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火車,我在窗口望著呆呆站在原地的劉悅亭,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火車啟動,我望著淚流滿面的劉悅亭揮著手,直到她的影子再也消失不見。
我心里頭不舒服,也就沒有跟他們閑聊,王啟年那家伙不知道在哪弄過來一罐啤酒,丟給我,我現在正需要這玩意,打開就灌了起來。
現在不是春運高峰期,所以火車里面乘客不多,甚至還有空閑的位置,行人也都坐的三三兩兩,我一直想著劉悅亭離別時的那雙淚眼,心頭微微發痛,想著一定要再回來。
「那個人有問題。」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石頭卻是眉頭微微的皺著,望向我身後說道。
听到他的聲音我回過神來,扭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此時的石頭正望著我們身後,隔著我們有三四排座位上的一個人。
原本在火車上,隔了三四排座位,根本就不容易看到那上面坐著的人,可是那個人太出眾了,讓人想不看到他都難,不過我敢保證,你看到他第一眼就絕對不想再看第二眼。
那個人是個骨瘦如材的男人,只是他的身高特別高,就是坐著腦袋都探出來一大截,看樣子比大個子還要高出十幾厘米。
由于這人身子實在太瘦,又特別的高,所以整個人看上去就顯得特別的詭異,如同一根細長的竹竿一般,尤其是這人的皮膚黝黑,干瘦的臉如同骷髏一般,也就顯的兩只眼楮特別的大。
可是他的眼楮雖然大,望上去卻是一點神采也沒有,上面仿佛籠罩著一層朦朦朧朧的東西,看上去倒是有幾分人。
這人的模樣生的稀奇古怪道也算了,可是就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是讓人覺得極為的不舒服,這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粗布衣服,就如同深山里面的老農,真不知道現在這個年頭這身衣服他是在哪里找來的。
干瘦的身體雖然被衣服裹住,可是這人身上一股冷冷的邪門無比的氣息還是流露在外,至從看到這個黑衣人的第一眼我就感覺到心里面一陣的不舒服,這人身上傳來的氣息是一股濃濃的死氣,這種氣息我並不陌生,因為我在那腐尸和尸魘的身體之上也感覺的到。
一個大活人,身上居然有這麼濃烈的死氣,想到這我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那人似乎察覺到我們都在看他,向著我們望了過來。
迎向那人死魚眼一般的雙眼,我的心里面不由的一緊,趕緊回過了身,向著大家說道︰「怎麼回事,這到底是什麼人,身上怎麼會有這麼濃烈的死氣?」
王啟年听了我的話,又探頭探腦的望了那人一眼,說道︰「這人邪門的緊,看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他身旁的小傒囊也是往他的懷里靠了靠,顯然它很是懼怕對面的那個怪人。
王啟年都不知道那人的來頭,我們幾個也更不知道,心中對那鬼氣森森的人更加的感到奇怪。
石頭深深的皺著眉頭,雙手合十,為了上車方便,現在的石頭已經月兌掉了僧袍,換上了一身休閑服,除了光頭之外,再也看不出半點和尚的樣子,所以現在他雙掌合十看上去難免有些不倫不類,只听他說道︰「我能感覺到這人的身上仿佛藏著很多的冤魂。」
听到他的話,大家更加的震驚,一個大活人,身上怎麼會有冤魂的存在,這人到底是人是鬼?
這時候王啟年卻是一拍腦袋,向著我們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我以前在武當山下遇到過一個高人,那人是個道士,閑著無聊我就跟它聊了半天,他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除了修身養性,畫符降妖的道士之外還有一種道士,那種道士被稱為鬼道士。」
?????相傳鬼道士是正統道士的一個分支,就像茅山道士分離出白茅和黑茅一樣,只不過這鬼道士卻是要比黑茅術士要早的多。
相傳鬼道,吸收尸氣、魂魄修煉;而這種修煉之法,功力的增長速度堪稱一流,修煉許些有成,便可長生不老;因鬼道修煉不正,被正道視為邪門歪道。
早在漢朝,鬼道便已經幾近滅絕,就算殘余人間的鬼道中人,也浪蕩無疑、流離失所,在人間以殺人吸取魂魄及尸氣為利,尤其帶怨夭折枉死之尸為優;所以正道中人,凡遇鬼道,都會在第一時間鏟除人間。
那武當道士還告訴王啟年,其實鬼道一脈並沒有滅絕,而是延綿傳承到了現代,這些道人吸取活人魂魄來增加功力,有傷天和,那武當的老道士正是剛剛下山消滅了一個鬼道傳人才回山的。
老道士還告訴王啟年,由于這些鬼道士常年修煉邪術,所以身體都是極為的銷售,兩眼無神,而且皮膚發黑,讓他以後看到了一定要注意,這種鬼道士專門殺害活人,在他們魂魄離體之時吸取到自己體內,時間長了由于體內有無數冤魂,所整個人看上去也就變得鬼氣森森,原本王啟年本來以為那老道士在向自己吹牛皮,沒當一回事,可是現在看到這奇怪的人,卻讓王啟年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了這件事。
就在我們暗中觀察這人的時候,誰知道又有一人走了過來,只見這人也是身穿黑色粗布衣物,除了身子沒有那坐著的人高以外,外形幾乎是一模一樣,都是干瘦的如同干尸,皮膚黝黑,翻著一雙死魚眼,身上同樣的鬼氣森森。
只見這人走到了先前那人跟前,不聲不響的坐了下來,我們這才知道,這兩人原來是一伙的,不知道先前那人去干什麼了。
這兩個人的外貌實在太過出眾,所以整節車廂里面的人都注意到了他倆,只不過被他們兩人身上的氣息給嚇得都不敢在看第二眼。
我們暗中的觀察這這兩個怪人,如果王啟年說的沒錯的話,那麼這兩個人就是傳說中的鬼道士無疑,只不過這鬼道士可是害人無數的邪門外道,平時都是躲躲藏藏的,現在居然出現在這火車之上,難不成他們要做什麼壞事。
只見這兩人此時正將頭湊到一起,低聲的說著什麼,我們離得本來就不近,這兩人又是刻意的壓低了聲音,所以我們是一點也听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只有王啟年那家伙側過腦袋,耳朵不停的一動一動的。
看到這家伙的樣子,我就想起來他的耳朵比正常人的耳朵要靈的多,也許還真能听到什麼,我們都不在說話,所有人都靜靜的望著王啟年。
只見他的耳朵上下移動,皺著眉頭開口說道︰「這倆家伙說好像要去什麼昆侖山。」
听到這我心中就不由的微微一動,師父留下信說讓我們去昆侖山,這兩個鬼道士此時也去昆侖山,這一切是巧合還是什麼?
听到這我差點就在座位上站了起來,因為三榮是師父的道號,現在听到這兩個鬼道士在談論師父,我怎麼能夠不吃驚。
師父現在生死不知,只留下一張紙條要我們去昆侖,清遠和尚雖然告訴我說師父在昆侖道觀有熟人,可是我哪里能放心的下,尤其是師父留下來的那個有著一個大洞的血衣,還有那死去的老山魈,讓我怎麼能不擔心他的安慰,可是萬萬想不到今天在火車上會听到兩個詭異無比的鬼道士說起師父的行蹤!
今天跟編輯討論了一下,咱們大探花的開頭需要大大的改動一下,當初為了走貼吧風格,所弄的黃了一點,現在回頭看看,很不嚴謹,顯的有些不倫不類,所以今天一天都在思考開頭的問題,弄得頭暈腦脹還是沒有頭緒,現在困得頂不住了,先睡覺,第三章一早起來寫,上午十點之前爭取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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