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儀式因為銀桑被毆打所以不得不延後,雖然銀桑覺得沒什麼好歡迎的,但是只要想到神樂和新吧唧在這里心就柔軟了起來……
「所以新吧唧在這里啊你手上拿的是眼鏡好不好眼鏡!」新吧唧許久沒有吐銀桑的槽,大概感覺十分寂寞,因此銀桑不過拿著老梗一試他就猙獰的怒吼起來。
嗯,壓抑太久可不是好事啊!銀桑和神樂兩個非常有同感的看著新吧唧搖了搖頭,露出他們漂亮的一口好牙。
銀桑躺在床上裝著病號,「新吧唧,銀桑走的時候剛剛買的那本JUMP沒有被私吞吧銀桑真的好想看一次JUMP啊只要看過了JUMP銀桑就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混蛋你就那麼肯定會被私吞嗎還有那一副好像不久于人世的樣子是怎麼回事?我才沒看你的JUMP我只知道富奸沒錢了出來賺錢了……」心吧話說到一半就意識到了不對,但是已經順嘴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了,他扯扯嘴角,苦大仇深的瞪著銀桑。
「銀桑你放心啦你要知道我可是淑女啊我才不知道海[嗶]王連載到哪里來了呢……」神樂醬自己剛剛摳出來的鼻屎擦在銀桑土黃色的衣服上,一臉鄙視,「話說這衣服太丑了,看了它兩年我都想吐了……」
「真好呢看來時間流速是一樣的啊我和矮杉也是兩年前來的……」銀桑總覺得自己腦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但是還沒等抓住就再次消失不見,他也不在意,伸手模了模神樂的腦袋,難得的沒有鼻屎擦上去。
「說起來神樂醬,你不會還沒學會這里的語言吧?」
反正三人不管是說話還是吐槽都是用的泥轟語,剛開始銀桑習慣的回嘴過去,倒也沒覺得哪里不對,但是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原來神樂還不會啊!
利威爾他們因為要討論第五十二次出牆的事情把銀桑直接丟了過來,之前銀桑還覺得好麻煩啊要面對一堆不認識的熊孩子,但是看到最熊的那個,他卻覺得這次真的來對了啊!不然按照神樂醬的成績,萬一選去了憲兵團那不就落在矮杉手里了嗎?那樣想要再見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不過在別人要畢業的時候天降一個教官過來,大概別人會很不爽吧?就好像一對情侶快要談婚論嫁了,忽然知道某一方其實是有未婚夫/妻一樣坑爹。好說話的還可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解除婚約,不好說話的嘛……打到听話就好了哪里不對
「咦?矮杉也來了嗎?紫拉呢?紫拉來了嗎?」神樂咋咋呼呼,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小弟,不由積極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假發來了沒,反正我沒踫到他……」銀桑看著神樂忽然變得有些低落下來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說起來兩年過去,神樂也長高了呢……咦?長高了?
銀桑正視神樂,然後目光變得格外玄妙起來,他干巴巴的呵呵兩聲,「神樂你現在多高了?」
「165cm啊,怎麼了?」神樂不解的看向他,然後忽然理解了一樣哈哈狂笑起來,她後退幾步,挺胸叉腰,「我不止長高了哦!歐派也變大了,C,至少是C!」
「神樂醬!面對銀桑這樣的禽獸要小心啊!長高了就長高了,你沒事兒說什麼變大了啊?!」新吧唧滿臉通紅,或許是離得越近反而越察覺不到,他幾乎忽略了神樂的成長,只覺得她越來越厲害了。
「新吧唧,你這話就不對了!銀桑又不是你這樣的老處男,要說禽獸明明是你更加禽獸吧!神樂醬,快過來爸爸這里,你現在絕對沒有C了啦,要爸爸幫你揉揉才有C哦~」銀桑色眯眯的張開了爪子,做出各種形狀,一副口水都要流出來的猥瑣樣。
「誰是老處男啊!去死吧!你這個白痴猥瑣男!」志村•老處男•吐槽役•家務全能•新吧唧一聲怒吼,隨手抓起一邊的枕頭就直接按在了某猥瑣男的腦袋上,志得意滿的看著對方在自己的攻擊下不斷的掙扎。
神樂在一邊高高的昂著頭,任由新吧唧蹂躪銀桑。
銀桑好容易從枕頭中爬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三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撇開了眼楮,每人臉上都帶著尚未褪去的紅暈……嗯,銀桑臉上的比較可怕。
「真好呢,小銀……」神樂首先繃不住的撲到銀桑懷里,一邊抽噎著,「沒有小銀的世界,我才不要呢阿魯!」
「萬事屋,重聚!」新吧唧也一副非常興奮的樣子朝著兩人伸出了手,結果神樂伸出小指在已經沒有了鼻屎的鼻子里掏掏掏,銀桑也仿佛沒看見一樣在床上呻/吟,「JUMP啊巴菲啊草莓牛女乃啊……」
神樂仿佛是被提醒了一樣,也仰頭望著天花板,「醋昆布啊一箱醋昆布啊一車醋昆布啊……」
新吧唧抽了抽嘴角,終于還是忍不住給了兩個人一人一個栗子,「這里上哪里找JUMP醋昆布啊混蛋!」
「唉,幾年不見,新吧唧一定是把我藏在糖分牌匾後面的錢拿去花了吧,我的伍佰元啊不過一段時間不見你就被別人據為己有了……」新吧唧頭上的青筋增加一條,十字路口增加兩個。
「媽媽桑真的很傷心啊,兒子大了就不服管教了,我放在壁櫥里的醋昆布都被兒子偷去吃掉了,真是養兒難啊……」神樂一副遇到了不孝子的模樣。
新吧唧額角的青筋再增加一條,十字路口再增加兩個。
「唉,想當初銀桑還騎車帶孩子去買JUMP呢這才幾年沒見就把爸爸桑給扔到一邊了,真是不孝子啊!」
「明明天天見面的肯定是因為離得太近了所以兒子討厭媽媽桑了,媽媽桑只不過吃的多一點就總是被罵,真是不孝子啊!」
……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啊!」新吧唧一聲怒吼,這兩個人還真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也不想想他現在有啥能做的啊?而且什麼爸爸桑媽媽桑什麼的,是玩Cosplay玩上癮了嗎?
「惱羞成怒了啊來爸爸桑這里有糖果……」
「來來給你媽媽桑珍藏四年的醋昆布……」
……
新吧唧覺得,自己的肝火有點過于旺盛,需要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個毛啊!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到底在給他做啥啊?但是,經此之後,新吧唧卻發現,來到陌生世界的不安似乎一下子消失殆盡,不管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他們的世界,他都覺得沒關系啦。
因為他們萬事屋是一體的。
「那個……沒事吧?」門被吱呀的推開,以阿爾敏為首的學生們一個個非常好奇的往里面看,待看到銀桑懷抱著神樂,都不由一聲驚呼。
神樂果然是有主了的!阿爾敏心中不由閃過絲絲失落。
「沒事沒事。」唯一的正常人新吧唧表示只有他能夠和同學們「正常交流」,因此毫不猶豫的接過了搭話大權,他好奇的看向幾人,又問道︰「你們有什麼事麼?」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的目光落在阿爾敏身上的倒是比較多,只是這會兒他才發現,阿爾敏看起來似乎真的有什麼事。
「啊,我們是來看看教官的,不知道教官的傷多久能痊愈?」阿爾敏回過神來,帶著淺淺的笑容看向了已經從銀桑懷中離開的神樂,又有些微妙的看了看銀桑。
總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喲~」銀桑慢悠悠的從床上下來,伸手揉了揉走在最前面的阿爾敏的腦袋,新吧唧發現少年的眼楮猛地睜大,碧色的眸子里也不知道帶有什麼情緒。
「辛苦了。」
銀桑就說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新吧唧卻覺得眼楮里猛地氤氳出霧氣,神樂也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吸著鼻子,然後一腳將銀桑給踢了個大馬趴。
溫馨的空氣在此消失。
「混蛋給我滾去床上躺著啊!」看著神樂拖著銀桑朝著床邊走去,然後一把將銀桑給拖了上去,順腳踢了兩腳將銀桑從床沿踢進了床。
……
女漢子都無法形容啊……男生們干笑幾聲,也不說什麼探望的話了,就說了些讓銀桑傷好了去上課的話就迅速的溜了。
神樂醬的愛重,他們還真的受不起啊……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視兩眼,一個個的四散而去了。
看到他們離開的新吧唧忍不住伸手扶額,但是看著神樂一臉擔心的坐在床沿對著某人噓寒問暖,還是忍不住想要長嘆出聲。
神樂醬你只要不干剛剛那事兒,銀桑現在至于爬不起來嗎?
「對了銀桑,你餓不餓?估計還有一會兒食堂才會開門,等會兒我們訓練完成之後給你帶飯可以嗎?」新吧唧上前去拎開神樂,他們目前還是學生,下午的訓練因為銀桑被打斷了,目前大家都在練習,他們偷懶多少有點不對。
「我要在這里看著銀桑……」神樂可憐巴巴的開口,即使被新吧唧扯著後領,她還是死死的盯著銀桑。
新吧唧心中一聲長嘆,想著反正神樂也是變態的夜兔,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那神樂你看著銀桑,我完成訓練之後給你們帶飯回來。」
「去吧去吧~」神樂的態度就像是在驅趕著蒼蠅一樣,但是新吧唧確實輕輕一笑,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