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的路上,程默一直都在努力地把話題往吸血鬼伯爵上面引,維拉瑞斯家族自誕生之日那天起,便一直都在和吸血鬼以及他麾下的那些魔物進行斗爭,到了安娜這一代,已經有將近幾百年的時間了,對于吸血鬼伯爵的了解應該很全面才對。
但可惜的是,安娜的嘴似乎很嚴,程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她的嘴中得到了兩個有用的情報。
第一個情報是,吸血鬼伯爵早在很久之前就想要打安娜的主意了,舉行過成年禮之後,這種襲擊更是沒完沒了,在鎮子里還好說,一旦出去,那麼幾乎每一次都會遭到魔物們的襲擊,不過她本人倒是毫不在意,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反正維拉瑞斯家族是以消滅吸血鬼跟他麾下的魔物為己任,他們主動找上來,自己還省了不少事。」
第二件事則是有關于極寒森林的異常,最近一段時間里,魔物的活動似乎變得十分頻繁,以往很長時間才能見到的一只狼人,如今只要在原地站上一會便會冒出兩三只來,這與很久以前一名科學怪人留下的遺產有關,安娜這次出去,也是為了尋找這份遺產的蹤跡。
「你的意思是說……極寒森林里的騷亂也和這件事情有關咯?」
「沒錯,有傳言說,有人在這個森林里發現了有關于這份遺產的線索,那玩意對吸血鬼伯爵十分重要,這種大範圍的搜索已經持續了好一陣子了。」點了點頭,安娜的表情顯得有些擔憂。
程默的心里更有把握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怪人的遺產究竟是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給輪回者們扣帽子,壞事永遠比好事更容易讓人相信,他相信在自己的勸說下,吸血鬼伯爵會跟他聯手的,而且……如果這也不能打動他的話,自己還有安娜這張底牌,將她雙手奉上,談判絕對十拿九穩。
走了將近三個多小時,程默終于抵達了安娜所在的鎮子,其實安娜說的有些謙虛了,從規模上看,這里幾乎可以算的上是一座小城了,人口將近三千五百人左右,看著街道上那些充滿了中世紀風格建築以及居民身上的裝束,程默第一次體驗到了穿越者的感覺。
「民風蠻彪悍的嘛。」
打量著四周,程默發現,十個人里至少有五個都是帶著武器的,其余的就算沒帶武器,身上也有著諸如搞頭錘子之類的工具,年輕人個個身體健壯,在遠處還能看到有教官一樣的人帶著一群孩子們在跑步。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魔物們隔三差五就會來這里騷擾下,每一個月差不多就會進攻一次,為了方便應對這種情況,這里的每個人都是隨時處于戒備狀態。」聳了聳肩,安娜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不錯啊。」看著這一個個身材健壯的小伙子們,程默又有了新的想法,如果能讓他們也將矛頭對準輪回者,那勝算無疑會高很多。
半個小時後程默跟著安娜來到了她的家里。
安娜家是一座將近四層高的古堡,規模很大,幾乎可以算的上是這里的地標性建築了,不過讓程默覺得奇怪的是,這麼大的一個家照理來說應該很熱鬧,很干淨才是,眼前的這幅景象除了荒涼之外還是荒涼。
「很奇怪吧?為什麼這麼大的一個家連個看門的人也沒有?」似乎是看出了程默的心中所想,安娜索性直接問了出來。
程默尷尬的點了點頭。
「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和吸血鬼戰斗了這麼多年,維拉瑞斯家族早就已經元氣大傷了,半年前,我的父親和哥哥也戰死沙場,現在……維拉瑞斯家族已經只剩我一個了。」推開大門,安娜的語氣听起來有些苦澀。
「為什麼?難道是鎮子里的人不願意支持你們嗎?」
「不……他們的確是很配合我們,只是我們家族所處的位置讓魔物們對我們十分‘偏愛’而已,我們的家族已經和那幫家伙打了好幾代,早就結下了深仇大恨,每一次交手,他們總會不惜一切的奔著我們來,不過我們沒有退縮的權利,作為對抗魔物的先鋒,一旦我們退縮了,其他人的意志也會瓦解的。」捋了捋頭發,安娜的語氣听起來有些無奈。
「那……你們不後悔嗎?」
「為什麼要後悔?對抗那些家伙不僅僅只是家族使命,同時也是為了我們自己,魔物們可不會有憐憫之心,向他們低頭,等來的下場只有被屠宰和奴役,反正這個位置總要有人來站,是誰頂上去又有什麼區別呢?」對視著程默的雙眼,安娜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好了,不說這些沉重的話題了,走,進去吧。」笑了笑,安娜一把推開了沉重的大門,程默也沒客氣,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和院子里差不多,屋內也是一片狼藉,除了少數有人活動的區域之外,其他地方到處都是一層厚厚的灰塵,讓人奇怪的是,遠處的一排武器架和牆壁上的人物畫像倒是被清潔的干干淨淨,畫像上的人或是身穿鎧甲,或是手拿長矛,模樣與安娜有幾分相似,想必應該就是維拉瑞斯家族的先輩了。
「上去吧,我去給你準備房間。」
拿起程默的行禮,安娜帶著程默上了樓,不過就在還有幾步就要走到樓上的時候,安娜突然身體一軟,朝後摔去,假如不是程默反應夠快,恐怕她就要直接滾到樓下去了。
「傷的不輕啊,是在剛才戰斗的時候弄的嗎?」
掀開安娜的褲腿,小腿上的一大塊淤青映入了程默的視線,顯然,之前和狼人的戰斗並沒有安娜事後所表現出來的那麼輕松,只不過為了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硬撐著不說而已。
「沒……沒關系,小傷而已。」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安娜試圖掙扎著從樓梯上站起來,但怎奈何腳上是在傷的太重,硬撐一路已經是極限了,從樓梯口到自己房間里的這段距離她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無奈,程默只好把她背進了房間。
老實說,如果不是安娜自己說的話,程默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女孩的房間,不大的房間里只有僅僅四樣家具,桌子,椅子,床,以及一個小小的衣櫃,被單也是很樸素的顏色,除了一張鏡子和一把梳子,程默找不到任何和女性有關的東西,和自己平時印象中的少女閨房比起來,這里比監獄強不了多少。
「這女人到底有多嚴格要求自己啊?」
小聲嘀咕了一句,程默將安娜放在了床上,然後趁她不注意,他將身體轉了過去,悄悄地從收納戒指里拿出了一個玻璃瓶來。
這是鞠川靜香親手制作的跌打藥,雖然說味道差了點,但效果倒是十分不錯,在臨走之前他特意給自己裝了幾瓶。
「哎……你干啥啊?」
就在程默轉過身,準備給安娜上藥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將外套月兌了下來,露出了藏在下面的雪白香肩和貼身背心。
「別想多了,只是讓你幫忙上個藥而已,以前我也找別人幫過忙。」趴在床上,安娜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沒,沒有,那我們開始吧。」見安娜不在意,程默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掀開安娜的衣服,程默將藥液倒在手掌上揉搓。
「皮膚不錯啊,可惜就是傷的有些慘不忍睹,任務結束之後要不要給她兌換一瓶特效除疤藥膏呢?」看著安娜光潔的脊背,程默這樣在心里說道,雖然這個女人每天都有訓練或者戰斗,但肌膚卻是保養得很好,白皙,光潔,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誘人的色澤,假如不是上面的一些淤青和挫傷,單是這一個背影就足夠迷倒不少人了。
「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痛,不過效果肯定要比你之前用的那些玩意強多了。」一邊搓著手掌,程默囑咐道。
安娜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半分鐘後,被搓熱的手掌輕輕地貼在了安娜光滑的脊背上,灼燒般的痛楚先是讓她皺起了眉頭,可在程默高超的按摩技巧之下,同時又生出了一種痛快的感覺來。
「感覺如何?」
「嗚……有點痛,不過還是蠻舒服的。」蹭了蹭額頭的汗水,安娜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輕松,這讓程默更有干勁了,兩只手不停的在她的後背上游走著,在幫她舒筋活絡的同時,也清楚地感受著少女肌膚的柔滑,細膩柔軟的觸感從指尖蔓延開來,讓程默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
但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弄完了後背,程默又將藥液涂抹到了安娜的其它地方,縴細的藕臂,修長的的手指,漂亮的美腿,白女敕的腳丫,不久之後,就連平坦的小月復和白皙的脖頸也落入到了程默的魔爪之中,基本上,除了胸、臀,以及那塊小小的聖潔之地之外,少女的全身都被程默模了個遍,在程默高超的技巧之下,少女的口中也發出了輕微的悅耳申吟,為了掩蓋自己臉上的邪惡笑容,程默還特意找了塊手帕蓋住了安娜的雙眼,然後美其名曰這樣會讓人更加放松,安娜沒有反對,就這樣乖乖的被他遮住眼楮。
被蒙住眼楮的少女輕聲申吟,邪惡的咸豬手在白皙的嬌軀上上下揮舞,細膩的觸感在指尖縈繞,這幅香艷的場景這是讓程默無比享受,假如不是需要顧全大局,程默早就提槍上馬了,不過饒是如此,他也還是將安娜規劃到了自己的後宮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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