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從空間一出來,便能听到外頭焦急的叩門聲,開門一看,是駱松和一個穿著警服的陌生男人。
「小老板,這位是郝大隊,他負責我們的案子。」駱松連忙介紹道。
楚凡客氣一笑,不卑不亢,「你好,我是楚凡,花店的老板。」
郝南仁詫異的看了楚凡一樣,萬萬沒想到這老板竟然是這麼年輕的小丫頭,這丫頭美目流轉,僅僅是一身運動服卻襯得整個人英姿颯爽,紅唇微翹,竟有種瀟灑的風度。
「我叫南仁、郝南仁……針對這次的案件我有些話要問你,听這位先生說,你懷疑是花市的一位老板所為?可有證據?」郝南仁鬼使神差的來了個自我介紹,也是有些尷尬,連忙轉移了話題。
楚凡嘴角一抽,男人、好男人……
「證據我沒有,不過呢,他派人搶走我一盆恨天脯這恨天高在銀市很少見,絕對不超過三盆,買賣交易的怕也僅此一家,若是那孫常旺突然販賣恨天脯那必然是他無疑。」楚凡斂住笑意,嚴肅的說道。
郝南仁皺了皺眉,僅是如此可證明不了什麼。
這留香花店能買得起恨天脯那別人也能買,可不能證明人家有的就是從這留香花店里搶的。
「這樣吧,店里的情況我們已經拍照留證了,今天便會著手調查,你們就等結果吧……不過我以私人名義奉勸你們一聲,既然人家請得起道上的人,那就證明對方不是好招惹的,你一個女孩子,還是離遠些好,全權交給警方吧!」郝南仁好心提醒道。
這道上的人最難惹,往往是解決了以後,後面還會有一排站出來拼命的,對那些拿了錢為別人賣命的混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惹怒了人家那就是私仇,到時候真的是威脅性命。
楚凡也了解這個郝大隊的良苦用心,表面上點了點頭。
一般除非是出了人命,否則像這種鬧事的小案子十有**石沉大海,查?哪怕這郝大隊真是個好警官,也能查得清。
「砰!」
只是剎那間,還到對方的衣角,便被楚凡踹了出去。
「小……小丫頭!你膽子不小!」孫常旺捂著肚子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倒是小看這個楚凡了,竟然還是個練家子!不過是有怎樣?他孫常旺也不是吃素的,剛剛不過是一時大意而已!
楚凡挑起一絲冷笑,「我的膽子自然是比孫老板還差了一點,尋人砸了我的店,孫老板,這筆賬是不是該算算了?」
孫常旺嘲諷的打量著楚凡上下,貪婪之色盡顯,「是我有怎麼樣?就是我今天辦了你,也沒人能把我怎麼樣!我勸你識趣一點,伺候的我舒服了,沒準我還能幫著你將花店重開,要不然……哼骸不要說是花店了,我讓你在整個銀市都混不下去!」
「孫老板好大的口氣,看樣子這賬你準備賴著了?」楚凡眉頭一挑,「不過很不巧,我這個人最討厭賴賬的,孫老板現在不如好好感受一下,是不是覺得胸悶、氣短、無力?」
早在剛剛扣住孫常旺雙肩時,她就已經斷了他體內的元氣,不過,原本她只是打算讓他交了錢也就罷了,但是現在……
孫常旺顯然就不是會息事寧人的性子,留著他只會留著麻煩!
唯有,除之後快!
孫常旺壓根沒將楚凡的話放在眼里,猙獰著向她走了過來,只不過才動了幾步,頓時癱軟在地上,正如楚凡所說,胸口如同壓著一方大石喘不過氣來,渾身沒有一丁點的力氣……
他前段時間才剛剛做過檢查,身體各項機能都完全正常,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難不成這小丫頭對他做了什麼?
可從一開始到現在,觸犯不過是踫了一下他的肩膀而已!
「孫常旺,凡是有因才有果,若不是你砸了我的花店還想害我,也用不著賠上性命,你要怪的話,就怪自己太過貪心……死有余辜……」楚凡的手再次扣住孫常旺的肩膀,一股靈氣纏繞而出,阻斷最後一絲元氣。
孫常旺瞪大了雙眼,這股涼意……剛才他也感受到了,難道是它作祟?可這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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