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峰,靈鷲宮。
此刻的靈鷲宮已經被三十洞七十二島之人盡數攻破了。
漫山之上,時不時便可看到一具尸體,或是男的,或是女的,或是刀傷,或是劍傷,劇都是血肉模糊,慘狀萬端。
靈鷲宮大殿之,十數個女跪倒在地上,臉上或青或腫,有著不同程度的傷勢。
這些人都是靈鷲宮鈞天部弟,這些時日一來,天部其余八部眾都分散出去尋找童飄雲的下落了,唯有鈞天部**阻擋著三十洞七十二島之人。
「臭丫頭,你到底說不說,生死符的解藥在什麼地方?」
烏老大坐在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抓著梅劍的頭發,惡狠狠的說著。
在他的身邊更坐著蛟王不平道人、芙蓉仙翠綠華、無量劍派辛雙清、卓不凡慕容復,以及兩個身著華服的年輕公。
那兩位身穿華服的年輕公坐在慕容復身邊,臉上帶著戲謔之色,看著場烏老大施為,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邪意笑容,雙眼之盡是冷漠之情。
梅劍抬起頭,眼盡是一片怨毒之色,道︰「你就是打死我,你們的生死符也解不了,一年之內,你們個個都要受盡折磨而死。」
听了這話,烏老大等人臉色同是一變。
「賤.人,你找死!」
隨即,烏老大猛然暴起,一巴掌抽在梅劍的臉上,將她整個人都抽飛了出去。
鮮血一絲絲從梅劍的嘴角流淌而出。陰沉在她的面頰之上。流露出一抹楚楚可憐之色。
「住手。別打了,你就是打死她也無濟于事,姥姥想來獨斷專行,賜給你們的解藥都是經她手分發下去的,我們真的不知道!」蘭劍眼流露出一抹絕望之色,大聲叫道。
但是此刻,那烏老大等人已然陷入了癲狂之,生死符的可怕性他們早有體會。若是得不到解藥,即便將整個靈鷲宮毀滅,他們的性命也是保不住。
是以,猛然回首,一把抓住蘭劍的衣襟,猙獰道︰「賤.人,今日我烏老大若是拿不到解藥,你們誰也別想過,我碧石島共有一十七種奇刑,我會一件件在你們這些身上試個明白。」
便在這時,有人開口道︰「烏兄。照我看,跟這群臭丫頭沒必要多費口舌。直接殺她一兩個是最簡潔的方法,我就不相信她們還敢不說!」
那人乃是土桑公,身材短小肥碩,手持一把短刀,眼盡是冷漠之色。
「對,殺她一兩個,看他們說不說!」頓時有人出聲贊同道。
便在這時,慕容復身邊的一位華服公忽然開口,道︰「眾位何必舍近求遠呢,如此美貌的人兒,若是殺了豈不可惜?依在下看,倒不如先在他們身上討還一點利息,何必做那辣手摧花的事情呢?」
那人嘴角帶著邪笑,唰的一聲,折扇展開,扇面之上有著一副赤.luo美人圖,輕紗遮體,**橫陳,美妙之處若隱若現,一眼望去,給人一種熱火的感覺。
這三十洞七十二島俱都是一些三教流皆有之輩,其人物大多都是參差不齊。
此人如此一說,頓時有人眼冒出了精光。
卓不凡听了此話,目光頓時一凝,道︰「如此怕是有些不好吧?」
他的聲音之有著一抹輕蔑之色,對付女流之輩,已經算是無恥了,如今還要行此下流之事,卻是叫他有些不能接受。
听了卓不凡這話,那華服公頓時冷笑一聲道︰「笑話,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再說這靈鷲宮強橫已久,如今在他們身上討回點利息有什麼不好?不殺她們已經是本公格外開恩了!」
听了這話,那烏老大頓時開口道︰「這位公說的有理,得不到生死符的解藥左右也是個死,倒不如在此之前,先叫眾位兄弟都快活快活!」
烏老大嘴角帶著一抹邪笑,一把拽住梅劍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道︰「賤.人,之前的話你都听見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解藥在什麼地方我就饒了你,否則的話,嘿嘿,叫你生死兩難!」
听了這話,那梅劍的眼頓時露出了一抹驚慌。
對于她們來說,死並不可怕,但若是被這群人當場羞辱則是她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情。
便在這時,場有人頓時叫了起來。
「烏島主,還跟她們廢什麼話,先叫兄弟們快活快活再問不遲!哈哈哈哈!」
「行了吧,那人要是叫你刑老玩過了還能有命活著麼?听說你上次帶了三個兄弟活生生把一個富家小姐玩了三個時辰硬生生給人玩死了,據說死的時候身上連一塊好的皮膚都沒有,有這事沒?」
「滾犢的,是那賤.人死命掙扎,兄弟我才不得不用了點手段,誰知道那賤.人竟然還是個雛,這不一時興起,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听著那些百無禁忌的下流話語,梅劍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不……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饒了我,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看著梅劍如此,那烏老大臉上頓時浮現出一股勃然大怒。
「臭婊.,竟敢如此不識抬舉,既然如此,就叫兄弟們好好伺候伺候你!」
說話間,那烏老大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冷笑,大手一抓,梅劍身上的黑色斗篷瞬間跌落,露出了其內的一身勁裝。
「不要……放過她!」
「求求你,放過梅劍。」
「我們真的不知道解藥在什麼地方?求你放過梅劍姐姐!」
蘭劍、菊劍、竹劍三人臉色大變,同時出聲驚呼。
烏老大冰冷的看了她們一眼,冷笑一聲。道︰「兄弟們。好好伺候這個賤.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別給我玩死了就成!」
隨著此話落下,人群之頓時傳出一聲哄笑,緊接著,一群yin.聲笑語之,十數人便朝著梅劍圍了上去。
「不……」
看著圍來的眾人,梅劍眼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哈哈哈哈。叫吧,叫的再大聲點,老就喜歡你這種的!」
有人發出無恥的聲音,朝著人群之而去。
便在這時,另一個華服公忽然嘆息一聲道︰「真是太暴力了,都不忍目睹了,銘少你的心思太黑暗了!」
听了這話,之前提議之人,也就是銘少冷笑一聲道︰「都是些畜.生,你想讓他們做出人事也難!」
另一人听了這話頓時笑了。道︰「說的也……」
就在這時,那兩個華服公雙眼頓時一縮。
同一時間。一股恐怖的真氣波動猛然憑空出現。
咻咻咻……
狂風暴雨般的無形劍氣,瞬間彌漫全場。圍繞著梅蘭竹菊四劍為圓心,猛然朝著四面八方激蕩而來。
「啊!」「啊!」「啊!」
一剎那間,圍著梅劍的那十數人猛然發出淒厲的慘嚎聲音。
無形劍氣恍若神兵利刃一般,瞬間刺穿了他們的身體,帶起一蓬血光,猛然在空氣之綻放開來。
就在這劍氣出現的一剎那間,慕容復的臉色猛地一變,捏著椅柄的右手猛一發力, 嚓一聲,直接將椅柄捏得裂開。
「什麼人?竟敢管我等之事?有本事現身一見,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東西?」
瞬息間的變化,叫烏老大臉上頓時生出了一抹驚容,下意識的開口大叫一聲。
這一刻,滿場之人,無不心戰膽寒。
那十數人在頃刻間已然斃命,如此手段,怕是在場之人也沒有幾個能做到。
便在此刻,一道青影恍若鬼魅一般,瞬間閃入大殿之,一步一頓朝著烏老大走去。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應了童飄雲請求的丁春秋。
「丁春秋!!!」
慕容復見到丁春秋的瞬間,整個人猛的站了起來,口發出一聲無比怨毒的聲音。
烏老大听了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放松之色,只道不是童姥就好。
這三十洞七十二島乃是沿海幫派,而丁春秋的名聲大多是在原和西域傳播,他們人數雖然眾多,卻也沒幾人听過丁春秋的名號。
是以,那烏老大臉上頓時帶上一抹猙獰,道︰「我不管你是丁春秋還是丁冬夏,今日是我三十洞七十二島和靈鷲宮的恩怨,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暗偷襲卻是為何?今日若是不能說出個丑寅卯來,老便取了你的狗命!」
烏老大的聲音非常大,整個靈鷲宮大殿都是被他的聲音震得嗡嗡作響。
「竟敢管咱們大伙的事,當真是找死!」
「不要跟他廢話,殺了他,不知死活的東西!」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三十洞七十二島之人頓時叫嚷了起來。
听到這話,烏老大臉上的獰笑更加旺盛了,看著丁春秋,猛喝一聲︰「你可有話說?」
听到這話的瞬間,丁春秋笑了,冷漠的笑了。
他抬起頭,臉上帶著殺意盎然的笑︰「他們該死,而你,更該死!」
說話的瞬間,丁春秋的身影恍若清風一般,猛然朝著烏老大而去。
听到這話的瞬間,烏老大臉色頓時一變。
「丁春秋,你找死!」
一聲咆哮,恍若炸雷一般,在此間響起,當世一流的功力,毫無掩飾的綻放開來。
與此同時,他手的烏蟒鞭猛的抽搐,森冷的真氣運遍長鞭,在空氣發出一陣啪啪的炸鳴聲音,朝著丁春秋脖頸之上席卷而去。
「小心!」
在場眾人,唯有慕容復和卓不凡知道丁春秋的厲害。
而那卓不凡在見到丁春秋的瞬間,心便是沉了下去。
而今烏老大出手,慕容復眼寒光一閃,頓時開口提醒。
听到聲音的瞬間,烏老大眼露出一抹寒光與不屑。
但是,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丁春秋的身影,恍若鬼魅一般,猛然暴動,在霎那之間,直接閃過了長鞭的阻隔,來到了他的面前。
「給我滾開!」
烏老大臉上頓時生出了一抹驚恐之色,右臂一拉,想要將長鞭待會阻敵,同時左掌猛的一推,直接帶著剛猛絕倫的掌風朝著丁春秋拍去。
「遲了!」
丁春秋冷笑一聲,並指如劍,瞬間殺出。
無形劍氣恍若秋水一般,帶出一道精芒,迎著那烏老大拍來的一掌,猛然爆裂而出。
噗!
一抹血光,在此刻猛然綻放開來。
殺意無匹的劍氣,直接刺穿了烏老大的手掌,直接點在了他的左肩之上。
劍氣橫空,直接穿透而過,帶著血光,在烏老大的慘叫聲崩散開來。
「住手!」
便在這時,蛟王不平道人和芙蓉仙崔綠華同時動了。
一柄浮塵,一柄柳刀瞬間從丁春秋背後殺來。
但是丁春秋的速度,豈是他們二人所能阻擋的。
他的嘴角帶著一抹冷笑,身影一晃,一記剛猛絕倫的掌力猛然朝著烏老大的頭頂拍去。
剛猛的掌力恍若海濤一般,一經出現,烏老大的臉上便是再無半分血色。
「不……」
他的雙眼之帶著前所未有的驚恐,聲嘶力竭的大吼一聲。
但是,丁春秋的出手何等之快,他的聲音尚未落下,掌力已然暴動而出。
!
低沉的聲音,瞬間傳遍當場。
殷紅的鮮血恍若噴泉一般,直接從烏老大的七竅之猛的噴出
「找死!」
不平道人臉色猛然一變,頓時發出一聲咆哮,手拂塵恍若漫天細雨頓時朝著丁春秋傾瀉而去。
絲絲細線,便是最為犀利的殺人利器,帶著那凜冽無比的真氣瞬間朝著丁春秋攢射而來。
每一道細絲,在此刻都變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刃,若然真的臨身,丁春秋毫不懷疑這些細絲能夠刺透自己的身體奪取自己的性命。
咻!
就在此刻,一刀慘淡的道光橫空殺來。
芙蓉仙崔綠華一言不發,但手那慘碧的短刃已然橫空殺來,抹像丁春秋的脖頸。
森冷而殺機畢露的一刀,便是在場群雄,也是為之心神一顫,暗叫了一聲好。
但是,對于丁春秋來說,此二人的配合還是差的太遠了。
比起那葵江花晴二人的合擊之術,簡直就是天淵之別。
面對著鋪天蓋地而來的拂塵攢射,以及這崔綠華抹喉一刀。
丁春秋的右手,猛然豎起,乾坤大挪移瞬間綻放,手腕一引,那不平道人臉色頓時一變,他揮灑像丁春秋的拂塵毫無還手之力便被丁春秋被帶偏了,猛然朝著崔綠華席卷而去。
而崔綠華那致命的一刀在抹像丁春秋脖頸的瞬間,當啷一聲脆響,丁春秋猛的屈指一彈,崔綠華只覺整條手臂在瞬間便失去了只覺,剎那間一抖,橫刀猛然朝著不平道人胸前斬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