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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王三階,方遠眸光如實質,似劍一般,讓地上青石碎裂。
萬劍在旁一臉驚訝的望著方遠,眼中精光連連閃爍,片刻後恢復了冰冷,走到方遠身前。
「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前輩見諒。」方遠有些尷尬的望著萬劍。
萬劍擺手,並未在意。
「是何人膽敢在我神劍門鬧事?」一聲大喝,一道人影迅速閃進。
來人背雙劍,一身長袍,年約二十,面容冰冷,眸子深沉似水,渾身散發冰冷氣息,冷冷望著方遠。
面對此人方遠如臨大敵,他似被遠古凶獸盯著,不敢有絲毫松懈。
湛盧劍微微揚起,劍上寒芒吞吐,與來人對峙。
「天緣,不可造次。」萬劍大聲呵斥。
「師尊,你歸來了?」被喚天緣之人聞言一愣,看清是萬劍之後,深沉眸子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後再次歸于平靜。
「此人乃我帶上神劍門,是我神劍門尊客,不可怠慢。」萬劍指著方遠,向天緣說道。
「是,師尊。」天緣退到一旁,然後離去。
見天緣離去方遠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心中有所思的望著天緣離去的方向。
「天緣乃我二弟子,多有冒犯還請見諒。」萬劍見方遠望著天緣離去處發愣,以為方遠心中有所不快,出言道歉。
方遠輕輕搖頭,眼楮未曾離開,緩緩道︰「無事,我感覺這天緣師兄實力不強,為何卻有一種讓人心悸不安之感。」
「唉!」萬劍輕輕嘆氣,隨後搖頭道︰「這其中原因不便細說,天緣乃劍王九階,可若他全力出手,就連子豪也不敢與之相對。」
「天緣師兄居然有如此實力,當真讓人驚訝。」方遠忍不住吃驚。
「天緣性格乖張孤僻,讓我甚是頭痛,若在神劍門這段時日他有何得罪之處還請不要去計較。」
「前輩還請放心。」
一番交談之後,兩人進入到了神劍門當中。
入了神劍門,方遠才知王家是何等渺小。
打雜掃地者為劍童,校場勤奮者多為劍王,至于劍王之上的人極少,听萬劍所說,是在劍閣中研習劍道。
劍皇高手一時一方強者,坐鎮神劍門,為神劍門長老。
據萬劍所言,神劍門長老有一手之多,且個個實力強大,遠非太原府王家可比。
「一山更有一山高。」方遠忍不住贊嘆。
走了片刻,天緣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方遠視線當中。
他手握酒壺,獨自一人坐于樹杈間,雙目深沉又似無神,仿佛陷入沉思當中。
「這天緣師兄獨自一人飲酒,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方遠看著天緣,見他面色冰冷,一副不讓人靠近的模樣,不由好奇。
「天緣從小性格孤僻,不與人交往,在這山上也沒有一個說話的人,平日也就與我交談些事物。」萬劍嘆氣,有些無奈。
方遠點頭,便不再理會,與萬劍一同離去。
一切安排妥當,夜已深,萬劍離去,告知方遠有何事只需尋找門內弟子即可,若是有重要的事,可去尋天緣。
待萬劍離去,方遠走出房門,望著天際明月心中有些惆悵。
至出生以來,從未行走過如此遠的地方,此刻又對方家掛念,對林小環掛念,讓他不由輕輕嘆氣。
漫步月下,毫無目的的走著。
「嗯?」忽見地上有人樹影上有人影閃動,方遠不由一驚,抬頭望去。
樹上依舊是白日飲酒的天緣。
「天緣師兄,這天色已晚,為何還不去休息?」方遠微微一笑,向天緣打著招呼。
然而天緣只是輕輕看了他一眼,未曾回答,獨自飲著手中之酒。
見天緣不理會,方遠尷尬一笑,自討無趣的離開。
「是否願意同飲?」在方遠轉身之時,天緣說話了。
方遠一愣,轉身望著天緣,隨後點頭,輕輕一躍,來到樹上。
身形未穩,天緣已將酒壺拋來,方遠連忙接住。
「多謝師兄。」方遠揚了揚手中酒杯,飲上大口然後還于天緣。
天緣不語,接過酒壺仰頭大飲。
兩人都沒說話,飲著天緣的酒,約半個時辰後,酒盡,方遠起身。
「多謝師兄美酒,不過為何師兄獨身一人再次喝酒?」方遠看向天緣,問出疑惑。
可是天緣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並未回答。
「師兄,是何時入了這神劍門。」
天緣依舊不語。
「入了這神劍門,可曾掛念家中的親人。」由于心中惆悵,又飲了些酒水,方遠話便多了起來,想要與天緣交談。
然而那天緣不知是無心交談還是天生少言,不曾回答過方遠一字。
說了片刻,方遠也覺無趣,只得閉嘴,看了天緣一眼道︰「你在家之時可也這般沉默少言?」
本方遠只是無心一問,並無他意。
然而天緣卻是動了,手中酒壺一人,摔在地上,猛然站起。
「鏘」
長劍出鞘,斬下一劍。
「天緣師兄,你這是何意?」方遠大驚,連忙閃向一旁,疑惑的望著天緣,他不知這天緣為何突然出手。
可天緣也不打算去解釋,劍鋒偏轉,斜挑一劍,再次攻上。
「若師兄再如此,我便動手了。」方遠跳至一旁,怒視天緣。
然而天緣似乎沒有听到方遠的話一般,手中長劍連連斬動,一劍快過一劍,一劍強過一劍,劍劍全力要人命。
「噗」
方遠一個躲閃不及,被劍氣割破了手臂,幸好他躲避及時,才未遭受重創。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也就出手了。」方遠大怒,湛盧劍出手,反沖而上,攜帶漫天劍氣絞殺而去。
湛盧劍動,與天緣手中長劍相踫,頓時響起清脆交鳴,點點寒芒顯,無窮寒氣生,剛才兩人飲酒的大樹上遍布了劍痕。
劍氣亂舞,沖入雲霄,寒光爍爍,讓天空明月失色。
「當」兩劍相踫,氣浪刮過,使得兩人均後退三步。
天緣臉色依舊冰冷,眸子同樣深邃,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天緣師兄,若我話語上有所得罪還請見諒,若你如此步步相逼,那我也是不懼。」方遠目中寒光閃爍,望著天緣,無絲毫退縮之意。
「鏘」
天緣依舊未曾答話,可他背上的另一把劍已經出鞘。
兩手握劍,一陣凶煞之氣從天緣身上升起,逐漸蔓延,讓方遠身軀一冷,忍不住後退。
「這究竟是何種凶劍,居然能夠有如此凶煞氣息。」方遠一驚,卻見天緣已揮雙劍而上。
雙劍動時有嗚嗚聲響,讓方遠心神動蕩,險些失守。
「呵!」
猛一咬牙,方遠後退一步,湛盧劍舉過頭頂,猛地一劍斬下。
劍鋒上寒芒閃動,其上有三寸劍芒吞吐,一劍斬落,大樹顫動,像要被斬斷一樣。
面對如此一劍,天緣絲毫依舊是面無表情,雙劍舞動,引得天空劍氣盤旋,形成一個不小的漩渦。
「轟」
方遠一劍斬在那劍氣所成漩渦之上,發出了巨大轟鳴,隨即一道強大反震力落下,讓他腳步蹣跚,後退了兩步。
身影尚未站穩,天緣便一個閃爍再次撲上,速度如電,凶煞氣息撲面,讓方遠心底一顫,連忙閃躲。
可天緣手中兩柄長劍靈活異常,在方遠閃躲之時,寒光一閃,直接臨近了方遠的面門。
方遠再也不敢留手,身影後滑,湛盧劍輕輕一抖,爆發璀璨劍芒,如上蒼之眼睜開,讓方遠能夠清晰洞察天緣的劍痕軌跡。
「黃」十一劍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一般無絲毫滯頓,方遠身輕如燕,連連移動,改變著方向。
寒光籠罩,劍影漫天,湛盧劍發出低吟聲,一時竟壓制了天緣,讓他顯得狼狽。
「天緣師兄,若再次相戰,只會落得兩敗俱傷,玉石俱焚的下場。」方遠壓制住了天緣,終于喘過氣來,不由再次開口勸說。
可天緣恍若未聞,在抵擋方遠連綿攻擊之時,他尚有力反擊。在方遠一套攻擊完畢之時,他雙手劍舞,綻放漫天寒光,直接逼退了方遠。
在逼退方遠的一瞬,他一聲大喝,將手中兩柄劍猛的相踫。
意料中的金戈交鳴並未傳出,一陣血光沖天,凶煞氣息鋪天蓋地,如黑雲壓頂,遮擋了天空皎月,天緣手中的雙劍居然神奇結合,成一柄通體血紅,散發血腥味的凶煞之劍。
嗜血的氣息不斷從天緣身上散發,他深沉的眸子也變得血紅。
「嘿嘿」
天緣詭異一笑,身形閃爍,帶著連串的血影撲近。
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傳來,使得方遠心神動蕩,幾乎崩潰。
四周空間一片血紅,如實質的血霧涌動,讓方遠動作遲緩,舉劍都顯得艱難。
空間似乎凝固,方遠呼吸也都不再順暢。
「天緣師兄。」
方遠心中駭然,只得大喝,可當他望見天緣那血紅無一絲感情眸子時,心中一顫,感覺寒冷入髓,如墜冰淵。
見天緣如失去理性,入了魔障,方遠知叫他無望,只能夠抵擋他的攻擊。
「呵」
猛咬舌尖,方遠神志恢復,遲緩的動作消失,猛的抬起湛盧劍擋上。
可在這時,方遠眼前一花,天緣身影消失,讓方遠大驚,隨後感覺身後氣浪滔天,如狂風暴雨般的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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