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嘆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卻忽然听得水府外面傳來一陣隆隆水聲。|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
「恩?什麼聲音?」他不由得一驚,趕忙身影一晃,隱匿自身氣息,躲在了大殿的大門旁邊,順勢施展望氣術往外邊探查過去。
順著隆隆水聲傳來的方向,只見兩道直徑丈許的漩渦滾滾而來,到了水府門前,漩渦驀地一晃,從中顯現出一只大龜和一條紅鱗大魚。那只大龜的龜甲足有七八尺見方,也不知活了多久,才能長到這麼大。那紅鱗大魚也非尋常品種,通身赤紅如火,在水中游動時,好像在水下竄動的一團火焰,兩者妖氣森森,出現在水府外。
孟秋施展秘術看見這兩個水怪,感覺妖氣強大,心中暗暗忖道︰「這兩個水中的精怪修為並不酸強,勉強只是陰神中期,不知能否化形,居然來到這里,看樣子還輕車熟路,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就在同一時間,那兩個水怪進入水府的空間之中,各自搖身一變,化成兩個人形。
或者確切的說只是一半化成了人,那只大龜還是一個龜腦袋,身上還背著一個大龜殼,另外一條紅鱗大魚則是一身紅鱗都沒褪去。這兩個家伙來到水府門前,看見大門敞開,不禁雙雙一愣。那大龜怪滲怪調的叫道︰「紅鱗,怎麼回事?上回你來,沒有關門?」
那紅鱗大魚似乎腦袋不太靈光,用手拍拍滿是鱗片的後腦勺,嘿然笑道︰「是嗎?我也忘記了,別管那麼多了,太子讓我們前來收取靈石,這是最好的肥缺,趕緊,趕緊,咱們兄弟好不容才等到這個差事。」
那大龜哼了一聲,便料定是這紅鱗大魚沒有關門,心中不疑有他,加之說實在的,他的腦袋也比那紅鱗大魚聰明不了多少,兩個夯貨大哥莫笑二哥,不然也不會物以類聚,兩個人湊到一起來,成為莫逆之交。
「你忙什麼,等我把太子給的靈符拿出來。」那大龜一面往懷里模索一面說道︰「不過這次除了獻給太子的,我得多拿一份兒,不然的話,這次回去,我就稟報太子你上回走沒關門。」
「你快些,都依你。」那紅鱗大魚渾不在意的催促道,不等話音落下,只見嗡的一聲,從那大龜的手中已經取出了一枚金色靈符。
孟秋躲在殿中,一時臉色一變,從那靈符上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息,頓時篤定此物必非俗流。
與此同時,那一龜一魚兩個精怪手里拿著靈符,徑直往水府的後面走去,因為孟秋小心,他們也沒現。孟秋躡足潛蹤的跟隨過去,本來已經不抱什麼希望,卻又再次熱切起來,心說︰「不知道這兩個水怪是什麼來頭,還有他們口中提到的那位太子是誰?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這水府必非一般,隱藏著什麼秘密,我就跟隨過去看一看究竟。」
孟秋收斂起息,在那一龜一魚的身後也來到了水府的後殿,在此之前他曾來過此地,也仔細探查了,卻沒任何現,而且他使用了望氣術,如有任何蛛絲馬跡,都會泄露出氣息變化,是當時這里卻沒有任何異動。
然而,這一次跟隨那兩個精怪來此,他卻吃了一驚,隨那二人走近,拿著靈符一晃,竟然從這間後殿之中冒出一股驚人強大的靈氣波動。
頓時之間,令孟秋大吃一驚,簡直難以置信︰「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冒出一股這樣強大的靈氣波動?難道在這座水府的深處真藏有什麼我沒現的寶庫?」
就在此刻,轟隆一聲,在那後殿之中一下從地面上浮現出了一片白光,形成一個圓形的陣圖,那一龜一魚十分熟絡,看見陣圖出現,立即踏了上去,隨即驀地一閃,二人身影雙雙消失。
「這是一個傳送陣!」孟秋看在眼里,已經十分篤定,在這水府深處一定另外藏有玄機。但在一龜一魚二妖消失之後,他卻沒有急著跟上,而是準備守株待兔。那個傳送陣究竟通往什麼地方還不知道,而且他手中沒有靈符,貿然踏足上去,恐怕會有危險。
「我先在這里等他們出來,然後在出手奪下靈符,仔細盤問再說。」孟秋拿定主意,便也不厭其煩,足足三四個時辰之後,隨著一陣興奮怪異的笑聲,兩個人影再次出現在傳送陣上,正是之前進去那一龜一魚,正在眉飛色舞,顯得十分興奮。
其中那個大龜出來之後,揚起手中靈符,就要關閉陣法,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砰地一聲,電光火石間一只鐵鉗一樣的手掌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
「什麼人!給我放開!」那大龜驚叫一聲,連忙振臂,想要掙月兌,他本身天生異種也是力大無比,單手一晃不下五六千斤的力量,連最強壯的蠻牛都能單手抵住。然而這一次他卻失算了,肩膀猛振,竟然沒動,好像那只握在他腕子上的大手好像山岳般難以撼動。
隨即之間,這大龜只覺天旋地轉,竟然被凌空甩了起來,然後砰地一聲砸在地上。這一下不輕,就算他有龜殼,也要承受不住,一下子被震傷了內府噴出一口鮮血。卻還沒有結束,跟著又來一次,啪啪啪啪,一連四回,這個龜妖好像沙包一樣被甩來甩去,等孟秋停手下來,已經直翻白眼,原本手里那枚靈符自然也落到了孟秋的手上。
而這一切生的都太快了,旁邊那個紅鱗魚妖還沒反應過來,直至孟秋多了靈符,還在目瞪口呆,瞅著孟秋,結結巴巴,半天才叫起來︰「你……你是誰!」
孟秋瞅了他一眼,順便一腳踩在那個昏迷在地,已經現出原形的大龜背上,手握靈符,嘿然一笑︰「我是誰你別管,現在你沒有資格提問,我問你答,你乖乖的,我就饒你一命,否則的話,把你宰了,炖一鍋魚湯喝了。」
那魚妖一听,登時身子一顫,好像在面前真的已經架起了一個翻花冒泡的大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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