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風也想不通是為什麼,看了白貂一會,她冷冷的道,「你咬了我,有解藥麼?」
白貂不解的問,「什麼是解藥?」
如風抽了抽嘴角,又問,「我被你傷到了,你有醫治或者治療的方法麼?」
白貂點頭。『**言*情**』
「救我!」她命令著。
白貂可憐巴巴的看了看她,「小姑娘,請將刀放下。」
「我不是小姑娘,別叫我小姑娘!」如風不悅的說。
白貂動了動尾巴,「可是我瞧著那些人就是這樣叫你們這些雌性的。」
如風︰「……」
「先救我。」話落,她拿開刀。
白貂眨巴了下眼皮,歪著腦袋湊向如風那被咬傷的地方,在上邊舌忝了舌忝,「好了,你沒事了。『**言*情**』」
如風狐疑的看著它,動了動受傷的手,現手漸漸恢復正常,暗暗松了口氣。
不一會,如風又將注意力放到白貂身上,「你說,我該殺了你,還是……殺了你呢?」
白貂身子一抖,委屈的看著她,「你好壞,怎麼可以這樣,我救了你哇。」
「弄傷我的也是你。」如風半點不猶豫的回。
白貂︰「……」
頓了下,白貂示弱的叫嚷著「求你饒過我吧,求你了。」
白貂的聲音很清脆,好像一兩歲的小幼兒的音質一樣,如風甚至還在里頭听出了一點女乃味。
想到家里的小家秋,她心頭一軟,「放過你可以,不過你得跟我回去當寵物。」它當小魚兒的玩伴,應該不錯吧。
「這……」白貂為難的看著如風,一臉不樂意。
「是生是死,你看著辦。」如風冷漠的說。
白貂恨不得仰天長吐一口血,老天,你真沒天理鳥!
「我要一只兔腿!」沉默了好半天,白貂女乃聲女乃氣的叫喚。
「好。」一只兔腿換一只貂,很劃算。
白貂很憂傷,才一只腿而已,他的自由沒了,不過,好吧,一只腿也是肉,它已經好些天沒吃上肉了,要知道現在肉不好捕啊,太多人捕東西了,弄得它都沒吃的,本來它是想從她手上騙點肉吃的,它甚至想好了,如果她不給肉,還要抓它的話,就咬她一口逃,可是……
誰能告訴它,為什麼被它咬一口,她還抓著她?明明以前人家捉到它,被它咬一口都會松手的……嗷嗷!
暗暗長嘯一聲,白貂盯上兔子,「小姑娘,我現在能吃兔腿麼?」
「不能。」如風否決,「等我回去才能給腿你吃。」
「好吧。」白貂幽幽的垂下腦袋。
沒等他再暗暗傷神一番,如風又說,「叫我如……叫我處雨,不許叫我小姑娘!」從這刻起,她便是阮處雨,再不是如風了!
「哦。」白貂興致怏怏的回。
阮處雨可不管它心情怎樣,打量了一下現場,她決定帶著獵物先下山,這些東西已經夠吃兩天了,多了也不好拿,先下山吧,小魚兒在家應該等急了。
思忖了下,阮處雨扛起 子,抱起兔子,拿著刀,又將白貂放到上邊,一臉笑意的往山下去著。
感受到身下的冰涼,白貂不悅的說,「能不能將我身下的東西放個地方放啊?」
「插你身上怎樣?」如風想也不想的回。
白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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