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芽腦子里亂哄哄的,身子也抖得厲害,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要說什麼,神經都是緊繃著。
「說,我在听」
他聲音低沉,本來只是想警告下這小東西,卻沒想到,自己竟然玩上了癮,尤其,听到她軟糯的像是化成了一灘水似的聲音。
此時的祁牧野早就忘了自己對麥芽的評價——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緊貼的身軀讓他很明顯的感覺到,這是一具成熟的女-體,而且,這感覺似曾相識,仿佛,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如此緊貼著她。
可惜,腦子里的某些記憶跟被人抽干了一樣,怎麼也想不出哪里還有過別的「第一次」。
「祁牧野,你別……」
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灼-熱,尤其是……就那麼緊靠著,麥芽一下子就有了哭腔。
祁牧野眸色暗沉,忽然想到那套情-趣-內-衣,今天她是不是故意說那些話,好蒙自己的。
為的不過是給她和那個宮家小子爭取些時間。
j市宮家,他不是沒听過,只是想要他祁牧野的東西,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個能耐。
「別什麼?這才只是個開始就受不了了?待會兒,可怎麼辦?」
他聲音戲謔,惹的麥芽紅了臉,力量上的懸殊讓她根本動不了祁牧野分毫,本以為會逃過的事,沒想到……
「我跟宮俊真的一點別的關系都沒有,你別誤會。」
這解釋在祁牧野听來真是太過蒼白。
沒關系都送了那麼親密的禮物,要是有關系,又該是什麼樣子?一雙鷹隼般的眸子死死的鎖住麥芽,聲音,驟然冷了八度。
「你以為我是傻子?那套內-衣沒讓我發火,已經算是給你機會了,沒想到,你還敢和他偷偷見面。
麥芽,你太高看男人的忍耐和包容了。」
小麥傻了,完全不明白,麥兮送的內-衣和宮俊的事能扯上什麼關系,難不成……
突來的想法讓小麥瞪大了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祁牧野。
「你……你以為那禮盒里的東西是宮俊送的?」
祁牧野低低的笑開,明明是在笑,可是不知怎的,麥芽覺得渾身的汗毛都在豎起來。
「小丫頭,還想狡辯麼?」
尼瑪,狡辯個毛啊,就說這老男人是抽什麼邪風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
「那東西是麥兮送給我,想讓我去勾-搭你,然後在你耳邊吹風說合作的事,跟宮俊沒關系,我就拿他當朋友而已,我——」
「好吵」
听她嘰嘰喳喳,祁牧野覺得煩躁,低頭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麥芽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像是有一顆原子彈在腦袋里爆開一樣,他的舌灼-熱的像是烙鐵,這個吻,強勢,霸道,鼻息間都是那種他專屬的男性麝香。
麥芽很怕,一雙小手不停的推拒著,可是他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巍然不動,自己這點小動作反倒像是在增添小情趣的似的,讓祁牧野吻的更加猛烈。
直到她的唇瓣變得紅腫,祁牧野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吻。
呼吸困難,渾身不對勁,麥芽覺得自己像生病了一樣,癱軟無力,就連看著祁牧野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層水光,有些迷蒙的看著他,似乎還沒有從剛剛那個震撼的吻里面回過神。
看著小丫頭這模樣,祁牧野淡淡的笑開。
大手揉了揉她的發,動作之中,夾雜著他不自知的chong溺。
「以後不許再見他。」
「什……什麼?」
小麥有些發傻,他不生氣了麼?
「到家了,好好復習。」
迷迷糊糊下了車的小丫頭還沒回過神,祁牧野已經坐著車趕回公司了。
整整一下午,麥芽都在想剛剛發生過的事,怎麼回事兒,老男人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一會兒一出,一會兒一出!尼瑪,可這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啊?
「啊啊啊啊啊!這玩兒的什麼套路啊這是!」——
「呦,春風得意的。」
祁牧野蹙眉,看著某個不正經的家伙笑的那叫一個蕩漾。
「酒會的事,你都安排好了?」
「唉,現在不是跟你談公事啊,別跟我裝boss,說說,幾個意思,你對那小丫頭動真格的了?」
放下手里的派克鋼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眼神也跟著變得凌厲起來。
「看來秦總最近很悠閑,都關心起上司的私生活來了。」
秦宋mo了mo鼻子,悠閑?悠閑個屁啦,他完全是因為被某人就這麼拋棄在飯店心里極度不爽好嘛?!
「我為公司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人家是有異性沒人性,差距啊,怎麼就這麼大啊~」
看著他煞有其事的哀嚎模樣,祁牧野繃不住的笑了。
「哎哎哎,笑的這麼蕩漾,趕緊說,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對那個小丫頭,嗯?嗯?嗯?」
「不知道你說什麼。」
立刻收起笑容,變回原來那種boss臉。
「嘖嘖嘖,害羞啊,嘖嘖嘖,臉紅啦?哎呦……」
「牧野哥」
「對不起,徐小姐,總裁現在……」
門毫無預兆的別人給推開,祁牧野看著面前一臉無奈的秘書以及某個穿跟沒穿的女人,好心情頓時沒了。
「ada,你先出去。」
「是,總裁。」
ada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呀,秦大哥也在啊。」
秦宋臉上的笑意凝固了下,轉頭看向祁牧野那張黑臉,差點就噴笑出來。
這回有意思了,家里小紅旗不倒,外面的小彩旗也跟著飄飄。
「啊,我記得我還有事,你們聊啊。」
說著,從辦公桌上下來,淡定自如的走出了祁牧野的辦公室,雖然明知道某人的目光跟x射線一樣盯著自己,恨不能將自己碎尸萬段,可是木有辦法啊,雖然他是號稱一枝梨花壓海棠豐神俊朗秦小少,但是!這種款的他消費不鳥啊——祁牧野,你丫兒自求多福吧,哥們兒今兒不地道了。
「你怎麼來了?」
祁牧野佯裝忙碌,對于這個徐靜,他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無奈又無語。
「當然是有事啦,你猜猜,是什麼樣的好事啊?」
某個沒眼力見兒的還不知道自己招人煩,嚓,一**坐在祁牧野的對面,開始眼抽筋似的放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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