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一塊絹布準確無比地堵住了蘇焰湊過來的嘴巴百里桃似笑非笑地說道︰
「蘇焰別亂來呀」
欣賞美好的事物是每個人的本性對蘇焰愧疚不代表她會用自己的感情去補償他何況前兩次被蘇焰得逞了第三次還中招她百里桃就真的沒救了幸好她的智商還在
濕噠噠的布讓蘇焰多少清醒了一些他有些恨恨地拿下那塊細絹布對百里桃吼道︰
「沒見過你這麼不負責的人點火不滅火」
「你著火了」
後知後覺地感覺被子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正豎立著百里桃蹭一下跳了起來她以為蘇焰是想逗她她不知道蘇焰已經……嗯那個了
蘇焰低喘了一聲無力地倒在被窩中他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了太討厭了
「那個……」,百里桃咽了一口口水硬著頭皮道︰「你要不要去洗一洗澡我之前倒了些水在木桶里」
百里桃不曉得為什麼這次蘇焰沒對她來硬的假如蘇焰真的要親她她是逃不掉的她這渣渣的內力在受了傷的蘇焰面前依舊不夠看的但是還是盡快讓蘇焰滅火比較好她會安全點
蘇焰裝睡對百里桃讓她用冷水洗下半身的餿主意一點都沒興趣模了模鼻子見蘇焰不搭理他百里桃識趣地準備離開
不過她的手還沒踫到木盆一陣熱潮猛地襲擊而來經脈灼熱得似乎要燃燒雙眼有片刻的空白百里桃不小心踫倒了案幾上的茶具百里桃心髒狂跳好熟悉的感覺是桃醉要作了嗎
「桃桃」
被子在桌子上滾動的聲音驚動了蘇焰他迅速從被子中坐了起來听到蘇焰的聲音百里桃輕輕「嗯」了一聲示意她沒事她搖了搖頭定眼望著案幾上的茶杯道︰
「一時沒看清楚」
把茶杯扶正百里桃端起木盆回頭對蘇焰笑了笑轉身出去了
走到外面百里桃立刻放下木盆為自己把脈脈象很平穩剛才的不適感只有一眨眼的時間快到百里桃差點認為是錯覺但是學醫多年的敏感性告訴百里桃這或許是桃醉第三次作的征兆
蘇焰擔憂的眼神一直追隨著百里桃
怎麼會這麼快爹果然沒有騙他百里桃離開了藥身上的毒就隨時會毒剛才那個絕對是先兆蘇焰不會看錯的即使百里桃掩飾得很好
蘇焰的眼楮里晦暗不明
他回去神秘組織復命時告訴他爹玄黃劍已經下落不明不在劍園他爹盛怒之下給了他一掌並讓人對他處以了組織中最高的刑罰
沾著鹽水的毒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他身上整整三天揮舞的鞭子沒有半刻的停止地上的血已經匯成了一條紅色的小溪因為鞭子上特有的毒性他的意識一直清醒著清醒地看著他自己是如何地皮開肉綻
蘇焰的臉色沒有半分的變化執行的人換了五個他還是屹立不倒最後他被人從木架上放下時他只要求把最強的止血藥拿來他不想百里桃看到他鮮血淋灕的模樣在劍園陷入沙漠的幻覺中她流下的眼淚的表情讓他心痛如果以他不願在看到她哭泣
在屬下敬畏的目光下蘇焰穩健地走出了出去
那黑暗的地底牢籠外正站在給了他生命的那個男人蘇焰神情復雜地望著他的背影半響無語在那人的眼里只有蘇莫冷一個兒子蘇焰不過是樣工具了不起就是件比較好用、比較高級的工具
只因為他不是那個女人的兒子他只是這個男人一夜風流的錯誤而已蘇焰並不憎恨他的哥哥誰對誰錯他分得清楚只是蘇焰對他自己的命運感到不公
蘇焰一直為了他的爹而活著他想從他爹的眼里看到一絲的期許和贊許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任務完成後接著的是另外一件任務這個男人重來沒對蘇焰笑過他永遠只會高高在上地用冰冷的語氣給蘇焰下達命令
「我再問你一句玄黃劍在哪里」
陽光撒下刺眼的光芒那個男人的表情在光線下模糊不清蘇焰一笑道︰
「爹我說過玄黃劍已經不在劍園了它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如果爹不放心大以派別的人去一探究竟」蘇焰頓了一下繼續道︰「或者爹以親自去」
那人的眼神冰冷而無情
「我怎麼做不用你教你身邊的那個小姑娘有點意思」
「爹想對她做什麼呢」
壓下心底的急躁蘇焰盡量用最不在意的口吻說道
「別忘了她的毒不能沒有我的藥乖乖听話的人才有價值」
那個男人在蘇焰耳邊留下這一句話後就消失了蘇焰的心一凜無邊的苦澀蔓延開來百里桃在劍園里說的話浮上心頭他爹不值得他這樣他的心早就變成了石頭對待身邊的人除了用手段強硬地控制外毫無溫情言
桃桃的毒怎麼辦
蘇焰心在半點法子都沒有百里桃並不知道桃醉的毒他爹能控制如果她知道了會不會恨他即使在再不濟他亦是南玄蘇堡的二公子桃醉有多變態他很清楚
因為這毒是南玄蘇堡研制的……而研制這毒的人正是他的爹
百里桃匆匆地回了她在奈城臨時的房間她把手腕上盤成一個金鐲子般的小金蛇解下來她輕輕用指月復踫了踫它的七寸睡得正香的小金立馬醒過來眼楮閃爍著凶光一身金黃的鱗片片片倒立
沒等小金蛇飆百里桃把它捧到眼前道︰
「小金你咬我一口」
小金蛇通人性疑惑地歪著腦袋瞅著百里桃百里桃朝它笑笑道︰
「桃醉好像要作了我要你的毒壓制一下」
听懂了小金蛇點頭然後順著百里桃的手掌滑到她手腕上尖銳的牙齒陷入了百里桃的皮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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