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困于此,倒是有著大把的時間,想著一直鑽在陣法中也不現實,倒不如抽點時間出來修習一番。
想到就做,林汐將收在儲物手鐲中的玉簡拿了出來,放出神識透入玉簡,就見上面寫著「鍛神訣」三個大字,見此林汐會心一笑,果然是「鍛神訣」,原著中女主習得此功法後神識強度遠超常人,在後期的對敵中可是佔盡了上風。
如今這部高級功法提前出世,並且被她得到,那她自然也不能辜負了這逆天的功法不是?如此想著,林汐先將第一至三層適合練氣至金丹期的功法從頭到尾的細細看了一遍,隨後便沉下心神修煉了起來。
時間在修煉中過得特別快,一晃眼六天了,因著林汐原本神識就高于自身修為很多,在之前突破金丹中期時,神識強度就達到了元嬰初期。
此時修煉起這旨在強化鍛煉神識的「鍛神訣」來自然也是事半功倍。短短的六天時間,便修完了前三層,神識強度也有了更進一步的提高,堪堪達到了元嬰初期巔峰。
林汐深吸了一口氣,睜開雙眼停止了修煉,金丹中期的修為,神識達到元嬰初期巔峰,只差一步就能跨進元嬰中期,這樣的神識強度讓林汐感到滿意。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這樣的神識強度已經完全可以無視修為,繼續修習適合元嬰期修煉的「鍛神訣」第四層了,而林汐也打算要這樣做。
只不過一連修煉了六天。她準備休息一下,順便再把「鍛神訣」前三層中附帶的幾個神識功擊技能修習一下,然後再開始修習第四層。
林汐一連修煉了六天,也等于是閉了個小關了,一邊的蕭羿寒自然也對此了然于心,只不過他眼中只看到林汐沉浸在修煉之中,並不知道林汐修煉的就是之前自己送給她的「鍛神訣」。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分心關注林汐的情況,因此當林汐睜開眼楮停下修煉時,他也第一時間放下手中正在推衍的陣旗和玉盤,抬眸看著林汐笑問道︰「這麼勤奮在修習什麼呢?」從空間靈氣的波動。他自然知道林汐並不只是單純的在修煉。而是在修習什麼秘術之類的。
「不就是上次師兄送我的‘鍛神訣’嘛。」對此,林汐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見他問起便也如實回答道。
「‘鍛神訣’啊……」蕭羿寒輕笑一聲,若有所思的說道︰「的確是個好功法。」
「師兄也試過了?」林汐雙眼一亮。原本她還想說之前師兄神識受傷。無法修習「鍛神訣」。如今幾個月,有著凝神丹的作用,這神識的傷不說好全。怎麼也該好了大半了吧?此時再來修習「鍛神訣」想來對于恢復神識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是呢。」蕭羿寒點頭,笑道︰「還多虧了你送我的凝神丹,用凝神丹配合‘鍛神訣’,我的神識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識海的傷,還是需要時間溫養……不過自從修習了「鍛神訣」,神識強度大增,再溫養識海的效果也好了很多,所需的時間自然也縮短不少。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最多不過三五年便能完全恢復,屆時他的神識強度也能夠再上一個台階。
「如此……真是太好了。」林汐原本並不知道他的識海還有問題,此時听說神識已恢復得差不多,自然也為他感到高興。
要知道修士的神識最是脆弱了,神識的傷也是最難恢復的,現如今在凝神丹和「鍛神訣」的雙重作用下,僅用了幾個月就恢復大半,這樣的結果也算得是意外之喜了。
要是她知道他的識海還受了傷,需要用神識去溫養,那她更該慶幸有凝神丹和「鍛神訣」的存在了。否則用受傷的神識去溫養破損的識海……這還真不知道會成什麼結果了。
當然,對于這些細節問題,林汐目前是無從得知的,她所能知道的就只是師兄的傷勢果然是無妨了。如此心下也更放心了不少。
想到目前的處境,又問起了這密室的陣法︰「對此處的陣法,師兄這幾天參悟了多少?」
「呵呵……」蕭羿寒輕笑一聲,無奈的看著她道︰「師妹太看得起我了,這才幾天的時間,我哪能參悟得了多少?」
「哦……」林汐輕應,雖然這樣的回答原也在意料之中,但心中還是不免有點失望。
「你也別太偷懶了,雖說修煉‘鍛神訣’很好,但也不能將破陣的事情完全丟給我。」蕭羿寒嗔瞪了她一眼,半真半假的說道︰「不是還想著要參加十年後的小千境歷練嗎?那就不能懶惰了,畢竟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你就是在一邊給我出出主意也是好的。」
「我給你出主意啊……」林汐點頭輕應,明亮的雙眸中閃過一道促狹的光芒,一臉揶揄的看著他道︰「就怕你嫌我出的主意太餿啊!」
蕭羿寒瞪了她一眼,佯裝生氣的道︰「你就不可以給我出點不餿的主意嗎?」。
「不好意思,不餿的主意我不會。」林汐心情大好的笑道。
「不會是嗎?」。蕭羿寒一臉雲淡風輕的看著她,似笑非笑的道︰「那你就準備在這里待上三五十年好了,小千境什麼的也別想了。」
「你……」林汐一噎,氣哼哼的道︰「就是待上三五十年不還有你陪著嗎?」。
「原來……你這麼喜歡我陪你嗎?」。蕭羿寒雙眸含笑,一臉促狹的看著她。
「你……」林汐滿臉通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羞惱的道︰「誰喜歡你陪了?」
「呵呵……」蕭弈寒看著她羞紅的小臉,倒是沒再說什麼,只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回頭取出一枚玉簡遞給她道︰「不想在這里陪我三五十年就好好研習陣法。」
稍頓了一下,又意有所指的加了一句︰「其實有你在這陪我三五十年似乎也挺不錯的……」
「……」林汐嘴角輕抽了抽,這丫鐵定是故意的。暗自翻了個白眼,也不再理會的拿起玉簡就看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