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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已經不用他再說,因為剛才在格瑞娜的幻術之下,他已經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而此時後者正微皺眉頭朝著晟軒走去。
自與戈莫斯一場激戰以後,晟軒已經靜靜的在哪里站立了數個小時,但他卻猶如一株古樹一般紋絲不動,好像已經在地底生根,沒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在想什麼。
格瑞娜看了片刻,見晟軒依然閉著雙眼,不由讓她眉頭皺的更緊,雖然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但她知道不能輕易打擾,所以看了片刻便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晟軒卻突然睜開眼楮,隨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數個小時當中,他徹底的將自己所學梳理了一遍,但卻對于法則依然沒有頭緒,他知道自己有些操之過急,從他第一天開始修煉到如今,也不過短短的十幾個年頭,能夠有如今的成就已經足以稱為天才,但他卻依然不滿意。
不過修行之事便是如此,越到後期便越是艱難,特別是對法則的領悟,也許十年無果但卻一招頓悟,也許一夜領悟卻終生難有寸進,也正因如此所以在這世上數以億計的修行者,也不過那寥寥數人站在真境的巔峰。
「姐姐有什麼事?」隨後他才發現情況不對,因為在他身周已經用巨石磊起了一道石牆,顯然是剛剛修築的防御工事。
這樣簡單工事幾乎沒有多少防御力,不過是能抵擋一些普通的箭鏃而已,但現在事出緊急,有總好過沒有。
晟軒不由躍身而起,看向石牆外面,只見對面的叛軍居然在數里外扎營,不由再次讓他一怔,怎麼也想不出對方的用意,按說在此刻叛軍應該更著急這個山口的歸屬,反倒是放棄了優勢主動退守,難道他們的將領會如此昏庸?
他回想了一下,這才想起當初是憑著手上的龐德逼迫對方停戰,難道這個龐德真的有這麼大的用處不成?不由為當初自己一念之間饒過龐德感到慶幸。
格瑞娜見他醒轉之後不住的看來看去,不由臉上帶著憐惜的嗔怒說道︰「晟軒,你就不能先听我說幾句嗎?」
簡短幾句話不由讓晟軒的臉色幾度變換,他沒有想到王都城下居然會是如此情勢,更沒有想到對方派來使者居然會是和談。
兩軍交戰勢同水火,又有什麼條件可以和談?難道這的是為了那個愚蠢的胖子?晟軒不敢相信,但事實就在眼前,而且對方的使者也正在與格瑞娜手下人激烈的爭論著。
「不不不,你們只有無條件退兵,如果不能保證這一點的話,我們接下來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可是我方已經表示出了足夠的誠意,難道這還不夠嗎?只要你們能夠釋放龐德大人,我們才好答應貴方余下的條件、、、、」「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人我們會放,之所以沒有殺他,就是要交給你們,這樣才能讓我們得到更多的利益。至于現在他在我們手上所產生的作用,不過是一個附加的好處而已,你怎麼能拿我們自己的好處來跟我談判呢?難道你們就不顧這位尊敬的龐德大人的死活了嗎?」
「你、、、、、、」叛軍使者顯然沒有想到對手竟然如此的無賴,他們在一個問題上已經爭論了一個多小時,但卻始終在原地打轉沒有絲毫的進展,至于他憑將軍吩咐好的金銀珠寶等條件,對方好像根本不感興趣。
「難道消息有錯,對方根本不是佣兵?」使者正想著,突然听見一人說道︰「讓我來吧。」
這話頓時激起他心頭的怒火,自己在這里已經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他們竟然又要換人談判,這不是拖延時間是干什麼,就在自己的眼前,對方的防御工事可是不斷的加固,這不是戲耍自己是什麼?
他只感覺自己是一個被人拴著繩子在街頭賣藝的猴子,不由怒火中燒大罵一聲︰「**的有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判?」
但回答他的卻是滾滾而來的威壓,連帶一股精純的精神力直沖自己腦海,頓時讓他臉色劇變,渾身的汗水瀑布般涌下,一雙腿更是不爭氣的一軟,普通一聲跪倒在地,而他身後的戰馬也在這恐怖的威壓之下人立而起,隨後便要掉頭逃跑,可韁繩還在主人的手中牽著,便直接將那人帶得一仰,如同滾地葫蘆般滾了出去。
「你們欺人太甚!」恐怖的威壓只是一閃便即消失,使者卻已經怒極,慌忙的爬起來便要躍上馬背離開,嘴上更是毫無底氣的恐嚇一句︰「你們這群該死的小人,就等著我們將軍的怒火吧,明日我十萬大軍就會趕到,定然將你們踏成齏粉。」
他沒敢再口出污言,生怕剛剛那青年再次動手讓自己更加難堪,甚至于激怒對方會直接讓自己丟了性命,這群野蠻的佣兵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哪里管你是不是談判的使者。
但他剛剛控制好戰馬翻身跨上去,卻突然感覺戰馬四蹄一軟,竟然直接趴伏在地,而戰馬的眼中竟露出了驚恐至極的神色,仿佛看到了恐怖的頂級怪獸一般。
要知道他胯下的戰馬雖然不是珍貴的名種,但也是精挑細選身經百戰的良駒,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跪倒在地,它到底在懼怕什麼?
使者正在拼命的鞭打著不爭氣的戰馬,希望它能振奮自己的精神,帶著自己逃出生天,卻不想戰馬在他的催促下只是慢慢的站起身來,然後緩步朝著青年走去,一邊走一邊討好的點著頭,口鼻中發出特特的鳴叫。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青年是化形魔獸不成?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戰馬如此恐懼?」從身下傳來的不住的顫抖,讓使者的心緊張到了極點,他甚至相信自己此刻開口只怕那心就會蹦出來。
晟軒看著走到近前的戰馬,不由伸出手輕輕撫模著馬的脖頸,這動作頓時讓戰馬平復下來,剛剛的恐懼一掃而空,甚至還有些享受的輕搖鬃毛。
「你不是要和談嗎?與我談也是一樣,你又為何急著走呢?」晟軒一邊繼續撫模著對方的戰馬,一邊輕聲問道。
此刻叛軍使者顯然已經被連番的遭遇驚呆了,他不由看了看剛剛將自己消遣了一個多小時的男子,再看看晟軒,不由小心的詢問一句︰「不知閣下是何人,以何身份跟我方談判?」
這話不由讓晟軒微微一笑,心道格瑞娜的手下只怕已經磨沒了此人所有的耐心,而自己也不過是派出來又一個消遣他的對象。
但既然想要跟對方談判,還是要亮明自己的身份較好,並非是要取信對方,而是為談判增加一份籌碼︰「就憑我手下十萬獸人大軍,你認為我是否有資格?」
只是這輕聲慢語的一句話,頓時讓叛軍使者渾身巨震,差點從馬背上跌落下來。早已听說胡里奧公國派出了勤王大軍,但十萬獸人大軍這個消息,作為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卻根本無從知道,就算上面的將軍們已經獲悉,也不會告訴手下,而是會嚴密封鎖消息,以免引起恐慌,獸人軍隊的戰力可不是他們這群叛軍所能抵擋。
不過一支獸人大軍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通過各方公國勢力,來到王都腳下?他有些懷疑,但聯想近幾天來各方公國勢力的表現,便讓他相信了幾分。
一想到騎著高大魔獸揮動砍刀沖鋒的獸人大軍,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冷到凝固,臉上的肌肉更是僵硬到失去了知覺。
他四下看了看,卻見這里除了一些身材修長的男子便是一些身材嬌美的女人,並沒有一個獸人的身影,不由心中有些懷疑,但卻無法讓他放棄心中的恐懼,這恐懼讓他的嘴唇都跟著顫抖,但他還是艱難的詢問一句︰「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話?」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早晚你會看到的,不過你相信了我們可以繼續談判,也許到時候你會為今天相信我的話而感到慶幸,如果不相信你也會看到,但結果可能是你已經倒在了獸人大軍沖鋒的路上。」
如此明顯的威脅,卻讓叛軍使者不得不重新考慮,他不敢有半點怒色,因為從他來的時候心里就揣著一份疑問,而現在這份疑問卻變成了一個有力的證據,證明那支恐怖的獸人大軍確實存在。
「我們可以繼續談,」使者終于帶著滿頭的冷汗跳下馬,然後無比沉重的挑起自己手中的節杖,仿佛此刻只有這節杖才能給你一點勇氣,讓他不至于緊張的昏迷過去。
「但我方的條件已經全都告訴了,」他用目光尋找著,終于在旁邊看到了剛剛戲耍自己一個多小時的男子,然後繼續說道︰「我已經全部告訴了他,既然你們、、、、、、」
沒等他說下去,晟軒已經揮手打斷他的話︰「他可以代表他們的勢力,而我只代表獸人!」
感謝的月餅,真的萬分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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