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晟軒從修煉狀態中醒轉過來,只感覺渾身無處不舒坦,那種感覺簡直就如六月天喝到了冰水一樣暢快,他不由一下蹦起來,然後活動一下手腳,在看看周身,那**的身體上竟然沒有一處傷痕。♀
隱隱感覺身體好似輕巧了許多,而且在這密閉的洞**之內,竟然感覺到身周那一絲絲的風在吹動,其實那只是細微的空氣的流動,但在他卻是那般明顯,他不由試著向上躍起,卻 的一聲腦袋撞到了洞頂,那可是數十丈的高度,要是先前,他無論如何也跳不了那麼輕松。
在此試著用龍行九式的躍澗、臨淵,都是那般的暢快,再沒有先前那種斗氣消耗巨大的情況,仿佛這一些身法都是他本能所為一般,他不由心中一震,試著用出雲舞,竟然真的成功了,再試試天翔和九現雖然有些艱難,但卻同樣可以使用出來,那種近乎御空而行的感覺,讓他心中一陣陣的喜悅,不由仰頭縱聲狂笑,好半天才止住笑聲。
此刻他將目光放在了地上那具鱗皇的尸體上,雖然鱗皇已經死去,但那一身鱗片卻絲毫沒有失去光華,依舊在哪里閃閃發亮,看來自己身體的變化便是與它有著莫大的聯系。
晟軒不由走過去,看著那數丈長的鱗皇身體,不由搓著下巴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假如將它整張皮剝下來,也許以後可以打造一套鎧甲,那可是連問斷都無法割裂的強度,但如此巨大而且硬度有如此高,該怎麼剝取呢?
他不由試著用問斷在上面砍了幾下,雖然已經失去了生命,但那鱗片卻絲毫沒有減弱,每一片都有如茶杯口大小,密密麻麻的覆蓋全身,這該如何是好?
不一會他便將目光轉到了蛇頭部分,不由心中暗喜,那道碩大的傷痕清晰在目,何不從這里下手?
想到這他不由揮動問斷照準那傷口狠狠地砍了上去,這次再沒有被彈開,而是噗的一聲,問斷直接割裂了蛇頭,從中啪的一聲掉出一個淡水藍色的規則的晶體,但個頭卻奇小,只有一粒野果般大小,他趕忙上前撿起,拿在手中只感覺那其中蘊含的渾厚的風屬性能量。♀
看來這頭鱗皇應該是一條風蛇,這也難怪自己會對風如此敏銳,也許正是因為當時吞噬了它太多的能量所以才對風的親和大大提高,但他卻沒有想過,自己還吞下了鱗皇的逆鱗還有大量的蛇血,同時還用那蛇血洗了個澡,那些蛇血通過他的傷口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讓他那剛剛洗去雜質的身體,有如一塊白錦遇到了水一般,瞬間便將那蛇血吸入了體內,而這頭鱗皇可以說已經完成了一半的化龍,這就等同于他用龍血洗了一個澡。
假如有人知道他竟然用整條類龍族的血來浸泡身體,恐怕這世間所有知情的人都會瘋掉,要知道那血有多麼的珍貴,就算光明神殿的神聖龍騎也不過是飲過一滴龍血而已,那還是在與坐下的飛龍訂立盟約時才能夠獲得,而通常那些飛龍都屬于低等的龍族,甚至有人認為那根本就不算是龍。
晟軒看著那被自己擴大的傷口,不由想著,假如將這珍貴的蛇鱗分成幾段,恐怕有些暴殄天物,真要是因為斷開而導致日後做不成一套盔甲那不是連腸子都悔青了?但要想完整的剝下來又談何容易?
正發愁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既然有那麼大的傷口在哪里,自己沿著這傷口,再加上剛剛因為地獄之火所燒灼出的小洞,那些不規則的小洞剛好都在鱗皇的月復部,也幸好如此才沒有破壞它背部鱗甲。
但就算鱗皇早有傷口在哪里,但要想沿著這傷口破開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晟軒拿著問斷一通揮砍,卻也只是割裂了數尺,看著那數丈長的距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突然他想起既然在外面不好切割,那麼干脆鑽入鱗皇月復中,將那血肉骨骼全都挖出來不是一樣可以得到那整張的鱗甲?但手中問斷因為過長顯然不適合,又想起起先在潭底撈起的那把烏黑的匕首,趕忙從納戒中拿出來,卻同時帶出了那顆鱗皇的魔晶,這樣的錯誤可是從來沒有過,納戒不同于一般,只要意識所到里面的東西便會出來,怎麼可能要拿那把匕首卻帶出了魔晶?
正在奇怪突然看見那匕首後面竟然有一個凹槽,而再看看手上的魔晶大小竟然差不多,他便試著將那魔晶放上去,幾次調整角度後,輕輕一**只听 的一聲,那鱗皇的魔晶竟然絲毫不差的卡如了那個凹槽。♀
世間竟然會有如此巧合之事?假如說著巧合讓他驚訝,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便會讓他震驚,只見那魔晶瓖如凹槽之中後,突然光芒閃亮,整個匕首仿佛一下獲得了生命一般,在手中不斷的顫動,隨著那光芒越加強烈,匕首刃部一道寒光閃過,再不是那烏黑無光的樣子,而是一把犀利耀眼的利刃,不由讓他一下想起了小彤,這把匕首假如送給她,那她的實力恐怕一下便會增長一倍,想到這里不由開始懷念當初學院的日子,分別這麼久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在怎麼樣了,也許再見到的時候都已經認不出了。
晟軒笑著搖搖頭,收拾心情,將那匕首拿到近前仔細觀看,只見上面竟然刻著奇怪的花紋,而吞口處兩面還各自留著一串小字,他卻看不懂,不過那上面的花紋他卻一下想到了酒鬼,當初他可是使用過精靈族的法陣,難道說這匕首會與精靈族有關?
可惜他對精靈族的語言一竅不通,也只好作罷,不由苦笑著搖搖頭,既然東西已經在自己手中,就不愁弄不清楚,等以後有機會遇到酒鬼再說吧。
看著手中這把匕首,那上面閃爍的森森寒光,讓他有種一試鋒刃的沖動,便對著那鱗甲割了下去,只听嘶的一聲,竟然一刀便割出數尺長的口子,鋒利程度遠勝問斷數倍,不由讓他驚喜萬分,也不用再鑽入鱗皇月復中,有了這把利刃接下來的事情便輕松了許多,很快他便將鱗皇從頭割到尾,取下那完整的一張蛇皮,晟軒不客氣的將它收入了納戒,然後看著那分割下來的血肉,不由有些蠢蠢欲動。♀
都說蛇肉有如龍肉,不知道這幾乎化龍的鱗皇血肉是什麼味道?只可惜這里沒有柴禾,不然烤上一塊嘗嘗便知道了,想到這他便揮動匕首照著頭頸後部來了一刀,卻听 的一聲,突然在那血肉中蹦出兩根森白閃亮的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鱗皇的兩根筋,晟軒用手抓住一根,然後用匕首別著慢慢向下一拉,那一條筋便已經在手中,只見那猶如手指粗細的筋堅韌無比,這可是難得的好材料,他趕忙將另外一條也剝了出來。
在看看那血肉骨骼,不由什麼都舍不得丟棄,索性將它分成幾塊全部塞入了納戒當中。
等忙完這些他才有心情查看這洞內的情況,不由讓他發現在這巨大的洞**旁,還有這一個小的洞口,他便朝哪里走去。
鑽過一個僅容側身通過的細小洞口,眼前豁然開朗,竟然是另一個巨大洞**,而在這里他卻看見了一些人類的遺跡。
洞**中規整的擺放著桌椅,還有石床放在一旁,床幔放下了一半,好像還有一個人的腳露在外面,不由讓他頓時提高了警惕,慢慢的朝前走著,下意識的喊了一聲「有人嗎?」但回答他的只有洞內的回音。
手握著匕首慢慢的靠近,漸漸的接近石床,這才終于看清,那上面竟然是一具遺骸,晟軒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上前查看,只見那遺骸身上穿著一件黑衣,上面繡著精美的紋飾,但那衣服上卻赫然留著道道傷痕,衣服因為沾染了血漬再加上年代久遠已經變了顏色,不過卻依舊不能掩飾它當初的華美。
看來這次是傷重之後回到了這里,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傷口便已經一命歸天,晟軒有心想翻看一下他身上到底有什麼好東西,但又覺得有些晦氣,便不再管他繼續在這洞**中尋找,突然發現那四壁竟然都用精美的綢緞遮擋,他走過去一拉開,只听噗的一聲,那綢緞化成片片碎屑掉落下來,但他卻頓時被眼前一幕驚呆。
只見那石壁上一個個大小不等的格子,里面竟然珠光寶氣放滿了各式珠寶,還有少量奇形怪狀的兵刃,好多他都叫不出名字,他迫不及待的將那四壁上的綢緞全部扯開,發現四壁中都有格子,但只有一面是珠寶,其他三面竟然放滿了籍,不過那文字大多他都不認識,而那數量過于龐大,他也只好打消了全部帶走的念頭。
不過對于那些珠寶兵刃他可是一點都沒有客氣,全部收入了自己納戒當中,只有數年以後,晟軒才知道,那些珠寶對于那籍來說簡直就如同沙土一般,真正有價值的卻是他現在看似垃圾的東西。
轉了一圈,晟軒又回到了石床邊,看著那上面的遺骸,不由有些心虛,要知道自己拿了人家那麼多寶貝,怎麼說也要為人做點什麼才好,想到這,他便將那遺骸慢慢用一塊床單小心的包裹好,因為那床單年久已經不著力,所以他只能小心再小心,但還是嘩啦一聲散落在地,卻見那人身上掉落了一顆寶珠,另外還有一卷紙。
他小心的拿起那珠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門道,便將它丟入納戒,再撿起那紙來$**打開一看,卻驚奇的發現這竟然是一張精致的地圖,上面將這整個世界畫的清清楚楚,而在其中一個地方不著痕跡的點下了一個紅點,這還是因為晟軒看的太過仔細所以才發現的。
這紅點明顯是可以做下的標記,但到底是什麼意思?晟軒實在看不出,便只好小心的將那紙地圖收入納戒,也許以後有機會能夠解開這個秘密。
等他再次將那遺骸撿拾起來,然後帶到外面的洞**中,找一處角落用龍牙掘出一個坑來,輕輕的將它擺放好然後掩埋,做完這一切,晟軒還對著他鞠了一躬,算是對拿了那些珠寶的答謝。
再次回到里面石洞,然後仔細的又查看一遍,突然發下石床後仿佛有什麼東西,他趕忙扯下整個床幔,赫然發現那後面竟然藏著一副鎧甲,他趕忙過去,只見那精致的鎧甲簡直可以當做藝術品來欣賞。
他不由慢慢的探手上去,然後小心的取下來,只感覺入手竟然感覺不到多少重量,這不由讓他失望的在手里掂了掂,原本以為會得到一副寶甲,哪里知道竟然真的只是一件工藝品,如此輕薄的鎧甲,恐怕就是手指頭都可以戳破,誰會傻到穿著這東西去找人廝殺?
不過這東西從做工上來看應該會值些錢,剛想講它收起來,卻突然發現那上面道道傷痕,頓時讓他一愣,心中暗道,難道這東西真的是一件鎧甲?
想到這他趕忙拿出問斷,在上面輕輕戳了一下,竟然沒有戳破,而且劍被彈了回來,他不由又加大了力道,結果還是一樣,不但如此,那上面竟然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這一發下讓他大為驚喜,沒想到世間竟然有如此寶貝,要知道一副好的鎧甲可以讓人實力提升數倍不止,而但凡防御力好的鎧甲大多都會很重,但這件幾乎沒有重量防御力卻如此強悍,恐怕世間找不出第二件來,如此寶貝怎能不讓人驚喜若狂。
他趕忙將那鎧甲套在身上,只感覺那鎧甲仿佛長在身體上一般,竟然可以隨著身體改變它的形狀,他又活動一下手腳,只感覺沒有一絲的羈絆,這可當真是件寶貝,穿在身上之後他便再舍不得月兌下來。
再一次在房間中仔細的搜索了一遍,生怕落下什麼寶貝沒有收走,當走到哪石桌前的時候,晟軒突然看見那上面擺放著一本筆記,里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很多字,只可惜他一句也看不懂,不過從那格式卻不難看出,這是主人的一本筆記,那本子上用金線勾畫著精美的圖案,可想里面記載的也絕對不會是平常事情,想了想晟軒還是將他收到了納戒,既然是精靈語言,那便可等找到酒鬼以後讓他看看。
搜刮完畢,晟軒這才戀戀不舍的走出了石洞,依然從那水道中來到外面,然後仔細的用心記下方位,畢竟那里還放著那麼多籍,有些讓他割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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