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了鳳縹緲握著刀刃的手,梵傾天平靜道,「你的任務失敗了,若是有什麼困難盡管來找我,只要我活著,便是可以護著你一輩子。」
很清楚強迫鳳縹緲跟隨自己,那只會是適得其反,所以梵傾天並不著急將鳳縹緲納入麾下,梵傾天相信這次放過鳳縹緲,下次她還能見到鳳縹緲,到時候他自然有辦法能夠慢慢的讓鳳縹緲真心跟著自己。
而听著梵傾天這番話的鳳縹緲鳳眸微微一閃,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抹的復雜,但卻很快被那冰冷的心給覆滅,臉上嬌笑容顏依舊,鳳縹緲抬手輕揮,手中的刀刃已經消失。
半掩唇畔,鳳縹緲媚笑出聲道,「梵傾天,你果然不是一個凡夫俗子,希望你這次做的決定不會讓你自己後悔,呵呵,奴家心愛的公子,有緣咱們會在相見的。」
話落,只見鳳縹緲柔若無骨的身子輕飄向後倒飛,一道淡淡的煙霧籠罩在了鳳縹緲的身上,緊跟鳳縹緲的身影隱入了黑暗之中,最終消失在了梵傾天的面前,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是幻覺一般。
見鳳縹緲離開,梵傾天平靜的眼眸劃過一抹光芒,隨後梵傾天盤腿而作,將體內的余毒利用邪氣做最後的驅散。
雖然邪氣存在梵傾天身上有危險,但同樣也對梵傾天有幫助,起碼擁有邪氣的她在死神沒有將她的命給奪走之前,她不會那麼輕易死。
口中吐出一口濁氣,梵傾天將盡數的毒排出了體內。
此刻肖刀打水和撿柴回來了,見到鐘濤三人都不在,眼中帶著一絲的疑惑。
放下手中的東西,肖刀走到了梵傾天的面前,梵傾天此刻也睜開了雙眼看向了肖刀。
見梵傾天醒過來了,肖刀連忙半跪在了地上喊道,「少爺。」
「嗯。」梵傾天輕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言。
「少爺,發生了什麼事情,啟刀三人怎麼沒在?」肖刀將疑問說出口。
就在肖刀說完這話,一道隱約的身影從林中走來,肖刀當即警惕了起來,這個時候那走來的人影聲音有些慌亂發話道,「少爺,鐘濤兩個人死了。」
隨後那模糊的身影在火光下映現,正是啟刀。
听到這個消息肖刀臉上帶著震驚,「這怎麼一回事。」
而梵傾天卻似乎早已經料到了一般,臉上十分平靜道,「你和肖刀將他們的尸體都好好安葬。」
早在鐘濤兩個人遲遲未歸梵傾天便是料到兩人或許已經死了,讓啟刀前去找他們兩個也是讓啟刀避開一場災禍而已,梵傾天很明白有人開始要動手殺她了,讓啟刀留在這里必死。
啟刀听言應聲道,「是!」
雖然肖刀滿腦疑惑但也不敢多問,跟著啟刀來到鐘立兩個人被殺的場地,看到那恐怖的死狀肖刀這才震驚的問啟刀怎麼回事。
啟刀將剛剛的經過說了一邊,兩個人這才匆匆的在附近挖了一個坑,將鐘立兩個人的尸體埋下。
隨後兩個人快速的回到梵傾天的身邊。
天空中泛起了肚皮白,一夜過去,新的一天來臨。
整理了一下東西,梵傾天和肖刀啟刀以及車夫吃過了早飯以後立刻趕路前往了陵江城。
陵江城,在木國算是十分邊遠的小城,所以這里的百姓基本上都沒有遭受到梵傾天的**,百姓們的日子也算過的踏實,但這里也是一個極為混亂的地方。
每天也上演著搶人殺人的戲碼,弱者在這里只能任由人宰割,但這里同樣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是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梵傾天的車馬剛進入了陵江城內,便是遭受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擋住了去路。
十個人從大街上突然的沖出來,橫擋在了馬路上。
‘嘶’騎馬在前面的肖刀兩個人見此當即勒住了馬,而身後的馬車在肖刀兩個人停馬的同時也停住了往前。
坐在馬車內的梵傾天淡然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道,「為何停下來?」
「少爺,前面有人攔路。」車夫立刻將情況稟報給梵傾天听。
這個時候肖刀看著攔路的十幾個手拿刀劍的強壯的男子,明白眼前的人並非善類,肖刀冷聲喝道,「你們什麼人,膽敢攔截我們少爺的去路!」
攔路的十幾個強壯男子的領頭人站在了最前面尤為的突兀,一張肥圓的臉橫肉微顫,一身的麻黃長袍身材高壯,腰身系著編織的粗布腰帶,手持大刀抗在肩膀上,光亮的腦袋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褶褶亮光。
手中的大刀一揮,領頭的光頭男子指向了騎在馬上的肖刀啟刀兩人,狂暴凶狠的撩下話道,「想要進城,就給黃大爺留下過路費,要不然就留下你們的命,錢財我照樣拿走!」
囂張狂妄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其他路過的百姓似乎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低著頭匆匆的離開,免得自己受到了無辜牽連。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陵江城上演著,眼前的這名男子名叫黃橫從,是陵江城的惡霸,專門帶人打劫那些路過陵江城的外地人。
而黃橫從還是一個元脈等級的武者,這一般的普通百姓更不敢招惹他,同時他身後的背景也是讓人忌憚。
黃橫從是陵江城城主的佷子,所以黃橫從更加的囂張,強搶民女,販賣女子,那是他經常干的事情,眾人都敢怒不敢言。
陵江城的普通百姓看見他就像是躲瘟疫一般逃的遠遠的,而那些稍微長得漂亮一點,沒有勢力背景的女子都不敢出門,生怕遭受黃橫從的侵犯,還無法申冤。
看到黃橫從又攔路打劫別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什麼,就連圍觀看戲的人都躲在角落中偷偷模模的觀看,心中對梵傾天這幾個被黃橫從打劫的人感到同情。
听到黃橫從囂張的話,肖刀冷笑著道,「好是狂妄,你可知道我們的少爺是什麼人,你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攔路搶劫!」
看著肖刀不受威脅,黃橫從粗魯的呸了一口唾液到地上不屑道,「管你他媽的是什麼人,來到我的地盤,就的乖乖的听我的,少嗦,將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要不然,你們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