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嬌俏的姿態斷斷不是一個男子可以模擬出來的。
大半在場的人開始相信百里桃,還有一部分人質疑道︰
「你有什麼證據說你是女的?你也有可能是兔兒爺啊!」。
百里桃好笑地看著那個出聲的人。若她是個斷袖的會想去對一個女人行不軌之事嗎?
但瞧見不少人的眼楮一直往她身上溜,她不得不回答道︰
「在場有學過醫術的人嗎?且讓他來把一下脈便知我是否騙人。」。
一個人的脈象在武功到達了一定程度後可以造假,比如壓制脈動故作虛弱之象等。
但是男脈與女脈天生就不同,這個是一定沒得造假的。
除非你修煉的是男不男女不女的武功秘籍,就像東方教主一樣。
此話一落,便有三個人站了出來。
他們告了聲得罪後,邊隔著衣袖把起了百里桃的脈。
片刻,三個皆得出了共同的結論︰此人為女兒身。
百里桃看見還有人目光往她身上溜,她沒好氣地瞪眼道︰
「為了行走方便,我女扮男裝束了胸,有意見?」。
被瞪的那幾個人,連聲道沒意見,頭搖得好像撥浪鼓似的。『**言*情**』
誰說扁平身材就不可以是女生了?
百里桃覺得這些人不是一般的討厭,到底評判一個女人是不是女人是靠什麼標準?她不由地疑惑。
難不成是以胸大胸小來說的?那胸小的女人就不是女人了?
想到這她暗自嗤笑了一聲。
唉,男人的標準有時真奇怪的狠吶。
這個疑惑解開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多的疑惑。
「各位,你們且認真留意這位漪兒姑娘肩上的印記。這些印記呈黯淡的紅色,說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微微停頓了一下,讓眾人有時間觀看。
漪兒被注視得渾身不自在,想伸手把滑落的衣裳扯好。但被不知打哪兒來的一顆小石子點了穴,定在原地不得動彈。
「按漪兒姑娘所述的,我又要對她出手又要去偷東西還要裝作沒事生回到這里,那時間豈不是很緊急?那留下的痕跡必定只隔了很短的時間,而新造成的痕跡一般色澤鮮艷。大家不妨各自回想一下,平日……是不是這樣的。」。
不少人當真陷入了回憶。
努力想著自己平時在自己娘子、小妾或者青樓女子身上留的新舊印記的區別。
有些人比較醒目,咳了一下,沒有中招。
百里桃揚了揚眉。
嘿~讓他們想他們還真想,這些人平日里果然是閱女無數啊!
悟空調轉臉,仿佛在說︰我不認識那個女人。
被少爺知道小姐當眾出言戲耍一群男人,他沒阻止,那他回去會不會被當成柴被少爺給劈了拿去燒火哇?
有個不長腦筋的男人跳出來一臉認真地對百里桃說道︰
「用力點就會深顏色也不一定是隔了很長時間的!」。
說完還一臉得意洋洋地望著百里桃。
百里桃黑線加無語。
她是個女人,對同樣是女人的人能急色成那個樣嗎?而且還在對方身上留下深吻的印子!
她又不是和他一樣,腦門被門夾了。
周圍有人實在看不下去就把那傻愣的男人給拽了下去。
百里桃走到漪兒身邊,俯撩起她頸間的長道︰
「漪兒姑娘,你說我敲暈了你,為何你脖子後邊沒有淤青呢?」。
這最後的證據成了定音之錘,究竟怎麼回事已經很明顯了。
「各位,不用我說大家都看出來了吧?漪兒姑娘從頭到尾都在說謊,而城主大人也在說謊!」。
一波掠起千層浪。
現場就像一鍋炸開了的油,城主大人的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
但一城之主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豈能輸給一個毛頭丫頭。
而且他今日絕對不能敗在這里,否則死路一條。
想起那個人,他心里涌上一股深刻的害怕。
他對眾人一拱手道︰
「老夫受西懸雲家家主之命掌管溪城十余載,雖不曾有什麼豐功偉績但亦不曾有任何過錯,老夫是什麼樣的人,外人或許不了解,不過在場那麼多的溪城人士,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嗎?」。
經他這麼一說,溪城的人回想城主的作風,覺得他的確不像是個會說謊的人。
「而且老夫我堂堂一城之主為何要誣陷你一個無名女子?」
對啊,兩人的地位差距太多了,怎麼看都好像城主比較有理。
「百里姑娘,既然你一口咬定你沒有偷竊,那敢不敢讓我府上的婢子搜身呢?」。
百里桃咬了咬牙,好難纏的一個人!
眼看著要成功了,被他一動嘴皮子,很多人又搖擺了。
溪城主看著百里桃氣憤的臉笑了笑。
想和我斗?你還太女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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