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個小娘皮,看你這次還往哪里跑,一個瞎,還能逃得出大爺的掌心?」
三個壯碩的男,頓時追了上來,將那少女圍在了間。
「不要……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雀兒,雀兒你在哪里……」
那少女雙手在空氣胡亂揮舞這,身旁一個竹籃跌落在地面之上,整個人無助的哭泣這。
那少女的雙眼明顯看不見東西,雖然烏黑明亮,卻沒有半分靈動的感覺。
就在此刻,那三個壯碩的男大笑道︰「咱兄弟三個今天還真是紅鸞星當頭照啊,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踫到這樣的極品,雖說是些瞎,但老就喜歡瞎,玩起來那才叫個帶勁,你看著小娘皮細皮女敕肉的樣,絕對不比咱們上次玩的那個大家閨秀差!」
「運氣,絕對是運氣,你看著楚楚可憐的樣,嘖嘖嘖,真是我見猶憐啊。」一個男說話間伸手朝著那少女臉上模去。
「啊……」那少女就像受驚的兔一般,頓時驚叫一聲。
就在此刻,一路疾馳而來的丁春秋已經敢到此地了。
但是當他看到場那三位男的瞬間,雙眼立刻便眯了起來,一股蓬勃的殺意,當場綻放出來。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響起,梅劍等人追了過來。
那三人聞聲臉色大變,回頭一看,瞬間便是化作一抹猙獰的笑意︰「哈哈哈哈,原來是一對野鴛鴦。哥們今日當真是紅鸞星大動啊。又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送上門來!」
聞听此言。另一人回過頭,頓時驚叫道︰「呦,還真是一個大美人啊,運氣,當真是運氣!」
「不過我更喜歡他一點,你們不許跟我爭,這兩個娘們都給你們,老就要他!」那第三人手臂抬起。直接指向了丁春秋。
看著他的樣,丁春秋心猛然浮現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怒火。
他娘的,竟敢打老的注意,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便在此刻,梅劍錚的一聲長劍出鞘︰「你們這群無恥敗類,當真是找死!」
听了這話,那三人不驚反喜,嘿嘿笑道︰「呦,還是一個烈女,大爺我就喜歡烈女……」
就在他說話的瞬間。丁春秋笑了。
無形劍氣,瞬間破空而去。澎湃的殺意,化作致命殺機,當斬綻放開來。
噗!
血光迎風綻放,那說話之人話語尚未落下,劍氣已然刺穿了他的脖頸,鮮血恍若噴泉一般,咕嘟咕嘟向外噴涌。
「大哥!」
霎那之間的變化,叫另外兩人猛的發出一聲驚叫。
「不用叫,你們也隨他去吧!」
丁春秋身影如風,瞬息間劍氣沖霄而起。
「你他嗎的找死!」
面對丁春秋的強勢殺戮,那二人沒有半點驚懼,猛然撲了上來。
噗!
丁春秋劍氣橫空,一顆大好頭顱瞬間飛起,鮮血猛然飆射當空。
「廢話真多!」
丁春秋再殺一人,冷笑一聲朝著最後一人撲去。
瞬息間的交手,丁春秋連殺兩人,叫那人臉色大變。
他本以為,之前那一人身死,乃是猝不提防被丁春秋偷襲的結果,此刻丁春秋再度出手,他才是認清楚了現實的殘酷。
剛欲轉身逃遁,丁春秋的聲音倏然響在耳邊︰「別走啊,他們兩個還在等你呢!」
丁春秋的聲音,就像是死神的召喚,叫那人通體發冷。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
他的話語尚未說完,聲音頓時停止,一道劍氣,帶著血光,從他的心髒之爆裂而出,鮮血,瞬間擴散開來。
那人的雙眼在此刻爆睜,看著丁春秋,猛的撲倒。
看著三人倒地,丁春秋眼浮現出一抹厭惡之情,道︰「一個一流高手,兩個二流巔峰,干什麼不好當銀賊,活該你們死在老手。」
就在這時,黃裳和周寒也趕了過來,看著斃命的三人,再看看那驚懼不已的少女,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就在此刻,梅劍忽然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道︰「梅劍辦事不利,還請主人懲罰!」
丁春秋笑了一下,道︰「起來吧,這件事不怪你,他們一個一流,兩個二流巔峰,想要逃開你們的清掃,你們也沒有辦法!」
說完此話,丁春秋回過頭,道︰「對了,這位姑娘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里?」
對于那二人丁春秋還能想得通,但是這個盲眼姑娘出現在這里,卻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之前的變故,那少女雖然看不見,但卻听在耳,是以道︰「多謝這恩公出手相救,秀秀在這里拜謝恩公大恩大德!」
說話間,那少女就要屈身下拜。
丁春秋見此眉頭一皺,衣袍揮動,便是將那名叫秀秀的少女托了起來,道︰「舉手之勞而已,秀秀姑娘不必如此,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里?」
听了這話,那秀秀臉上露出一抹驚悸,道︰「我就住在不遠處的山谷之,今天我是和雀兒出來散心的,之前雀兒說去替我打水,就在雀兒走後,不知怎麼的,他們就跑出來了,幸虧恩公及時出現,否則……否則……」
說到此處,秀秀眼又是生出了一抹水霧。
但就在此刻,丁春秋等人眼同時露出一抹驚詫之色,對視幾眼後,丁春秋剛欲開口。一道人影猛然從遠處樹林內竄出,瞬息間便是到了幾人身前。
「小姐,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來人也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一身火紅衣衫。面容清秀俏麗。特別是一雙眼楮。好似會說話一般,精光流轉不定,看向丁春秋之時,眼有著一抹淡然的怒意。
聞听此言,秀秀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動容之色︰「雀兒,是雀兒嗎,你跑哪里去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秀秀一把抓住雀兒的手腕。臉上帶著一抹余悸之色說道。
雀兒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沒事了小姐,雀兒就在這里,小姐不用怕!」
說完此話,那雀兒猛然抬起頭,眼帶著一抹厭惡之色,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這里?你們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快點給我老實交代!」
說話間,雙眉瞬間倒豎,臉上恍若萬古寒冰一般,眼的厭惡之色。簡直就要流淌出來一般。
聞听此話,丁春秋眼頓時浮現出一抹陰霾。梅劍頓時道︰「大膽,我家主人剛剛救了你家小姐,你不思感恩,竟然對我家主人出言不遜,卻是何道理?」
梅劍的聲音之頓時充滿了敵意,看著那雀兒,手掌已經按在了劍柄之上。
聞听此話,那雀兒頓時冷笑一聲,道︰「你才大膽呢,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你們派來的,今日幸好我家小姐安然無恙,否則你們一個也別想逃掉,現在給我滾!」
那雀兒的話語,極盡惡毒無恥之言,便是黃裳臉上都生出了憤怒之色。
就在此刻,丁春秋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抹了然之色,看著那雀兒,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雀兒,不得無禮,快些給恩公道歉!」就在這時,秀秀忽然大聲呵斥道。
聞听此言,那雀兒眼頓時浮現出剎那的寒意,隨即道︰「小姐,你別被他們騙了,咱們還是快些回谷吧,休要理會這些無恥之徒!」
說話間,那雀兒就要拉著秀秀離開。
而此刻,秀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股怒意︰「雀兒,你給我住口,快些給恩公賠禮道歉!」
這一刻,那柔弱的秀秀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抹威嚴之色,雀兒臉色變了幾下,看著丁春秋幾人,眼盡是一片冷漠與怨毒,一抱拳,道︰「對不住閣下了,適才小女心直口快,口不擇言,閣下莫要往心里去!」
說完之後,她扭頭道︰「小姐,現在咱們回去吧!」
就在此刻,梅劍再也無法容忍,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家主人好心好意救了你家小姐,你不感謝也就罷了,竟然不斷出言嘲諷,當真是覺得我們好欺負麼?」
聞听此言,那雀兒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陰霾,剛要說話,秀秀忽然出聲,道︰「雀兒,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給我退下!」
一語說罷,秀秀踉蹌前行兩步,誠懇道︰「這位姑娘,秀秀在這里替她給你賠不是了,都怪我教導無方,沖撞了恩公,還望恩公贖罪。雀兒她平時不這樣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都怪我不好,恩公不要往心里去。」
看著秀秀語出誠懇的樣,梅劍心縱然憋火,也是沒有辦法釋放了。
就在此刻,黃裳戲謔道︰「當真是看不出來,秀秀姑娘這般善良的女,竟然有這樣一個不識大體粗鄙刻薄的丫鬟,當真是可惜了!」
黃裳的聲音,無比尖酸刻薄,那雀兒臉色一黑,頓時怒道︰「你……」
不待她說話,秀秀便道︰「雀兒,你夠了,給我退下!」
看著雀兒那好似便秘般的臉色,黃裳哈哈大笑,極盡奚落嘲諷之意。
便在此刻,丁春秋開口道︰「秀秀姑娘莫要見怪,我這位兄弟只是和雀兒姑娘開個玩笑!」
听著這話,秀秀連忙道︰「恩公何出此言,秀秀還沒報答恩公的大恩大德,怎敢怪罪恩公,恩公卻是說笑了。」
就在此刻,丁春秋眼浮現出一抹精光,道︰「姑娘不要恩公長恩公短的,听著怪的慌的,我姓丁,大號上春下秋,姑娘若是不棄,可喚我一聲丁大哥!」
「丁大哥莫要笑話秀秀了,先前若非丁大哥相救,秀秀怕是在劫難逃,怎麼可能嫌棄丁大哥呢!」秀秀臉上露出一抹驚悸之色。顯然之前的事情叫她心仍然有些害怕。
看著她的樣。丁春秋笑道︰「事情都過去了。秀秀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日後小心些就是了,以後想要散心的話,也不要來這種荒郊野嶺的,可以去襄陽城轉轉,省的被那些心懷不軌的小人有機可趁!」
說話間,丁春秋若有若無的看了那雀兒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雀兒臉色頓時一變。不敢與之對望,遂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秀秀嫣然一笑,雖然雙目有些呆滯,但神色間更給人以給人一種楚楚動人之態,道︰「秀秀會記著丁大哥的話的。不知丁大哥此刻可有閑暇?我家就在不遠處的山谷之,若是無事的話,秀秀想要略盡地主之誼,請丁大哥前去飲杯水酒。」
秀秀的聲音剛剛響起,那雀兒臉上便是露出一抹驚亂。道︰「小姐,人家都在趕路呢。哪里有時間啊,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我帶你回去吧!」
就在這時,丁春秋看著那雀兒,笑了一下,道︰「雀兒姑娘似乎對我等有些成見,卻是不知在下何處得罪了姑娘,須得姑娘如此咄咄相逼?」
丁春秋臉上帶著冷笑,看著那雀兒,嘴角上翹。
聞听此言,秀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雀兒,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跟吃槍藥了似得,如此不識大體?還不像丁大哥賠禮道歉!」
說話間,秀秀繼續道︰「丁大哥莫要往心里去,秀秀在這里跟大哥賠不是了,都怪我不好,平日里太寵著雀兒了,以致他不識大體,還望大哥莫要和她一般計較,大哥若是不嫌的話,還請移步寒舍,喝杯水酒再上路也不遲!」
听了這話,雀兒臉上慌亂更勝,不顧秀秀勸阻,道︰「小姐,你忘了谷主不喜見外人麼?怎麼能帶他們回谷呢?」
這一刻,秀秀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丁春秋見之眼精光一閃,暗道如此前去,怕是人多了些,遂笑了一下,道︰「我等人數確實多了些,這樣吧,黃兄,周兄,梅劍你們三人先行一步在襄陽城等我,我送秀秀姑娘回谷之後便去與你們會合!」
說完此話,丁春秋回過頭道沖著那雀兒冷笑一聲,道︰「如此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
听了這話,秀秀臉色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丁大哥,都怪我不好,平時太縱容雀兒了,不過我爺爺確實不喜歡見外人,還望大哥海量汪涵!」
說完此話,秀秀繼續道︰「忘了告訴大哥我的全名了,我復姓獨孤,單名一個秀字,爺爺一般都叫我秀秀!」
听了這話,丁春秋等人劇都是眼一喜,不疑有他。
之前雖說秀秀說自家就在不遠處的山谷住著,但丁春秋也不敢絕對肯定,所以他才想趁秀秀邀請,前往一觀,此刻得知她的全名,心再也不疑有他,若是這樣還會錯的話,那自己也就只有認了。
同時間,他心下一動道,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費盡心機想要見獨孤求敗一面而不可得,卻陰差陽錯的救了他的孫女,世事的變化當真是奇妙。
隨著黃裳等人先行一步,丁春秋和秀秀以及雀兒也離開了此地。
就在此刻,一個人影從樹林之走了出來。
來人面如冠玉俊朗不凡,一身錦袍長衫,手拎一把長劍。
看著撲倒在地的三人,以及黃裳等人和丁春秋等人離開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憤怒︰「該死!」
說話間,他手長劍一震,頓時將之前那三人的身軀斬成兩截,道︰「廢物!」
當心的怒氣發泄完畢的時候,他陰冷的看了一眼襄陽城,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敢壞我公孫慶的好事,你們的下場唯有死路一條,你們給我等著吧!」
說完此話,他身影展開,瞬間略進了不遠處的樹林,兩個起落之後,便是失去了蹤影。
就在此刻,丁春秋絲毫不知,已經被此人盯上了。
此刻的他,帶著秀秀縱馬疾馳。
雀兒滿臉陰寒施展輕功跟隨在不遠處。
看著她那陰冷的面容,丁春秋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眼浮現著一抹殺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