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掌力當即綻放開來,天山陽掌之陽鈞天歌,最為凌厲霸道的陽剛掌法。
一經出現,空氣就發出了哧哧聲響,翼道人臉色頓時一變,心一驚。
他領教過丁春秋的掌力,心下不敢怠慢,一雙鐵牌頓時交錯而過,成十字形全力相迎。
呼!
丁春秋嘴角頓時露出一抹冷笑,掌力在半途頓時劃過一個圓弧,在白虹掌力的加持之下,竟是直接越過翼道人朝著那使大金剛拳的平等王擊去。
面對著曲直如意的白虹掌力,對方二人何曾見識過這般高明的運勁之法。
那平等王只道丁春秋與翼道人交手,等他力竭之時自己再一舉將其擊殺,那里能想到丁春秋會殺出這樣神奇玄妙的一招。
當他感覺到一股沛然莫擋的巨力襲來之時,卻是已經晚了。
心神大驚之下,那平等人奮起神力,大金剛拳猛然砸出。
轟!
一股驚濤駭浪般的氣勢猛然爆發,那低矮的平等王當場拋飛了出去,匆忙間迎敵的他豈是丁春秋全力一擊的對手。
而且大金剛拳乃是至剛至陽一往無前的拳法,此刻匆忙迎敵,剛強不足,銳意被破,哪里還能抵擋同樣至陽至剛的天山陽掌的攻擊?
低矮的平等人轟的一聲砸落地面之上,當即一口鮮血噴出,驚怒交加道︰「你無恥!」
而就在這時,丁春秋一招得逞之後卻是並未停留。借著反震之力,飄身而退。同時間右手寶光綻放,面對翼道人攜怒以及,迎面一爪撕風擊出。
空氣在這一刻仿佛水面,丁春秋單手一撕,所過之處,空氣瞬間抽空,竟是形成了一道隱約的氣浪,猛然擊出。
一聲嗡鳴。同時間響起,緊接著嗤嗤嗤的聲音響成一片,空氣仿若被丁春秋這一爪抓破了一般。
「該死,陰神爪!」
翼道人臉色大變,面對丁春秋這迎面一爪,他的眼頓時生出了恐懼之色。
身為明教四王之一的五官王,對于這一招絲毫不陌生。相反知之甚詳。
與他齊名的明教四王之二楚江王和轉輪王便是死于這一招之下,同為護教法王的他,此刻見此一招,心神巨震,哪里還敢出手?
只見他鐵牌滴溜溜一轉,蜀道難牌法頓時化作了雷公擋功夫。于身前一橫,同時抽身飛退。
「破!」
丁春秋面容冷漠,不帶半分感情,單臂劈落,爪痕橫空擊出。空氣盡皆爆裂,發出一陣炒豆般的爆鳴。
翼道人霎時間面無血絲。近乎目眥欲裂的飛退,體內真氣全力朝著鐵牌之灌注,在身前仿若車輪一般旋轉開來,想要擋住這叫他心膽巨寒的一招。
砰!
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音瞬間傳響當空,劇烈的踫撞力道直接將翼道人崩飛了出去。
以藍砂手加持下的陰神爪,在攻擊到翼道人的防御瞬間,一股巨力便是爆發開來,仿若山洪傾瀉,勢不可擋。
翼道人只覺雙臂劇痛,難以阻擋,在丁春秋一抓過後,緊接著便是一掌劈下。
那一對鐵牌令箭,再也無法阻擋,貼著丁春秋的手掌,翻砸在了他的胸腔之上。
……
清脆的骨骼爆鳴聲音,頓時響成一片。
翼道人的身體,徑直拋飛十丈之外,方才落地。
噗!
殷紅的鮮血夾雜著內髒的碎片當即奪口而出,翼道人眼神光立時暗淡,看著丁春秋,眼帶著不甘,轟然栽倒,氣絕身亡。
「五官!」
那低矮的平等王驚呼一聲,猛然朝著五官王所在撲去。
咻!
便在這時,丁春秋並指如劍猛然刺出。
一道無形劍氣瞬間崩現,朝著平等王殺去。
空氣之,登時森寒一片,殺意無限,仿若神劍橫空,威勢絕倫。
但就在這時,那平等王身竟是猛的一轉,竟是舍了翼道人,換了一個方向瞬息遠去。
無相劍煞過處,地面上頓時出現一個猙獰的劍痕,叫人觸目心驚。
「你竟敢殺了五官王,你死定了,等著我明教滅你滿們吧,你死定了,死定了……」
便在這時,那平等人猙獰而森然的聲音豁然響起,雄渾內力只震得周圍樹木唰唰作響。
丁春秋的雙眼在此刻卻是猛的一寒,隨即,身影一晃,凌波微步展開,在星宿派眾多弟激動的目光之,頓時追了上去。
「該死,竟敢殺我明教護教法王,罪不可赦!」
那低矮的平等王眼帶著驚悸之色,心有著後怕,口卻是無比怨毒的說著。
「你等著,我不叫你滿門死絕就不是平等王,該死的雜種,你死定了!」
他越想心便是越怕,特別是最後丁春秋施展陰神爪的時候,那種場景,叫他心膽巨寒。
那陰神爪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噩夢,想起來都是心膽巨寒。
楚江王和轉輪王慘死只時的場景此刻仍是歷歷在目,還有那個人仿若鬼神一般猙獰的身影。
在部下盡皆戰死,全軍覆沒之時,仍能憑一己之力連斬明教幾位旗主散人,最後更是接連斬殺楚江王和轉輪王,最後若非光明左右使者出手,在最後關頭救下了他平等王的性命,那一戰怕是會有三位法王戰死當場。
即便是在光明左右使者聯手圍剿的情況之下,卻也未能將對方留下,反被對方殺出重圍,一路逃遁于此。
所幸的是,他雖然暫時逃月兌了,但在連番苦戰之,已然深受重創油盡燈枯,否則以他和翼道人的本事,也不敢前來追殺搶功。
本以為十拿穩的功勞到手,不想竟是惹出了丁春秋這個煞星,一出手便擊殺了翼道人,叫著平等王心膽巨寒。
「陰神爪,該死的陰神爪,等我抓到你,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看你到時還如何施展陰神爪!」
平等王怨毒的咆哮著,那噩夢一般的陰神爪,如果不毀滅,實在叫他寢食難安。
便在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道︰「可惜,你沒機會了!」
平等王臉色大變,回頭一看,丁春秋不知何時已經追到了他身後不足三丈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