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孝的話讓我差點沒尿了。他,有點像北街賣包子那女人的兒子,那個女兒的兒子在三歲的時候,被車撞死了,當時太慘了,這事城都知道了。有人,是報應,這個女人的包子餡都拿死豬肉做的,我這個不太相信。但是就現在來看,那確實是,我那個時候總去吃她家包子,那孩子我也認識,就是那孩子。
我竟然沒有想到,冷汗就下來了。
下午我去了北街的包子鋪,那個女人在兒子死後,就失去了靈氣,原來那包子包出來的跟一朵花兒一樣的美,都不舍得吃,可是現在包子像饅頭一樣了,人也總是坐在那兒呆,傻傻的樣子。
這個女人的兒子死後,男人也跟她離婚了,她沒有看好孩子。讓女人再受了一次打擊,沒進精神病院,就算神經強大了。
我過去,買了很多包子,然後離開了,包子我送給工地的工人了,我吃不下去這樣的包子。
我沒有想到,那個孩子會纏到我的身上,那個時候我還總逗他玩兒,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媚媚去做檢查,我不想讓去,她非得要去,檢查的時候,醫生不停的看著我,最後把我拉出去了。
「剛懷孕,孩子就那麼大,什麼都成了,跟足月要生的孩子一樣,我想你還是帶著你妻子去市里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您就一切常,我怕嚇著我妻子,我隨後就帶著她去檢查。」
媚媚听常,挺高興的。她竟然打電話告訴了肇老師和我媽,這可真是要命的事。我馬上肇老師解釋了,他听完目瞪口。
「兒子,你別嚇我,生出一個鬼孫子,我還能活嗎?」
「我不會讓他生出來的,我會想辦法的,您不用擔心這事。」
我媽就坐在那兒哭。
「我們是善良人,好人,怎麼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呢?」
「和那個沒有關系,媚媚並不知道,所以你們也要表現得常點,我盡快的處理掉這事。」
我坐在酒吧,看著那幅種人的畫像,真是有點奇怪了,三百個人,竟然一個不差的畫出來,雖然很,但是表情都畫出來了,表情各異,那絕對是有點功夫的。
突然,我看到了那張臉,就是包子女人孩子的臉,竟然在地里,就是那個。我一下明白了,那祖城種人,竟然種的都是鬼人,他們死得不干心,想在這個世界上重生,還接著他們開始。
老天,這是什麼節奏,違背了自然的東西,都會藏著無限的詭異,這讓誰也接受不了。
我去了祖城,進了沒合的房間。
「主巫,您來了。」
沒合給我把巫茶泡上。
「今天莊稼怎麼樣?」
「還不錯,前兩天我帶人去城里,背回了一些生活上用的東西。」
「嗯,有什麼事就讓馬今告訴我。」
我出來,馬今就跑來了。
「師傅。」
「跟我去種人園。」
我們過去,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我看到了,第二排的和第三個人,我想,他們今年就有可能成熟了,因為他們死的時候,應該都是在三到四歲之間,他們長到這麼大後,就都會回到家里,找他們的父母,他們父母如果看到死而復生的孩子,那會怎麼樣呢?我想像不出來,可是那終究並不是真的原來的自己。
我抬頭看著天,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走到那個孩子面前,盯著他看,他似乎認出我來了,那詭異的眼神,我想看出來點什麼,可是沒有。我想,我得把他殺掉,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讓馬今拿鎬來,把那個人刨出來,我看看他還能活著不。
馬今一愣,我沒話,一直沒動他們,我是不知道原因,現在我知道了,那麼我還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嗎?
我無法確定,他們回去後,會不會傷害人,或者是做出一些詭異的事情來。
那個四連墳的鬼,也是讓我頭疼得要命,怎麼就會生這樣的事情呢?他們在用這些種人來對付我,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是相通的。
那些種人得我,我一直就是听不懂,就是畫里種人出來的聲音我也無法听懂,那應該是陰語,他們交流的語言。
馬今在刨的時候,我。
「算了,在這兒守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
我馬上回城了,我要把四連墳給處理掉,只有這樣,從根上解決掉,媚媚的二十二鬼坐在胞才坐不住,如果坐住了,生下一個鬼胎,那可就不好處理的,那是身上掉下來的肉,你怎麼下得去手呢?人氣養了十個月,有人氣有鬼氣的。
我去了四連墳,看著這四座墳,我想,今天就是你們生的日子,不要在這兒折騰了。人的世界,那不是鬼的世界,你們違背了自然規律,那就是要死的節奏。
我把腿骨拿出來,把異香草點上,把血弄出來,那墳上的蒿草就亂動起來,那是鬼動,如果平時走到墳那兒,其它地方的蒿草不動,只有墳上的在動,那是鬼動,千萬要離遠點,那是鬼上身的節奏,然後你就會做出一些無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這就是常的,一個人性情突然大變,那就是鬼上身了,做出了奇怪的事情來。
我拿著腿骨一個墳包砸了一下,把血一個墳包倒一點。然後就是鬼哭的聲音,我想,這是你們身的日子了。
我拿著東西離開,完完的看著搖動著的蒿草,搖了搖頭,我不想招惹你們,你們偏偏就招惹我。
我回到酒吧,那個種人上的人就少了一個,就是那個包子女人的兒子,我愣住了,他竟然跑了,老天。
馬今沖進來,滿頭是汗。
「師傅,跑了。」
我明白了,真的就跑了,我馬上和馬今去了包子鋪,那個女人在包包子,神魂游走八極,不知道在想什麼,那包子有的都沒有餡就給包上了。
我和馬太坐在一邊吃包子,我感覺到有風從我腿邊過去,那是陰風,和普通的風完全是不一樣的,那是陰寒,讓你的腿跟針扎了一下一樣。
我看到剛出籠的包子在減少,一個兩個三個……
那種孩竟然沒有真實的現身,而是這樣的回到了他母親的身邊,真是奇怪了。我一時沒弄明白。
天黑了,那種孩才現身,他的突然出現,就是他三歲的時候,在這兒跑來跑去,根就沒有死一樣。那個包子女人尖叫一聲,就干暈過去了。
馬今跑過去掐人中,一會兒那個女兒緩過來了,看到站在一邊還吃著包子的孩子,一下就跳起來,抱住了孩子。
「我的兒子呀,我的兒呀,你想死我了,你去什麼地方了……」
我閉上了眼楮,這種孩只有晚上能現身,還沒完全的達到一個成熟的地步,他大概是怕我把他給收拾掉了。
我想,如果你想好好的,那你就別把鬼胞坐到媚媚有肚子里去,你是陰陽兩活,心真是太大了,這個時候我才明白。
看來那四連墳讓種孩給媚媚坐鬼胎,讓種孩陰陽兩活,肯定是種孩和他們有什麼交易了。
我想,明天我來找你,明天我就把事情給了了,你以為這個沒巫是白喝水長大的嗎?我讓馬今回去看著種孩。
這一下弄了三百個種孩,真是邪惡了,讓我都感覺到害怕。
我回酒吧看著那幅畫兒的時候,肇老師打電話。
「媚媚來了,想吃酸菜魚,一會兒你就過來一起吃。」
我去肇老師的路上,踫到了郭帥。
「你的滿漢大席弄得如何了?」
「快了,到時候第一個你去吃。」
這子興頭兒不錯,進去,沒雪叫了一聲大哥後,就跟郭帥聊天。
「德行。」
媚媚嘟囔了一句。
「哥,你管不管嫂子?整天的就橫堅的看我不順眼。」
「那就那德行。」
媚媚沒搭理我,跟肇老師做菜去了。
我鎖著眉頭,這事我得跟媚媚,你不明白,那孩子一下沒了,媚媚也承受不了。我去他八大爺的,玩得有點太嗨了吧!
我第二天再去包子鋪,站在馬路對面,我觀察著,擺在桌子上的包子動了一下,少了一個,我就知道,這種孩還是沒有能在白天現身的能力,那個女人的狀態一下就好起來,那包子又如一朵朵花兒一樣了。
我看著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下去手不,又讓那個女人失望一次,傷心一次,我真的沒辦法做到了。可是我不做,那要怎麼辦?我得和這個種孩談談,他回到這個世界,就有了以前的能力。
我坐在桌子上,要了包子,我並不餓。
「我想,你怎麼做我不管,可是你在我妻子身上坐鬼胎,那你是找死。」
我知道,種孩就在我身邊,他不理我。我想我不用狠招子,你就裝大。
我把巫針拿出來,扎到了桌子角兒那兒,種孩就尖叫了一聲,那個包子的女人就沖進來。我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話。
包子女人出去,我。
「如果你不讓鬼胎從我妻子的身體里出來,我連你陽身都不放過。」
「你,你怎麼會巫針?」
「是呀,我認識你的時候是不是,可是我現在是巫師了。」
「可是,我還有七天就能有了陽身子,如果鬼胎掉下去,我的陽身子也會消失的,我不想這樣,我離不開我媽媽。」
「我就應該生,強著不生,在這兒折騰著,一點意義也沒有,這樣只能給你母親招來更大的痛苦。」
「不,我就要陽身子。」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這回我讓你什麼都沒有。」
我身就走了,沒合來的時候,我他吃飯,在祖城里,在食品上還是缺少的。
「沒合,我想讓你幫我巫一件事。」
我了種孩兒的事情,他一愣,半天。
「我只能把種孩巫送回去,那鬼胎我做不了。」
「那行,你做那邊,我做這邊。」
那天晚上,我和媚媚了這事。媚媚一愣,然後就大哭。
「寶寶,沒事,一切都會好的,我們可以馬上有自己的孩子。」
「為什麼呀?我怎麼和肇老師解釋?那個死沒雪不一定有多得意。」
「你想多了,肇老師知道這事了,沒雪也不會那樣的。」
媚媚同意了,第二天早晨,我把巫針扎到了媚媚的肚子里,我的巫眼看到了那個鬼胎,我扎到了他左肋下三處,這是鬼胎的致命之處,扎其它的地方反而讓鬼氣旺盛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