讓本少爺好好嘗嘗的嗎?來呀,趴地上做什麼?裝野豬呢?嚎叫什麼?哼,口氣不小,本少爺還以為你是個什麼厲害的角色呢?原來也是個酒囊飯袋,慫包一個!我說,前面的家伙,你們都是這樣的廢物嗎?要都是這樣不入流的東西,就快滾吧!本少爺沒心情跟你們在這浪費時間!」慕容天翔慢慢的收回大刀,一臉冷笑著諷刺道。

「哼,小子,看槍——」慕容天翔的話剛出口,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雙腳一磕馬鐙,催馬向前,憤怒的一聲大吼的同時,雙手掄槍便朝慕容天翔掃了過去。

慕容天翔一看長槍掃來,手一提韁繩,他的坐騎頓時揚蹄立起,躲過了威猛的一槍。

「看槍——」滿臉胡須的家伙,一看慕容天翔躲過了他的橫掃,頓時雙手一擰槍桿,變掃為刺,照著慕容天翔的胸口就扎了過去。

「找死——」慕容天翔一看長槍刺來,頓時生氣的一聲怒喊的同時,一個側身左手猛然伸出,一把就擒住槍桿,右手中大刀猛然一旋,接著向前一推,就見大刀「呼呼」的旋轉,繞著槍桿「嗖」的一下就絞向了使槍的大漢的雙手。瞬間,就听使槍大漢一聲慘叫,「噗通」一聲就從馬上栽了下去。

「呼——」慕容天翔左手一旋,但見他手中的長槍繞著他身體,從其身後直接就到了他的右手之中,慕容天翔伸手一抓,接著猛然向前送出,就听「嗖」的一聲,長槍激射而出,一瞬之間,槍尖便抵住了地上慘叫哀嚎的使槍大漢的胸口。

「呵呵,就你這樣的貨色,簡直是比大街上的瘋狗都不如!也敢在本少爺面前呲牙!哼,嫌命活的太長了是嗎?」慕容天翔說著把長槍收了回去。

「哼,小子,你太囂張了!本隊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吃我一斧——」肩扛長柄斧的家伙,說著雙手同時握住斧柄,雙腳一磕馬鐙,催馬前沖的同時,掄起斧頭照著慕容天翔的頭顱就劈了下去。

「哼,去死吧——」慕容天翔一看持斧大漢全力掄起手中斧頭劈砍過來,毫不猶豫,雙腳猛然一磕馬鐙,催馬前沖的同時,直接就把手中的長槍射了出去。單听「噗」的一聲響,慕容天翔的長槍便直接刺穿了持斧大漢的胸口。長槍去勢不減,「噗」「噗」一連穿透了持斧大漢身後的兩人之後,又扎在了第三個人的胸口才算停了下來。而慕容天翔在長槍出手的同時,右手一提馬韁繩,左手當空一抓一拉,就在他的坐騎停下的同時,他也把持斧大漢的長柄斧奪在了手中。

「噗通」一聲響,四個被慕容天翔一槍刺死的家伙同時栽下了馬去。

「誰還想死?過來——」慕容天翔猛然一揮手中的長柄斧,殺意凜然的喊道。

「到底誰還想死?快點出來——」慕容天翔一看沒人吱聲,也沒人敢動,頓時又惡狠狠的喊道。

「哼,都不想死!那就把路給本少爺讓開!」慕容天翔一看在他第二次喊話之後,依然是沒有人敢出來應戰,頓時便氣沉丹田猛然暴喝道。

慕容天翔的話音剛落,他面前的眾人便即刻提韁催馬遠遠的閃到了一邊,頓時,大路便暢通無阻了。慕容天翔小心戒備著,催馬便朝前沖了過去。

慕容天翔催馬疾奔,在回頭看不見眾人的影子的時候才暢快的猛出了一口長氣,緊繃的神經頓時便放松了下來,整個人也瞬間變成了一副有氣無力、困倦疲乏的樣子。原來,剛才一戰,他並不像看上去那麼輕松,他完全是裝給敵人看的。其實,就當時他體內恢復的一點真氣,一下與幾十人拼殺,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殺傷幾個敵人之後,被他們給生擒活捉。最後的一擊加上最後的一聲暴喝,慕容天翔已經把體內僅有的一點內力全部消耗一空,體力也幾乎不支。那時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完全就是紙老虎一只。虧得他先前的出手狠辣,震懾住了那幾十號人馬。否則,他想安然離開,那簡直就是妄想!跟白日做夢沒什麼區別!

慕容天翔心有余悸,奮力催馬向前,因為他實在是怕剛才的一干人馬再突然追殺過來,所以,他要盡可能的快點遠離他們,越遠越好。可不如意事常**,老天就喜歡作弄人,正所謂福無雙至鄉禍不單行。慕容天翔正在全力向前奔行的時候,猛然就听到隱約有激烈的馬蹄聲從其身後的方向傳來。豎耳細听,果然是有大批人馬在極速的朝他趕來。慕容天翔頓覺大事不妙,可又無可奈何!只能希望不是敵人就好。如果真的是敵人追來,就他現在的情況,不要說是還帶著羅悅,就算是他孤身一人,也無法策馬擺月兌追來的眾人。

慕容天翔不敢冒險,他可不敢相信這個時候老天會助他一臂之力。听天由命那不是他慕容天翔的風格,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認輸這才是他的一貫作風!小心行得萬年船,慕容天翔主意已定,提韁勒馬,抱起羅悅跳下坐騎。然後,趕馬面朝東方,毫不猶豫,提起手中的斧頭,照著馬臀就是一斧。馬兒吃痛,一聲嘶鳴,拼命朝東邊跑去。

慕容天翔手中斧頭落下之後,便不再理會他的坐騎,而是迅速背起羅悅,一頭便扎進了路西邊不遠處的一處茂密的野草之中。

慕容天翔剛把羅悅和他自己藏好,通過野草間隙,就見一隊人馬飛奔而來。人喊馬嘶、煙塵滾滾,瞬間穿過他的面前,直接朝北邊沖了過去。

慕容天翔確信無疑,剛才那不下百十號的人馬就是在追他們。因為,他看到了剛才堵他去路的那些人也在其中。見識過自己手段,竟然還敢追來,慕容天翔知道新來追他們的人馬中絕對有比被他所殺的幾人更加厲害的角色存在。不要說是更厲害的人物,就是隨便一個人來,現在的慕容天翔都對付不了。

慕容天翔看到敵人消失無影,便急忙背起羅悅直接朝西南走了過去。因為他知道,等會兒敵人如果追不上他們,肯定會向東西兩邊搜索。但敵人向南搜索的可能性卻幾乎沒有,因為那是敵人自己過來的方向,而且,敵人也想不到他們折返回去的理由。所以,只有南邊才是相對安全的地方!

慕容天翔知道情況危急、刻不容緩,必須在敵人返回之前遠離大路。否則,一切的努力都將白費。雖然已經沒有什麼體力了,但慕容天翔還是咬緊牙關,背著羅悅拼命的向西南方向大步走了過去。行不過千步,慕容天翔的速度便開始迅速的慢了下來,大步、小步、寸步、蝸行,體力已經耗盡,整個人已經虛月兌,有心走的更遠,奈何力氣不足以抬起腳步,氣喘如牛、虛汗直流、眼前發黑,慕容天翔一頭便栽倒在了地上,暈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慕容天轉醒過來,費力的睜開眼楮的瞬間,頓時便大吃了一驚!

「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是被抓了!也不知羅悅怎麼樣了???????」慕容天翔掙扎著爬了起來,靠著一根巨大的柱子坐下,看了看手上腳上腰上鎖著的沉重鐐銬,感受著全身上下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無奈的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自言自語道。

慕容天翔不明白,他明明已經帶著羅悅遠離的大路,按說追他們的人是不可能看得見他們的才對。可為什麼他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慕容天翔實在是想不到原因何在。其實,不是他們離開大路的距離不夠遠,而是,他們的運氣實在是太差,偏巧追捕他們的人中,有一個人長了一個像狗一樣嗅覺靈敏的鼻子,所以,就在他暈倒之後不久,那群追捕他們的那伙人就在長了個狗鼻子的家伙的引領下發現並抓住了他們。之所以他會變的渾身是傷,是因為他殺傷了那伙人的多名同伴,那伙人對他恨之入骨,對他一頓拳打腳踢報仇泄恨所造成。要不是因為那伙人的領頭知道他的重要性,恐怕他早已經小命不保了。不過這其中的緣由,他現在還無從得知。反正也想不明白,慕容天翔索性就不再去想。

為了先了解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慕容天翔決定向別人打听一下。

「嘿,老伯,這是哪里啊?」慕容天翔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向與他靠在同一根柱子上坐著的一個花白胡須、滿臉皺紋的老者問道。

「老夫不知!老夫也是昨天晚上被莫名其妙的抓來的!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老夫平日又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你說這,這到底是為什麼啊?」花白胡須的老者,一臉氣憤的說道。

「老伯,你是哪兒人啊?家里是做什麼的啊?」慕容天翔有氣無力的問道。

「老夫是魚躍縣三河鎮人,是個木匠。人稱‘巧手張’。」花白胡須的老者頗感自豪的說道。

「哦,原來是張老伯。那你問過他們都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被抓來沒有?」慕容天翔看了一眼四周的其他人問道。

「問了,但是他們也都不知是何原因。你看到沒,那個黑臉的壯漢是風和縣的鐵匠,人稱‘大鐵錘’,鐵器打造了非常精良,很有名氣。那個瘦小的老頭是清蒲縣畫師,人稱‘金墨汁’,听說他的畫那是世人哄搶,隨便一副畫的價值都不低于百兩黃金。那個大鼻子壯漢是個草原縣的獸醫,人稱‘醫無敵’,凡是牲畜之疾病,就沒有他看不好的。那個一臉雀斑的老哥早年是阜康縣的鏢師,听說他押鏢行走天下五十多年,熟知各處地理地形,人都稱他‘活地圖’。那個尖嘴猴腮的家伙,就是人稱‘鬼手’的小偷。那個白淨的年輕人是人稱‘飛燕子’項世杰,別看他年紀不大,輕功可是一絕??????」巧手張指著四周的眾人,一一介紹道。

「听張老伯這麼說來,大家可都是社會名流啊!人人都有拿手絕活!這就怪了,是誰要把這麼多的社會精英都給抓到這兒來?到底是什麼目的呢?」一听巧手張的介紹,慕容天翔頓時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語道。

「你說把我們這麼多人關在這兒,還一個個都跟重大囚犯一般,你看看這鐐銬,這簡直是豈有此理!誒,對了,年輕人,你是干什麼的?他們好像對你格外的不客氣啊!你看把你打的鼻青臉腫、全身血次呼啦的,就連手上腳上的鐐銬,都比我們的沉重結實許多,還有你腰上的這鎖鏈,怎麼著也有一兩百斤重吧!他們這群人可真是夠狠心的!」巧手張先是一臉生氣,後又十分好奇的問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江湖中又沒有我的名號,誰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呢!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抓錯了人。哦,對了,老伯,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姑娘跟我一起被抓來啊?」慕容天翔先是一臉苦澀,後又一臉擔憂的問道。

「沒有,他們就把你一個關到了這里。也許,他們還有其他的關人的地方,你看這里關押的可都是男人!說不定你說的那個姑娘是被他們關到了一個專門囚禁女人的地方了吧!」巧手張猜測道。

「嘿,嘿,吃飯了,吃飯了。都趕快起來排好隊,一個一個來,菜每人一碗,饅頭每人兩個,不許多拿。否則,就吃鞭子??????」就在慕容天翔正與巧手張談話之際,關押他們的大屋的大門被人打開了,「呼啦」一下就進來了十幾個大漢。一個胡子拉碴的大漢拿起手中的大鐵勺一邊敲打著木桶一邊扯開破鑼似的嗓子叫喊道。

胡子拉碴的大漢的話剛一出口,屋中被莫名其妙抓來的眾人,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群情激奮一個個的開口責問怒罵起來。

「嘿,這是哪里啊?」

「你們誰說話頂事兒?為何要抓老夫?」

「有沒有王法,為什麼要抓我們?你們是土匪嗎?」

「他女乃女乃的,是誰把老子抓來的?要是讓老子知道了,老子我剁了他的狗爪子!」

「快放我出去,否則,我兄弟要是知道了,一定把你們都剁碎了喂狗!」

「我表哥可是朝中的大官,快把我放了,否則,我表哥知道了,一定派兵把你們都給滅了!」

??????

「都給老子安靜!不想吃鞭子的話,都給我閉嘴!」胡子拉碴的大漢,一把扯下腰間的牛筋鞭子,猛然一甩,惡狠狠的威脅道。

「哼,有本事,你過來抽爺爺我一下試試!」大鐵錘突然憤怒的開口說道。

「找事兒是吧?好,老子就讓你嘗嘗我手中這把牛筋鞭子的味道。」胡子拉碴的大漢大步跨出,說著一抖手,但見他的那把牛筋鞭頓時如毒蛇吐信一般,「嗖」的一下射出,瞬間就听「啪」「啪」之聲傳出,循聲望去,就見大鐵錘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橫七豎八的道道血淋淋的傷口。胡子拉碴的大漢,手上動作不停,猛然一甩,就見他的牛筋鞭子,「嗖」的一下,就緊緊的纏住了大鐵錘的脖子。胡子拉碴的大漢得意的一聲大笑,緊接著猛然一拽,就見大鐵錘「砰」的一下就栽趴在了地上,頓時昏死了過去。

「嘿嘿,還有誰不服氣?不想吃飯想吃鞭子都給老子站出來!」胡子拉碴的大漢得意的大笑的同時猖狂的叫囂道。

「本少爺不服——」慕容天翔有氣無力的喊道。

「年輕人,你,你好不識時務!如此沖動莽撞有什麼好處?唉??????」巧手張一听慕容天翔說不服,頓時失望的說道。

「嘿嘿,你不服?哼,就你還不服?小子,老子一根小手指就能弄死你,你還敢不服?」胡子拉碴的大漢,一听有人挑戰他的權威,頓時循聲看去。一看竟然是個瘦不拉嘰、半死不活、有氣無力癱靠著柱子的小子,頓時冷笑著大步向前走到慕容天翔身前,諷刺、挖苦的同時伸出左手小手指就朝慕容天翔的額頭戳去。

慕容天翔一看胡子拉碴的家伙一臉不不屑的伸出小手指戳向自己,雙眼乍然猛睜,同時右手閃電般伸出,一把擒住胡子拉碴大漢的手指,毫不猶豫、一點也不心慈手軟,猛然一折一拽,就听「 」的一聲響,直接就把胡子拉碴的大漢的手指給折斷了,而胡子拉碴的大漢「啊——」的一聲慘叫的同時便直接跪倒在了慕容天翔的面前。

「好,好漢!饒命!饒命!」胡子拉碴的家伙頓時孫子似的哀求道。

「說,這是哪兒?為何要抓我們?跟我一起被抓來的那個姑娘在哪兒?」慕容天翔懶得理會胡子拉碴的家伙的求饒,而是猛然一拽他的小手指,一臉陰冷的問道。

「啊——說,說,我說,我說,這是斗蠍山。為何抓你們?我也不知道。至于你說的那個姑娘是誰,我也不清楚,我想她應該是被關在另一個地方了。英雄,饒命!饒命!」胡子拉碴的家伙乖乖的回答道。

「哼,原來你們是西州的官軍!說,你們的頭目叫什麼?什麼職位?還有另一個關押人的地方在哪兒?」慕容天翔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對,我們的真實身份就是西州的官軍!我們的大大王,也就是我們的長官听說是三王爺的五夫人的親哥哥,不過幾日之前被人給殺死了,現在我們的長官是我們的二大王,原來神鷹鐵騎的大教頭包贏包大人。另外一個關人的地方是前面不遠的一處大屋子。英雄、好漢,你問的我都說了,你就放了我!饒了我吧!」胡子拉碴的大漢絲毫不敢隱瞞,如實的回答了慕容天翔的問題。

「包贏是何長相?」慕容天翔一听胡子拉碴的家伙的回答,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听到山上的大王是神鷹鐵騎大教頭幾個字,更是「騰」的一下,心中的仇恨之火便狂燒了起來,凌厲的殺意也砰然透體而出。為了確定包贏是否就是他猜的那個人,于是,他便一臉冰冷、咬牙切齒問道。

「呃,包大人大概四十多歲、身手敏捷、體格健壯、非常強悍,要說相貌嗎,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一條連眉黑又長,加上他那雙大暴眼、鷹鉤鼻、尖嘴、薄唇,不怒自威,很是嚇人!」胡子拉碴的家伙認真的描述了包贏的長相。

慕容天翔一听到他說到包贏一條連眉黑又長,頓時就不由自主的猛然攥緊了拳頭,而被他抓著手指的胡子拉碴的家伙卻是乍然慘叫一聲。

「山上現在有多少人馬?兵力是如何部署的?有幾條路可以下山?」慕容天翔牙齒咬的嘎 嘎 響,一臉憤恨的問道。

「有,有一萬五千多人馬。步兵一萬,其中弓弩兵三千、長槍兵三千,盾刀兵三千,運輸兵一千;騎兵五千,其中有神鷹鐵騎兩千,重甲騎兵三千。還有斗蠍山覓金營五百特殊人馬。再有就是山上的雜役、火頭兵之類,具體人數我也不知。斗蠍山各個山頭都有重兵把守、固若金湯,明崗暗哨無數,進山之路只有一條,沒有包大人的通關印信,任何人休想進入和離開斗蠍山。不過,覓金營除外。凡是覓金營之人皆可隨意出入斗蠍山。」胡子拉碴的家伙一看慕容天翔那凶光四射的雙眼,頓時就被嚇的一個哆嗦,于是趕忙低下頭,把他所知道的一股腦的都告訴給了慕容天翔。

「哼,好你個廝,竟敢信口開河,哄騙本少爺!信不信我擰掉你的腦袋!」慕容天翔一听胡子拉碴的家伙的話,雖然不像其他人那樣震驚的瞪大眼楮、張大嘴巴,陷入呆傻狀態,可他心中也是一陣憂慮愁苦。為了確認胡子拉碴的家伙的話是否屬實,慕容天翔猛然一拽胡子拉碴的家伙的手指,一臉凶狠模樣,滿含殺意的說道。

「啊??????嘶嘶??????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小的所說,句句屬實!不敢有半點期瞞!」疼的呲牙咧嘴、直抽冷氣、臉上汗水不停流淌的胡子拉碴的家伙,聲淚俱下的說道。

「哼,還不老實!你是誰?區區一個送飯的,豈能對軍中的情況知道的如此清楚?還敢說不是胡扯八道哄騙于我?」慕容天翔一瞪眼,又是猛的一拽胡子拉碴的家伙的手指,憤怒至極的說道。

「呵,嘶嘶??????小的所說確實是真。我叫周長安。我妻弟是包大人的文書,所以,我知道一些本來不該知道的事情。那都是我妻弟親口告訴我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胡子拉碴的家伙一臉痛苦的說道。

「哼哼,原來是這樣!好,我姑且相信你!不過你給我記住了,如果你敢再欺負人,就你今天所泄露的軍機,我們這麼多人可都听的真真切切的,我想如果包大人要是知道了,應該夠你喝一壺的了吧!除非你把我們都給殺了滅口。不過我相信,你沒那個膽子!滾吧——」慕容天翔說著松開了周長安的手指。

「呵呵,不敢,不敢??????」周長安說著連滾帶爬的慌忙朝門口跑去。

「是誰鬧事兒啊?不想活了是嗎?讓老子給他點顏色看看?????」就在周長安剛跑的門口,一個一臉橫肉的家伙,手中搖晃一柄六稜大鐵錘,帶著十幾個手持各種兵刃的家伙,吼叫著走了進來。

「馬兄弟,你咋到這種地方來了呢?誰說有人鬧事兒啊?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誰活的不耐煩了,敢跟咱們的人耍橫啊?你說是不是啊,馬兄弟?」周長安一臉微笑著討好道。

「就是你手下一個火頭兵,嘶——叫什麼來著?哦,對了,伍三狗,就是伍三狗那家伙,跑過去跟我說,你被人給打了,所以,我就領幾個兄弟過來看看是誰這麼囂張,竟敢打周大哥!媽的,是誰啊?出來,讓老子給他一錘!」姓馬的家伙,一晃手中的大錘,猖狂的叫罵道。

「呵呵,馬兄弟,你不知道嗎?伍三狗那兔崽子,前些日子睡覺夢游從床鋪上摔下來,把腦子摔壞了!整天神經兮兮,盡胡說八道。估計剛才是神經又出問題了!真是不好意思,害的馬兄弟親自跑一趟!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那兔崽子一頓。回頭我給兄弟們做些好吃的送過去,就當是替伍三狗那混小子賠罪了。不敢耽誤馬兄弟時間,還請兄弟先去忙吧。一會兒我就讓人把好吃的給弟兄們送過去。」周長安一臉客氣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就說嘛,誰不睜眼,竟敢對周大哥出手?簡直是活膩歪了他!既然周大哥說沒事,那兄弟們就先走了。記得,有事可一定要跟兄弟說哦。誰敢找周大哥麻煩,我一定替你狠狠的教訓他!」姓馬的家伙,左手一抹鼻子,一臉狂傲的說道。

「是是是,有事一定找馬兄弟!馬兄弟慢走!」周長安一臉恭敬的說道。

「呵呵,誒,對了,周大哥,你這臉色可不太好啊,是不是病了?你看這天挺涼快的,你咋滿臉都是汗呢?不行,就趕快去找咱們的軍醫給看看,拿點藥吃,別硬撐著!」姓馬的家伙走了兩步之後,猛然停住腳步,回頭對周長安說道。

「呵呵,多謝兄弟關心!我是有點身體不舒服,等會兒就讓軍醫給看看。」

「哦,那沒事了,咱等有時間再聊!」姓馬的家伙,說著便扭頭走掉了。

「好,好,改天我弄點好酒好菜,咱兄弟好好的喝他幾杯!」周長安對著姓馬的家伙喊道。姓馬的家伙听到之後,頓時爽快的答應了。

「今天的事情,你們幾個家伙,都給我把嘴巴閉緊了。誰要是沒事胡說八道、亂嚼舌頭,看我不弄死他!」一看姓馬的家伙走遠,周長安頓時板著臉對他周圍的那十幾個火頭兵威脅道。

「不敢,不敢??????」

「我們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大人放心!」

??????

一听周長安的話,其他十幾個火頭兵頓時一臉畏懼的紛紛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哼,這樣最好!否則,我讓他後悔都來不及!你們把食物分發完之後,把東西抬回去就好了。我先去找軍醫看看。」周長安說著便急急忙忙的朝外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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