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結果跟之前一樣。
一起身,還來不及邁步,便又摔回床上。
如此循環。
終于,天禹看不下去了,他大步邁到她的面前,將手機遞給她,「現在還有力氣回家嗎?」
他真是不知該怎麼說她才好,明明傷成這樣,還硬要逞強,是傻子麼?
「關你p事!」
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亦雪一把從他手中奪過手機,撥通了熟悉的號碼。
電話並沒有人接,亦雪連著打了好幾次,也是一樣。
她不禁有些郁悶。
是不是撞上御天禹這個家伙,她便不會有什麼好事生?
想到這里,她不禁煩躁地將手機丟到一旁,冷冷地瞟了一眼御天禹,然後默默地爬回床上,縮進了被窩。『**言*情**』
既然不能回家,電話又不通,那她就勉為其難在這里住一晚得了,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
「你看起來很討厭我。」
她剛剛那個表情,是在嫌棄他麼?
她是不是忘了,是誰好心泛濫將她從路邊撿回來,還讓她睡在自己的床上的?
她居然敢甩給他這種表情?
真是在逼他出手呢!
「沒有。」亦雪淡淡回答。
她是亦軒時,討厭他,她是亦雪時,不能討厭他。
「那就好。」
說話間,天禹月兌鞋上床,很自然熟絡地掀開被子,縮進被窩。
「啊!!!你!你!你干嗎!」
亦雪驚地瞬間坐起,扯著被子緊緊包著自己,驚恐地看著他,「你下去!」
「為什麼?」天禹悠閑地躺著,一臉無辜。
「為什麼?你居然還問為什麼?」她瞠大了雙眸,一臉看怪物的地表情盯著他看,「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我們又……又沒有什麼關系,怎麼能躺在同一張床上!」
她還沒有跟任何一個男生躺在同一張床上過呢!
「你又不討厭我,有什麼關系。」天禹雙手環胸,一臉無賴。
像,太像了!生起氣來,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只可惜,若亦軒是個男的。
「你!你無恥!」亦雪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低吼,白他一眼打算下床。
天禹一把將她拉住,無奈地輕笑了聲,「我可以對你負責。」
亦雪驚呆了!
御天禹這貨的表情跟語氣,活月兌就是在說,他可以勉強對她負責?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若亦雪是誰?
那可是納蘭斯特皇室的公主,單說這身份,也不是他這個黑道的家伙可以嫌棄的!
「謝謝,用、不、著!」亦雪假笑兩聲,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那更好,來,睡覺吧!」說著,他擁著她,拉她躺下,「放心,我對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沒興趣。」
亦雪一臉黑線。
誰半死不活了?她還好好的好嗎?生龍活虎的,就這點傷,不出幾日,她就可以恢復像往常一樣了。
盡管她心中各種憤憤不平,但亦雪始終還是沒有反駁。
也許是她太累,懶得說話,也許是她不想理他。
但是不可否認,御天禹的懷抱很溫暖,自他身上散出來的氣味,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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