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八公子祭出一把火紅短尺,化為一條火襲,搖頭擺尾的撲向那把飛刀。|經|典|xiao|說||
嚓!!
飛刀被火襲咬碎,化為幾片火紅碎塊,掉在地上。
只是一擊,十三公子的飛刀法器就被毀去。
「上品法器火龍尺!」台下有人認出了短尺的來歷,驚嘆道。
上品法器,對于這些小家族或是散修來說,是遇不求之物,不少人都眼紅起來。
「吼!」
火龍毀去飛刀後,速度不減的繼續朝對面撲咬過去。
十三公子一慌,連連施展了幾道冰錐術,以圖讓火龍熄滅,卻都只是徒勞,只見那些冰錐一接觸到火龍就紛紛化為白氣,絲毫作用也無的樣子。
「不要!」李氏在台下大喊,這已經招出了切磋的範圍,看見八公子絲毫留手的意願也沒有,她心慌了,害怕自己的孩子受創。
火龍的溫度比火彈術的溫度還要高出數籌,真要被這火龍撲中,絕對是化為灰燼的下場,眼見火龍就要撲到十三公子的身上。
陽雪見此,準備出手救下那少年,剛抬起手,卻又停了下來,想到今天是雲家老祖的壽宴,這位少年身為雲家的人,應該不會有事才對。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傳來。
「夠了!」
一只四翅火蛇突然飛到擂台上,對著那火龍一吸,就見到火龍身上的火光化為一道紅線朝著四翅飛蛇的口中匯聚過去。
當一聲,火龍尺化為原形掉在地上。
再見那四翅火蛇,它吐了吐信子,火紅的蛇眼掃過八公子,對上這蛇眼,八公子心驚肉跳,後背升起一股冰寒的感覺。
「這是爺爺的四翅火蛇!」
三公子認出了擂台上的妖獸,轉頭朝著內堂所在的位置看去,剛才那聲音也是從那里傳來的。
‘四翅火蛇’玄問饒有興趣的看著那擂台上的那條長了兩對翅膀的火紅妖蛇,似乎頗感興趣的樣子。
台下眾人後退了數步,紛紛驚奇又帶有懼意的看向台上那條妖蛇,不敢靠得太近,以免被妖獸盯上。
陽雪同樣是注意著那妖蛇,腦海中回憶著關于妖獸的一些記載,很快想到了一種名為四翅妖蛇的妖獸,這是一種較為珍稀的妖獸,成年後以達到二階後期,相當于築基後期的修士,據說這種妖獸天生就擁有吞噬各種靈火的能力,是一種十分強大的妖獸。
只不過,越是強大的妖獸,想要成長就越是困難,這只四翅妖蛇只是二階初期的實力,離二階後期還要許久時間才能達到,要知道妖獸的壽命一般較長,動輒數百年至上千年,從幼年到成年,能間隔上百年的時間,這只妖蛇也許還要再修煉個一百年時間,才有能完全成年的。
一道身影飛到擂台上,那四翅火蛇見到來人,立即迎了過去,纏在來人的腰間,像一條火紅的腰帶般。
來人正是雲老,只見他冷冷的看了看八公子「身為同族,竟然敢下如此狠手,我要是出手晚了半分,怕是你的弟弟就已經化作灰燼,此事過後,你去後山面壁思過三個月」他很是失望。
「是!爺爺」八公子誠惶誠恐的道,與先前的傲氣形象相比,完全是判若兩人。
雲老一拂衣袖,又轉過身來,將十三公子扶起「你沒事吧?」
十三公子無視爺爺的關心,直接就跳下擂台,朝著遠處走去。
看到這個最小的孫子離去的背影,雲老雖然沒有說什麼,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失望。
經過這一段小插曲後,壽宴繼續進行,那些賓客似也忘記了剛才之事一般,再次歡聲笑語一片,好不熱鬧。
明面上這是雲家老祖的壽宴,共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商談玄問與雲亦凡結為道侶的事情情,這件事便在內堂隱秘的商談著
壽宴還沒有結束,十三公子便獨自回到了居所,而李氏也斷然沒有留下的道理,跟在兒子後面回來。
此刻天色已暗,雲府卻是一片燈火通明的景象,卻只有這個院落十分冷清,兩者之間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悔,今天你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那般失禮,那是你爺爺,就算他再有什麼不是,你也不能對你爺爺這般無禮,這樣做,只會外人看了笑話」李氏訓斥著雲不悔。
「哼!他才不配做我的爺爺」雲不悔一臉怒容,根本听不進娘親的任何言語。
「你!」李氏被氣到了,抬起手來,就要打他。
就在這時,一聲輕嘆聲從門外傳來。
這聲音極輕,卻是清晰的進入了二人的耳中,李氏的手停在半空,露出警惕之色,她也是修士,立即從儲物袋中取出幾張靈符,捏在指問,有些緊張的望向房門。
能這般無聲無息的接近這里,一定是修為比他們二人高的修士才能做到的。
「請問來的是誰,為何在門外偷听我們母子二人說話?」
李氏冷冷說道,絲毫不敢放松,身後的雲不悔也緊張了起來,他的法器被毀,只能捏出一個法印,隨時準備施展法術。
「這里是雲府,二位是不是太過緊張了,你們放心,我沒有惡意」
話音一落,門就忽然打了開來,緊接著從門外走進來一位白衣女子,正是艷陽雪,她是特意過來,想盡快將事情辦完,然後離開這里,一刻也不想在此處多呆了。
「是你!」雲不悔認出了來人,正是今天在壽宴上見過一面的那名女子,當即皺起了眉頭。
「你過來做什麼,我听人說三哥今天新收了一名侍女,好像就是你吧」
「沒錯,就是我,看來雲小友對我了解不少呢」陽雪咯咯笑了起來。
「原來是三公子的人,李氏這廂有禮了」李氏听到是三公子的侍女,立即放下了警惕之意,三公子對她們母子二人還是不錯的,不似其他幾位公子那般時常過來欺辱,因此對待三公子的下人也客氣了幾分。
「夫人不必如此客氣,我來不是三公子的意思,而是另有要事要與二位說」陽雪不緊不慢的道,目光卻是在雲不凡的身上打量了幾番,這個就是師姐的故人之後,資質倒是不差,為何受到這般待遇,心中對
雲家的感觀再次下降了幾分。
「不知姑娘所為何事?」李氏听到這話,覺得莫名期妙,一個侍女自已主動跑過來找上她們母子二人,這事說不出的奇怪。
「夫人請看!」
陽雪也不多言,直接就將那半塊玉佩取了出來,遞了過去。
「這是!」李氏見到這半塊玉佩,覺得有些眼熟,再仔細一想,這不就是兒子從小就戴在身上的玉佩嗎,怎麼會在這個女子手中,將其接過,仔細一看,又現些許不同,這玉佩與兒子身睥玉佩還是有些差別。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對著身後的雲不悔道「不悔,將你的那半塊玉佩取出來,讓娘親看看」
雲不悔有些猶豫,那玉佩是父親留給他的唯一之物,一直貼身收藏,輕易不拿出來給別人看,不過在見到娘親手中那半塊玉佩後,他也心生好奇,想到了壽宴上玉佩出的動靜與現在一致,便將玉佩取了出來。
兩半玉佩一出現,就見到它們同時飛起,出淡淡白光,慢慢合並在一起,最後化為一塊完整的玉佩,不留一絲縫隙。
這一幕讓母子二人震驚,同時看向艷陽雪。
「你到底是什麼人?」兩人的目光中有好奇、有探究、還有警惕。
那半塊玉佩是雲不悔的父親留下的遺物,一直只有半塊,而另外半塊,卻從未得見,而這一直不失所蹤的另外半塊玉佩卻在今日出現,還是來自一個陌生女子身上,難不成這女子與父親有什麼關系。
「你們放心,我與雲滄海沒有任何關系,我只是受他的一位故人所托,為他的後人送來一些東西而已,既然已經確定你們就是雲滄海的後人,那我也就以放心的將東西交到你們手中了」
艷陽雪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遞到雲不悔的手中。
「父親的故人!」雲不悔與李氏對視了一眼,均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們從未听雲滄海提起過什麼相交甚好的故人。
雲不悔將神識沉入儲物袋中一探,立即露出震驚之色,這儲物袋中竟然裝了許多的靈丹靈石,還有不少品質不錯的法器,這一儲物袋中的寶物加起來,價值至少上萬靈石不止,十分驚人,他從小到大,還從未見過這般多的寶物,一時間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對他來說,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每月能從族中領取一枚下品靈石以及一粒黃靈丹,修煉了幾年,修為才堪堪突破到煉氣六層,但想到更進一步,卻是十分困難,每月一粒黃靈丹根本不能讓他修為提升多久,按這種速度修煉下去,再有個一年半載也別想突破到煉氣七層。
而現在,這儲物袋中的靈丹卻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正是他現在最迫切需要的東西。
雲不悔震驚過後,又是一陣猶豫,這些東西實在太過貴重,他深知世上沒有白拿的好處,也許是對方有所圖謀,想讓他去做一些危險之極的事情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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