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阮秋成怒得差點砸了飯桌。
看他這樣,牛氏擰眉問,「怎麼了?」
阮秋成冷哼,「還不是處雨那丫頭!一點情份都不講,老子問她是怎麼賺的錢,她就是不告訴我,還騙我說是打獵弄來的,憑她那樣能打獵麼?當老子白痴啊!」
牛氏瞅了眼被嚇到的兩個孩子,吩咐道,「你們端著飯出去吃,吃完了再回來。」
「哦。」兩個孩子忙點頭,端著碗,夾上菜,屁顛屁顛的出了屋。
他們一走,牛氏便放下筷子,疑惑的開口,「究竟是咋回事,你跟我說說,你怎麼想知道她是怎麼賺的錢的?」
這幾天阮秋成雖然按時拿錢回來,兩人都沒想過阮處雨是怎麼賺的錢,因此,牛氏並不知道阮秋成的想法。
看了她一眼,阮秋成哼聲將自己想的那事與今天和阮處雨的對話講了出來。
听罷,牛氏黑著臉埋怨,「我原以為你大哥是個沒情沒義的鐵公雞,卻不想處雨這孩子也隨了她爹,你是她三叔,有掙錢的法子帶上你不好麼?你是會吃了她還是會害了她?竟然還瞞著你,真不是東西!」
原本阮秋成就嘔著這口氣,听她這麼說,他更是氣大了,咬牙道,「他媽的,我咽不下這口氣,老子費心費力的幫她做屋子,她連這點小事都瞞著老子!」
如果說阮成夫妻一個是沒臉沒皮又愛財的碎嘴婆子,一個是沒心沒肺又喜耍狠的漢子,那阮秋成夫妻,便是兩個又尖酸又刻薄的男女,他們品性一樣,成日只想佔別人便宜,而且還不知足,整天羨慕妒忌別人,盤算著怎麼將別人的東西變成自己的。
因此,听了這話,牛氏眯眼,狠狠的道,「既然她不仁,咱們便要不義!」
「什麼意思?」阮秋成疑惑的問。
「你現在不是幫她做屋嗎?」牛氏問。
阮秋成點頭,「那又怎樣?」
「每次處雨那丫頭都是給錢你去買材料的吧?」
「嗯。」
牛氏惡毒的冷笑,「東西是你去買的,那買成什麼樣的,就隨便你吧?」
她這麼一說,阮秋成就明白了什麼,「你的意思是讓我在她的材料里動手腳?」
「嗯。」牛氏點頭,「你只要買些便宜的,孬的做屋材料,能省出不少錢出來,既然她不願意將賺錢的法子告訴你,咱們就從別的地方弄出錢!左右咱們不能吃了這個虧。」
阮秋成猛拍大腿,激動的道,「你這婆娘,怎麼早沒提醒我,我竟然沒想到,淨給她買好料了,尋思著是自個的佷女,不願給她弄差的,既然她這麼不顧咱們親戚的情份,我做甚要管她的屋子做好做壞!」
牛氏嘿笑一聲,突然想到什麼到,「這事得跟大牛和虎子他們打招呼,免得他們給捅出去了。」
「要是打招呼的話,這錢免不了會被他們分些。」阮秋成心疼的說。
牛氏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不跟他們說,到時候被他們看出來弄到處雨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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