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阮秋成和阮大牛,阮虎三人拿這麼高的工錢做了阮處雨的屋子,指定會閉上嘴,安分的不說出去,而的確,他們剛開始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這事閉得越緊越好。
沒想到,老虎打盹這麼快,阮大牛和阮虎賺了錢有些得瑟,某一天,跟朋友吃了飯,醉酒間人家問了他們錢打哪來的,剛開始,他們含糊的說是做工來的,這朋友追著問,兩人沒防住,一下透了口。
這朋友頓時妒忌羨慕恨啊,他們這麼容易就能賺上二兩多銀子,要是他也去做的話,不也能弄這麼些錢?
惜,晚了,人家屋子做好了,不要人了,這朋友開始埋怨起二人,酒散後,心情不佳的將這事說給了媳婦听,這媳婦是個多嘴的,一听他這麼心,也是心痛了好幾把,逢人就說道了這事。
八卦的力量是強大的,不出一天,整個阮家村都知道了這事,別人還沒什麼,听說了這事,只是暗暗羨慕幾個做工的人,阮青天卻是氣極,氣哼哼的去找了阮秋成。
阮秋成正在家里愜意的喝酒,見自個大哥來,眼皮都不帶動的,冷淡的道,「是大哥啊,你怎麼登門了?有事?」
「你這個畜生!」阮青天開口便大罵。
阮秋成冷冷的道,「大哥,我叫你一聲大哥是敬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干了什麼事自己不知道麼?」阮青天咬牙。
「不知道。」阮秋成懶懶的回。
阮青天怒拍桌子,憤聲道,「你竟然和外人合秋去坑自個的佷女,你究竟是不是人啊?」
阮秋成冷笑,「大哥,說話要講證據!你憑什麼這麼說?」
「這事村里人都知道了,還用得著什麼證據?」阮青天叫吼。
「村里人知道了就是證據麼?再說,我們收費是合理的,處雨都沒說什麼,你來較什麼真?」阮秋成看著他反問。
「你……我是她老子,你欺負她,我怎麼不能來?」
阮秋成譏笑道,「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早就和她斷了關系吧?」
「那又怎樣?就算我和她斷了關系,我也是她老子!」阮青天理直氣壯的說。
阮秋成聳肩,冷淡的道,「那你找來是要做什麼?」
「將多收的錢退給她!」
「我和處雨是明碼標價的,做之前我就告訴她做屋的價格了,她當時沒說,現在就是她親自來找,我也不會退回錢!」
阮青天咬牙,冷冷的問,「你當真不退錢?」
「不退!」阮秋成沉聲道。
「好哇你,我真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為了一點錢,你連親情都不要了!」阮青天指著他恨聲說。
「大哥,你說得有些過了,處雨興許是故意給我們這麼些錢,就是為了幫忖一下她三叔我,你以為她像你啊,自個的弟弟都快沒吃的了,也不見你補貼著我,你算是什麼大哥啊!」
阮青天氣得抖,「你什麼時候沒吃的了?」
「大哥,要是沒事請你出去,我還要吃飯呢。」阮秋成只當沒听到這話的,直接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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