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軒的速度並不快,似是有意在給格里森機會,而後者一見他的重劍抹下,頓時大驚以最快速度撲上,一劍格住他的重劍。♀#百度搜(手打吧)閱讀本書最新手打章節#
「小子你還真想要了他的命啊?」「既然是敵人還留他作什麼?」晟軒冷冷的回了一句,頓時讓格里森很無語,「他不過是受雇于黃猿族,跟那些臭猴子沒有半點干系。」
「我不管他因何而來,擋住我的道路便是于我有關,殺傷我手下戰士便是我的敵人,我便要毫不猶豫的鏟除!」晟軒的話剛一說完,魔偶師不由狠狠的咽一口唾沫,「喂,我說、、、、」
但兩人顯然都沒有興趣听他說話,格里森自顧冷冷說道,「如果我說此人是我的朋友呢?你是不是能考慮一下放過他?」
「放過他?不可能,想要保住性命只有一條路,投靠我!」「投靠你?你以為你是誰?人家可是一名新晉的聖魔導,你讓人家投靠起碼也要拿出點誠意吧!」格里森不滿的嘟囔著。
晟軒冷眼看著他,手中劍不由緊了一緊,「拿他的性命作為條件,難道還沒有誠意嗎?」「命?就他那一條爛命?啊,不,我是說命是人家自己的,你總不能一點好處都不拿就白白讓一個聖魔導追隨你吧。」
「黃猿族給了他什麼好處?」晟軒不由反問一句,頓時讓格里森也感覺到奇怪起來,「喂,老家伙,我的小兄弟在問你,到底哪些臭猴子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如此替他們$**賣命?」
「哼!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叫我老家伙?是不是真的想要我死啊?」魔偶師略帶怒氣的說著,卻不想格里森突然收回手中劍,「是嗎?那我就真要你死好了,晟軒不用看我的面子,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讓魔偶師臉色慘白,雙手無助的在胸前小心的擺動著,想要抓住什麼似地,「大佷子,你別生氣啊,我這不是老糊涂了嘛,你大人大量幫幫我跟這位小兄弟說句好話,就放過我吧!」
「誰是你的大佷子?不知道當年是誰跟我格里森家族畫地絕交的,現在倒是想起舊情了。♀」格里森洋洋不睬的便要離開,魔偶師頓時大驚,「別走別走,當年是我混蛋,是我鬼迷心竅,以為跟那個該死的亡靈法師在一起,就能讓我突破魔偶師的難關,要不是你的話,我只怕現在骨頭渣子都已經爛透了,你大人大量就再幫我一次吧。」
于是兩人便站在哪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嘮起了往事,完全忽視了晟軒的存在,說道激動處魔偶師還用手推了推礙事的重劍,頓時讓晟軒一頭霧水。
從那一句大佷子讓晟軒看出兩人竟然還有親戚,卻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冷漠,漸漸的他也听出一些門道來,好像是魔偶師當年與一個死靈法師搭檔,想要煉制出一具獨自作戰的魔偶,這當然需要死靈法師的亡魂魔法了,但這可是觸動了加萊聖殿的底限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定然是死罪,真若是被抓住恐怕要受火刑。
後來格里森出手斬傷了那名亡靈法師,毀掉了他的半成品魔偶,于是兩人大打了一場,更因為此事徹底絕交,此後多年都沒有往來,今天在這樣的場合下相遇,兩人當然要敘談一番了。
但這樣的場面卻讓晟軒十分的尷尬,此前在格里森出現的時候,便已經密語他不要傷害魔偶師的性命,並且打算設計整治一番,然後讓他追隨晟軒的,但現在一切都在朝著混亂的局面發展,根本與之前說好的完全是兩碼事。♀
晟軒見他們越說扯的越遠,言語中火藥味也漸漸濃重起來,不由一咬牙,狠狠的將魔偶師帶過來,重劍在他肩頭一排,「你們兩的舊日恩情敘完了吧,那現在該是我的問題了。」
突然被打斷魔偶師顯然十分憤怒,「你,」剛想發怒卻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受制于人,對于他這個身體羸弱的標準魔法師,又豈是晟軒的對手,此刻只能服軟,「小伙子,一看你就是一表人才,將來成就定然不可限量啊,我第一眼看見你心里就喜歡,要不這樣吧,我吃點虧,將我一身所學都傳授給你,你看如何?」
說這話魔偶師已經自然的推開架在頸項的重劍,然後整理一下衣服,好像就等著晟軒跪地拜師了,晟軒此刻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居然還有折磨混賬的人,居然打算用這種辦法蒙混過去不成,難道真當自己是三歲的孩子嗎?」
「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肯老實了,而且格里森從中攪亂也不是辦法,干脆讓他見點血,讓他們兩個都老實一點!」想到這晟軒不由一咬牙,重劍閃電般一錯,便在魔偶師的手臂上劃開一道血口,鮮血頓時噴濺出來。
「啊!你小子真敢動手啊!」魔偶師仿佛見鬼一般的怪叫一聲,然後用手死命的捂著胳膊,好像一松手傷口就會把自己的鮮血流干一般。
對于這突然的一幕,格里森也是一驚,但馬上便平靜下來,不由幸災樂禍的說道,「活該,你這樣的人就應該這般整治你,晟軒不用看我的面子,好好的教訓這個老東西!」
「這話不用你教我,既然是我的敵人,我自然會用我的方式來處理。♀」晟軒的話讓格里森頭皮一麻,不由急忙密語道,「你該不是來真的吧,我們不是早說好了嚇唬一下的嗎,我一定會讓他投靠過來的,你可千萬不要下殺手啊!」
但晟軒對于這番密語根本沒有理睬,而是繼續將重劍壓在魔偶師的肩頭,抵住頸項要害,「下一次可就不是手臂了!」
「哎呀,」魔偶師真的害怕了,「我說這位小英雄,我真的不是有意跟你為敵啊,都怪我貪心,收了黃猿族三塊七階魔晶,這才答應他們出手的,不過我只答應他們保住這一座軍營,並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啊,不然你上次帶人攻營又豈會只傷了一點點人?」
三塊七階魔晶?這條件讓晟軒不由心中巨震,看來黃猿族還真是花費了血本才請動這位大神啊,單單是這三塊魔晶折合成金幣的話就已經價值億萬,而實際上更是有價無市,就算你再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到。
而格里森卻不這麼想,「你就為了三塊破石頭就位那些賤人賣命?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破石頭?你懂個屁,那可是無價之寶,三塊寒冰系七階魔晶啊,那是多少法師夢寐以求的東西,若不是這東西太過珍貴,能請動我老人家嗎?不過我也是鬼迷心竅啊,為了制作新近研制的魔偶,我才勉強答應,真的不是想跟你為敵啊,小英雄你看我一把年紀了,你就放過我吧!我死不要緊,可我對魔偶的那些奇妙構想就沒有辦法實踐了,你知道這是多麼大的損失嗎?」
說著魔偶師已經是潸然淚下,竟然讓人看著情真意切,絕對不是假意矯情,晟軒听完不由將重劍收回,頓時讓魔偶師精神一震,「你答應放過我了?我在這里多謝了,以後定然厚報。」
晟軒還是第一次看見臉皮這麼厚的人,一時竟然也沒有什麼辦法,殺掉?這當然不可能,不說他是一位魔偶師,就單單一位聖魔導也是一個無價寶,落在他的手里怎麼能隨便殺掉呢?但就這麼讓他走卻也不能,但該怎麼留住他呢?
「說吧,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讓你站在我這一邊?」晟軒說的認真,格里森也不再添亂,只剩下魔偶師心中慢慢的盤算,那副認真的樣子真是讓人生恨。
「嗯,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就這樣好了,七塊七階寒冰系魔晶,五百斤秘銀,這也就差不多了,啊,再加兩公斤精金吧,再有、、、、、」沒等他說完,格里森已經跳起腳來怒罵一句,「貪得無厭的老東西,你怎麼不去死!」
「過分嗎?過分嗎?三塊七階魔晶只是讓我出手一次,這位小英雄可是讓我此生追隨的,我只是要了這麼一點東西,難道過分嗎?我堂堂一個聖魔導、、、」「一個沒有魔法徽章,不被聖殿認可的落魄法師,我們肯收留已經不錯了,你到真敢提條件,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別忘了你的性命還在我們手里。」
格里森的話不由讓魔偶師氣的臉色一白,「你,你這個目無尊長的小三子,好歹你也要叫我一聲叔叔,竟然敢這般頂撞,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著便朝著格里森追打過去,而口中卻在飛速的念著咒語,竟然是打算乘亂逃月兌。晟軒哪里肯給他這個機會,先一步飛身過去,手中重劍一揮,頓時將那架破損的魔偶斬成兩半,魔偶師的腳步頓時一頓,隨後飛撲過去嚎啕大哭。
「我的魔偶,我的寶貝,你不得好死,你還我的寶貝,我的命啊!」這簡直就是一個潑婦撒潑一般,晟軒頓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而格里森也不由緊皺眉頭走開兩步,生怕魔偶師的鼻涕會漫到自己身上。
突然錚一聲脆響,一個巨大的怪刃落在魔偶師面前,剛剛還在嚎啕大哭的他,頓時被定身一樣定住,兩眼再也離不開怪刃片刻。
「這,這、、、、是,」咕嚕一聲,魔偶師狠狠的吞咽一口唾沫,「天啊,我看見了什麼?」說著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記耳光,頓時疼的呲牙咧嘴的怪叫一聲,「嗷嚎,真疼啊,這是真的,不是做夢,不是做夢!」
話音未落他已經如同一個猴子一般飛身撲上怪刃,手腳並用死死的抱住,再也不肯下來了,「我想好了,只要你把這個給我,我願意一輩子追隨,不,我願意終身給你為奴為婢,一輩子不夠下輩子也服侍你。」
晟軒早就讓霍德赫克兄弟看過這怪刃,知道這對于一個魔偶師會有十足的誘惑,但卻沒想到效果會如此驚人,而格里森則是一頭霧水,不由悄聲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八階魔獸的精殼。」
「不對,是八階金系魔獸的精殼,這可是魔偶師眼中的無價之寶啊,恐怕這世間也沒有幾個吧,你看它的光澤,你看這花紋,你在看這硬度,還有這魔法親和性,這簡直就是天生為我準備的呀!」魔偶師一臉的無恥像,讓兩人頓時不忍再看。
「看來現在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肯走了?」格里森很感覺丟臉的說了一句,晟軒則默默點頭,「你先帶他回去吧,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對于這樣的戰爭,前者當然沒有絲毫的興趣,便轉身要帶魔偶師先回營地。
卻不想就在兩人走神的空檔,魔偶師早已經收起怪刃和殘破的魔偶,正躡手躡腳的準備偷溜,格里森一見頓時心中火氣,怒吼一句,「你這老家伙還敢再無恥一點嗎?拿了我兄弟的精殼,竟然想這麼偷溜?」
晟軒一听也頓時火起,這老家伙還真是沒底限啊,提著重劍便沖過去,魔偶師見有人追來急忙運動魔法打算溜之大吉,卻突然有停住腳步,大吼一聲,「等等!都給我住手!」隨後他已經箭一般沖到晟軒身旁,滿臉的貪婪像,「你身上是不是還有什麼好東西沒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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