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听起來好像很感動,好像很美,卻不現實。我光憑剛才所見,已經知道莫子軒身不由己,這種牽涉眾多的關系,又豈是他隨隨便便就可以掙月兌的。
我已經做了第三者,難不成還要再做一次第三者嗎?還是我的命運,天生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角色。
「筠兒!我對你是認真的!你不知道,在你離開的這兩天,我發了狂似的想你!」莫子軒將頭埋進我的發絲里,我能感覺到來自他呼吸中的溫度,氣息,還有他情感的壓抑。
當我與他近距離呆在一塊時,思念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然,仿佛我們一直都這樣,和諧而挖心掏肺的相處著。
這種平靜甚是奇異,連我都驚訝了一番。連帶著身體的**,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挑逗了起來。身體炙熱得好似被小蛇在肌膚上亂串,騷動不安的緊縮感,讓我不安的抱緊了他。
我的挪動,彼此相擁更深,莫子軒低沉的聲音,更顯得我倆親厚︰「筠兒,不要亂動,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會在這兒把你要了!」
我松散的神智,癱瘓在此際。對他,我有著無窮的**,想要得到他,讓他填平我的空虛。
我的胸口劇烈起伏,嘴里說著百般挑逗的話︰「找個地方,我們一起上天堂!子軒,你要跟我一起上天堂嗎?」
「筠兒……」莫子軒掙扎著,他的堅硬仿佛在向我訴說渴望。
我們挨得這樣的近,濃情蜜意時,這世界與我們無關。
這是在住院部的一個角落,周圍沒有一個人經過。我忽然抓過他的手,將它伸進我的內衣。他的手柔軟而溫暖,就這樣握緊我的渾圓,我低吟出聲︰「子軒,我想你,更想你的身體!」
我真的想,想跟他身體交融,一起攀向**的頂峰。想跟他躺在床上,纏綿至天黑。想躺在他的胸膛,二十四小時不要分開。
莫子軒尚有幾分理智,他縮回自己的手,轉而抓著我的雙肩︰「筠兒,我不能傷害你,真的不能。」
「你不喜歡我嗎?還是我一點魅力都沒有?」我負氣的聲音,有點兒欲求不滿。
莫子軒別過臉︰「怎麼會?你千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我窮追不舍︰「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其實,我是知道答案的,只是越知道,越想從他口中听到。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坐懷不亂的男人了,而莫子軒對我的兩次克制,並非他不想,只是他不舍。
「我是有未婚妻的人,雖然我並不想跟她一起,更會想盡辦法不跟她一起。但對你,我是真心的,所以我不可以在自己不能給你未來的時候傷害了你!」莫子軒頗為痛苦,每一句話說得揪心的不已。
我故作輕松︰「那來一場不用負責的歡愉,只要彼此喜歡,又有什麼不可。」
我對這些事情,雖看得不輕,卻也不重。**是自己的,也是上天賦予的原始本能。為何男女之間**,在他口中變成了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