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她苦得要賣孩子,卻都沒有去看她一眼,見他們並不是什麼好東西!阮處雨心說。
看了他一眼,阮處雨淡淡的道,「三叔,我有沒有錢做屋是我的事,三叔若沒事,我就先走了。」
見她不願意說,阮秋成眸光閃爍了下,沖阮處雨道,「你走什麼啊,你不是要找泥匠麼?你三叔我跟著人家做過屋子,也會做。」
「三叔的意思是想接下我這活計?」阮處雨直白的問。
阮秋成也不含蓄,點點頭,「你若瞧得上三叔的話,當然是三叔做為好。」
話到這樣,她還能拒絕麼?自然不能,阮處雨在心里嘆了聲,「三叔,我沒有瞧不上三叔,三叔若是願意做,我自是願意請三叔做,只是做屋子也不是一個人能做得了的,我還得去找其他人,等尋著了,我再跟三叔詳談這事。」
「處雨,你三叔我既然跟人家做過屋子,當然也有熟人,你將這事將給我,回頭我就給你答復!」阮秋成拍著胸脯說。
「好吧。」雖然不情願,阮處雨不好怎麼說。
站起身看了阮處雨一眼,阮秋成說,「處雨啊,你現在是回去還是在我家等,我現在就去找熟人做,你要是拿出錢來,明兒就能開工。」
「我……就在這里等吧。」猶豫了下,阮處雨說。
「好咧,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人。」丟下話,阮秋成匆匆離了去。
約莫半個時辰後,阮秋成領著兩個漢子回了屋。
「處雨,這是三叔認識的泥匠,他們都是做屋的能手,大牛,虎子,這是我佷女處雨。」一進屋,阮秋成便介紹起來。
阮處雨立即起身沖兩人點頭。
掃了她一眼,阮大牛擼起袖口,「處雨,你叫我大牛叔就好,你要做屋,咱們首先得談工錢,我是做主工的,一般做泥屋子的工錢是一百文一天,虎子和秋成是打下手,工錢是八十文一天。」
「若是做石屋子,我是一百五一天,他們是一百二,還有一種是磚瓦屋,磚瓦屋最貴,我二百文一天,他們是一百五。」
阮大牛才停下話,阮秋成便開了口,「處雨,你要做泥屋子的話,材料花上一二兩銀子就好,要是做石屋子,就得翻上一倍,磚瓦屋最貴,做跟咱這屋子一樣大的磚瓦屋就得二十兩銀子的材料費,我想你應該做不起磚瓦屋,你是做泥屋子還是石屋子?」
「石屋子堅固麼?」想了想,阮處雨開口問。
其實她是想做磚瓦屋,畢竟現代都是這東西,看著就安全,是她不好當著阮秋成面說做磚瓦屋,要是讓他知道她有那麼些錢,指不定興些什麼妖蛾子。
「堅固啊!怎麼不堅固!虎子家就是石屋子,做了四五十年了,一點也沒壞。」輕笑了聲,阮秋成說道。
阮處雨點頭,「那好,我就做石屋子。」
「成,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咱們就去開工,處雨,你先留一兩銀子,我們得買前期的材料過去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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