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無關對錯 原來愛可以如此卑微4

作者 ︰ 藍莓吐司

「柳城陽,來**附屬醫院,明哲出事了,嗚嗚……」

「什麼?老大我們馬上過去。」

「你通知一下明哲的父母。」我垂下手臂在急救室外等著,呆滯的看著亮著的紅燈。

「小諾,」溫美人還穿著睡衣就出現在了我面前。看著發呆的我,把我的頭埋進他的懷里。

「歐陽會沒事的,不要怕。」溫朗的一句話好像打開了我淚水的閥門,我趴在溫朗的懷里開始大哭,直到柳城陽他們剛來我依舊還在哭,看著這樣的我,幾個人高馬大男孩們束手無策。伴隨著我的哭聲漸漸小了下來,歐陽父母才開始問詢事情的經過。李子俊把事情說了一遍,歐陽的父母沒有生氣,反而高興,高興自己家的兒子長大了,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還寬慰我說「小諾,不要擔心,叔叔阿姨相信明哲會挺過來的,你也該相信他。」

相信?兩個平常的字眼卻再次把我的心攪得不在平靜,歐陽明哲說過最多的話就是「我相信你。」我記得那時逗他「如果有一天我和柳城陽吵架了,你站在哪邊」

「你這邊」

「為什麼啊」

「我相信你」我呵呵一樂「如果有一天我和阿姨吵架了,你站在那一邊」

「這不是我老婆才應該關心的問題嗎?」

我臉一黑「回答問題,不要混交視听」

「你這邊」我更樂了「又是相信我?」

「對,我相信你。」

「好吧,你這麼相信我,把銀行卡密碼告訴我吧。」

「940320」

「940320你騙鬼呢,這是我生日,找打!」那個時候我追著他在操場上跑了十幾圈,最後以我的失敗告終,可是歐陽明哲至始至終都堅稱密碼就是我的生日。現在想想也許真的是吧。

每個人都堅持要留下,直到燈滅,歐陽哲明被推出來的那一刻,眾人的神情才出現一絲疲倦,四個小時的搶救,歐陽明哲的臉全是蒼白,雙眼緊緊閉著,似乎冰冷的覆蓋了他。看著那樣的歐陽明著我才明白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忽略過那份愛意,我對他有過的愛意。

「病人需要休息,過幾個小時麻藥藥效過去就會醒過來」病房里一堆人也幫不上忙,在歐陽明著父母的勸說下大家相繼離開。最終我沒有在堅持跟著溫朗回了家,即使他的父母沒有一絲責怪我的意思,但是如果不是我的短信歐陽明哲又怎麼會出事。好不容易風干的淚水又再次涌了出來。

「他會沒事的,世界上有他最愛的人他還沒有直到答案他是不會這麼輕易走掉的」溫朗勉強擠出個笑容。

「溫朗……」我隱約意識到溫朗也許已經意識到發生這件事後,我會答應歐陽明著的表白,即使我愛的是他。然而一切卻用難以想象的軌道上發展。在家門口我看到了衣衫襤褸的笱微微雙目無神的蹲著。

那一刻我就像失掉了魂一般,我感覺到一旁的溫朗也是。他月兌上的衣服披在勾微微身上,但是我看到的卻是勾微微劇烈抖動的身體還有那句「別踫我,放開。嗚嗚……」我跑過去擁著她。「別怕,別怕」想到她一直以來的倔強堅持隱忍還有此刻的落魄我似乎比她還要難受。

「把她帶到我家,家里沒人」我理解了溫朗的意思。笱微微來找我而沒有去找警察是不想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現給大家。

浴室里的笱微微一直不斷的揉搓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我沒有辦法想象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高傲的美麗的笱微微,而是一個遍體鱗傷孤獨的勾微微。溫朗眼楮里也流露著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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