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瑩瑩又對青娘說了一些寬慰的話語,便準備離去。
剛走出房門沒幾步,她的步劃突然停了下來,略顯驚訝的望向前方「你怎麼來了?」她看到了前方一名藍衣女子,那面容,即便相隔多年,又怎麼可能忘記。
「正是我!」陽雪手間拿著一枝剛從樹上折下的桃花枝,轉身看向甄瑩瑩笑道。
甄瑩瑩目光打量著艷陽雪,先前還未仔細查探,現在一看,艷陽雪身上氣息晦暗不明,與曾經在不相同起來。
下一刻,她露出驚容,不敢置信起來「你何時成為了元嬰修士?你到底是誰?」她懷疑起來。
離上次分離才多久,怎麼可能在這短短時間中就突破到了元嬰修士。
「我自然是艷陽雪,你不信的話,那我就跟你解釋一二,等我說完,你就會信了吧」對于甄瑩瑩的反應,陽雪並不如何意外,當即將這些年的經歷機緣吐露了一二,又拿出艷青絲的本命飛劍來展示了一番。
這柄飛劍上有艷青絲親的元神印記,,如果陽雪調了包,此劍絕不可能安安靜靜的呆在她的手中。
而甄瑩瑩也一眼就看出這劍沒有被下過封印,當即就信了幾分,放下了警惕。
雖是如此,甄瑩瑩對陽雪如此短時間就突破元嬰,還是有許多不適合,遙想當年,她也是快要三百歲的時候,才堪堪突破到元嬰境界。其中還少不了師傅的幫忙。
也正因為如此,狐族九脈雖然對艷青絲當年所做之事難以釋懷,但看在甄瑩瑩的份上,也沒有再追究下去。
「原來如此,你機緣心志皆是上品,師傅果然沒有選錯人,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還不足兩百歲吧?」她心情復雜的望了。
陽雪沒有答話,只是微微一笑,眼中自得之色一閃而過。如此修行速度。比起那些天靈根修士都是不遑多讓,甚至還有超出不少,又怎能不自得的。
見此,甄瑩瑩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想。記得師傅也是不足兩百歲就突破到了元嬰期。要不是後來發生了那些事情。怕是最後成為化神修士都是大有可能的,沒想到這艷陽雪也有如此天資,難道要成為下一個艷青絲不成。
不過。觀這艷陽雪品性,與師傅還是有些不同的,听老一輩說,師傅年輕時候可是蠻橫霸道的主,只要是其看上之物,不論是強奪豪奪,還是用計謀,都一定要弄到手,任誰一看,都知道其是一個驕橫自大之輩。
而這艷陽雪卻是沉穩得多,眉目流轉之間,看不出任何心思,總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仿佛一切都不重要,這樣的人最是可怕,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她心中在算計著什麼。
甄瑩瑩回想起一些曾經的听到的關于艷陽雪的事跡,在傳聞中,此女是個膽識過人之輩,面對化形妖修,都敢冒奇險出手,簡單跟艷青絲年輕時候一個性子,可親眼見到,又不同。
「你此事找我來,是有何事?」她問道。
「自然是來歸還天書的!」陽雪直言說道,用的神識傳音,將一個盒子遞了
甄瑩瑩愣了一愣,感到意外,她接過盒子,將其打開,看到了里面一張金色紙頁,她沒有親眼見過天書,故而並不確定這就是真正的天書。
也不遮掩,當著陽雪的面,在四周布下隔音禁制,又取出一柄飛劍,傳信呼喚一名族老。
不過片刻工夫,一名杵著拐杖的狐族老頭駕雲而來,他徑直來到甄瑩瑩面前,對其行了一禮,而後才接過天書,在手中撫模查看起來。
過了好一會,這位族老露出激動之情「不錯,絕對不會錯的,這是真的天書,是我狐族至寶,老朽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此物,就是死也無憾了」
天書對狐族意義重大,被奉為聖物,如果不是艷青絲將它偷盜出來,天書現在應該還在狐族聖地中供奉著。
見到族老都確認無礙,甄瑩瑩欣喜的點了點頭,將天書小心的接了,那位族老也隨後離去,但卻掩示不住的激動之色。
「現在還不到兩百年,就你提前將天書歸還,這又是何意?」甄瑩瑩不解,這天書珍貴,是個修士都知道它的重要。
「你不多想,這天書已經對我無用,還不如早早歸還了事,也算是了卻了老祖的一樁心願」陽雪感嘆說道,如果當初艷青絲將天書歸還,也就不會牽連族人,這一直是她心中的心結,臨坐化前都沒能放下的。
「無用,莫非你已經參悟到了天書真意」甄瑩瑩目光圓睜,如果猜測是真,那麼艷陽雪能夠在短時間突破到元嬰期,也就說得通了,畢竟這天書在族中數千年,除了開創九脈那位神秘莫測的老祖宗與兩名前輩外,就再沒人能從其中參悟出什麼來。
哪怕是艷青絲那般驚才絕艷,也沒有這等機緣。
天書只待有緣人,若是無緣,就算得到它也只同得到一張普通白紙,毫無用處。
「談不上真意,只是有所感悟罷了」陽雪輕描談寫的說到,並不想繼續說,這等事情,她自是不會一五一十的詳盡說出,而且天書上的字也只可意會,不能言傳,她又不是沒試過,每當想要將那些字說出,說出來的就會變成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字的讀音,十分神秘。
經過幾次過後,她也就不再嘗試。
甄瑩瑩哪會相信只是如此簡單,只是她也明白,對方已經成為與自己同等存在,真要一味追問,怕是會惡了這點關系。而且天書已經回到自己手上,自己天天捧著它看,就不信不能參悟出個什麼來。
「對了,剛才無意間听到你與那個青娘之間的談話,似乎有什麼聯姻的事情,不如說與小妹听听」陽雪巧笑一聲,套起近乎來。
甄瑩瑩眉頭一挑,不置可否的看了艷陽雪一眼「這事與你並無關系,你問來有何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