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染山莊是機關師世家,財力勢力,絲毫不比木國的弱,若是湘染山莊想要奪取木國君主之位絕對有一較高低的能力,不過湘染山莊沒有這個野心,所以木國梵氏家族才能如此安心的繼續當王。
而就連人人膽寒害怕的暴君梵傾天也不想和湘染山莊做對,可見湘染山莊的影響力有多麼恐怖。
想到機關,梵傾天突然想到了怎麼對付那些土國的士兵了,硬來的自然不行,若是用她的陣術配合機關術,兩者結合,對付四十萬敵軍,絕對有把握可以得勝。
不過她對只對機關術有所了解,可是卻不會制造機關,若是能得到木國號稱天下第一機關世家的墨家,湘染山莊之助,就不怕不能將土國的將士收服!
深思到了這里,梵傾天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當下道,「步海公公我想要親自去一趟湘染山莊,明天出發,你幫我準備一下,你留在這里幫我看管這些人別讓讓任何人知道我出去了!」
步海听到梵傾天要自己親自去湘染山莊心頭一怔,當下阻攔道,「王上,這萬萬不可以啊,要是王上出什麼意外老奴怎麼擔當得起啊!」
說完步海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又急著道,「呸呸呸,瞧老奴說的屁話,王上老奴不是要咒您,老奴這是擔心您啊,那麼多刺客想要殺王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見步海滔滔不絕的關心,梵傾天笑了笑道,「海公公,你忘記我的武功了嗎,在木國有幾個人會是本王的對手,你多心了,刺客來幾個本王就殺幾個,難道區區幾個刺客本王還對付不了嗎!」
听著梵傾天的話也是有道理,不過步海還是一臉的為難,梵傾天見狀又道,「海公公,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要是我出事,以後還怎麼護著你啊,再說這里需要你給我打點……」
「王上都這樣說了,老奴還能不答應嗎?」見梵傾天執意要去,步海不答應也不行,不過臉上顯得有些的不甘願,他怕自己家的主子出事,就算主子武功在高強,他這個操爹的心也依舊不放心。
「好了海公公,本王知道要怎麼做不會出事情的,你現在去給我準備筆墨紙硯來……」梵傾天淡笑著勸慰著步海。
步海對她關心,她又何嘗不知道,雖然說步海關心的是真正的梵傾天而不是她,可是她依舊能很濃烈的感受步海的真心。
「老奴這就給王上去準備!」步海雖然不甘願梵傾天去冒險,不過也只是一瞬而已,轉而臉上又是滿臉笑意回道。
很快步海便是給梵傾天準備好了筆墨紙硯,順便給梵傾天端來了一碗紅色的湯藥。
「王上先將藥吃了吧。」步海將玉瓷藥碗端到了梵傾天的書桌面前,掀開了碗蓋道。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刺鼻而入,讓梵傾天突然有一股想要惡心吐的感覺。
當下梵傾天便是知道這是以前梵傾天用來壓制生理特征的藥物,里面其中有一味藥引便是人血!
雖然梵傾天知道自己也不算是什麼好人,但讓她喝人血這樣惡心的事情她還是做不來,不過又不能倒掉,以免步海發現什麼端倪,隨後淡淡道,「嗯,我等下喝,我渾身粘乎乎的,海公公去準備沐浴吧。」
「嗯,王上一定不可以忘記喝藥,奴才這就給您準備沐浴水……」步海面帶笑容,隨後便是出去。
而梵傾天在步海離開的時候立刻將藥碗中的藥全部給倒在了窗戶外面,隨後開始執筆畫機關圖,只要將這個機關造出來,在加上她的陣法,就萬事俱備了。
明月高空,繁星閃爍,一派的祥和之氣。
將軍府內的一間房寢室中燭光搖曳在一個人的**上,那**被打的血肉開花,十分的滲人,而那**的主人正是顧華。
顧華此時臉上的面具被摘取了下來,而那露出的臉上絲毫不比他那血肉模糊的**要嚇人。
一張臉被燙的沒有一塊肌膚是完整的,臉上的傷疤如粗長的如蟲子布滿在了臉上,比地獄里面的惡鬼還要恐怖。
此刻顧華滿頭的冷汗,牙死死的咬在一塊擰成麻花的白色毛巾上,忍受著**刺骨的疼痛。
而岳青則是手中拿著藥膏正在為顧華上藥。
若不是這次親眼看到顧華將面具摘下,任由岳青怎麼樣也想不到梵傾天會這樣殘忍對顧華,而他今日見到的梵傾天給他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讓他總覺得梵傾天不會那麼的殘忍,但事實擺在他的面前,讓他又不得不相信。
終于幫顧華上好藥,岳青將薄薄的被單蓋在了顧華的身上,開口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在來看你。」
顧華將口中的毛巾吐了出來,疼的倒吸一口冷氣,隨後虛弱的開口道,「岳青,王上看上你了,你,你不要和那暴君走那麼近。」
「你想多了,或許王上殘暴,但是她不是那樣的人,何況以我這樣的長相王上怎麼會看上我?」岳青听言不由好笑,輕輕拍了拍顧華的肩膀道。
顧華冷凝著目光看著岳青氣不打溢出來道,「她就算一個變/態,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我知道你一向是要眼見為實,今天的這一幕你是看到的,還有我臉上的傷都是那暴君造成的,難道她還不殘暴嗎?況且你知道獨緗秀吧,木國第一公子,他也被梵傾天給擄進宮,這事人人都知道,這不是傳言是真的!」
「我知道,可是我眼里看到的王上並不是這個樣子!」岳青堅持自己的看到的。
「你……」顧華咬著牙瞪著岳青,有一種很鐵不成鋼的模樣。
就在岳青想要讓顧華不要擔心他會被王上看上的時候,突然一陣迷煙吹入房間,隨後顧華和岳青便是一同失去了知覺。
此刻梵傾天全神貫注的繪畫著自己的機關圖,在機關圖完成一半的時候房間被推開,太監們抬來了浴桶,放到了屏風後面,在將浴桶倒滿了水,然後恭敬的站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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