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想了一整晚,覺得小白說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伙想要小白的人,似乎不是那種會用小孩來威脅她的人,所以,唯一的可能性是有人眼紅她的錢,一時沖動便犯了案。
「什麼!綁他的是誰,你可猜得出來?」寧氏問。
「村里知道我高價做了石屋的人,都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咱村里的人眼紅你的錢?」阮青天嘴唇泛白,似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阮處雨點頭,「除此之外,不做他想。」
「不,不是他們,咱們阮家村的人,不說有多善良,可也不是這種邪惡之輩。」阮青天肯定的大吼。
「你憑什麼說這話?」寧氏問。
阮青天吸了口氣,沉聲開口,「我在這里生活了四十年,以我看來,阮家村的人還算淳樸。」
「就算爹說的是對的,那排除掉他們,還有誰會綁架小魚兒?」阮處雨冷冷的問。
「這……」阮青天吐出一字後便沉默了。
阮處雨仰頭吸了口氣,「罷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我現在就去鎮上報官!」
「不,別!」阮青天阻止道。
「當家的,為什麼你不讓處雨去報官?」寧氏疑惑的問。
阮青天眸光閃爍著,吶吶的道,「要真是村里人干的,一報官的話,他們哪還能活啊。」
寧氏不由自主的笑,譏諷的笑,「人家能不能活,關處雨啥事?他們敢做出這事,就該受到懲罰。」
阮青天擰緊眉頭,「都是一個村的,咱們怎麼可以做得太過份?」
白了他一眼,寧氏哼聲說,「處雨,別管他,走,我陪你一道去報官。」
說著,她走上前拉著阮處雨就走。
阮青天趕緊提步跟上,「處雨,你給爹一天的時間,一天後,要是爹找不到小魚兒,你再報官成不?」
她似乎,想差了什麼東西,听著阮青天這話,阮處雨心里想著。
見阮處雨不說話,阮青天尷尬的低下頭,「處雨,我知道我這要求有些過份,可我不希望你和村里的人鬧僵,你要是報了官,這事就挽回不了了,你就先別報官,我去一家家的看,我一定能幫你找到孩子的。」
「處雨,你可別……」寧氏的話還沒出口,阮處雨便道,「好,我等爹一天的時間。」
「真的?」阮青天歡喜的道。
阮處雨點頭,「爹趕緊去幫我找小魚兒吧。」
「成,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丟下話,阮青天急急離去。
寧氏輕哼一聲,埋怨的說,「你做甚要听你爹的話?早一點報官,能早一天找到小魚兒不是嗎?」
「我只是想給爹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些時間,她覺得有什麼東西被忘在腦中了,是很重要的東西。
「你呀……別怪我沒說你,你爹就是個傻的,你知道他為什麼不讓你去報官麼?是因為他的想法是,別人可以對不起他一百次,可他卻不能對不起別人一次!」
「你知道麼?听了你高價做屋的事後,我讓他去找了老三,想從他手上將錢要回來,沒想到老三一點面子都沒給他,死活就是不給錢,回來後,我說要和老三家斷了關系,他說什麼這樣做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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