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好呢,大可不必如此嘛。」他可是知道的,暗部真正精銳可比穆兵和他首先的軍團值錢多了,即使穆兵手下的軍團都是光了。只要暗部的精銳還在,暗部真正的損失都可以忽略不計。
這可比穆兵耍嘴皮子真實多了。
看起開暗部那些王八蛋還是挺有誠意的,不過他們也跟他一樣的膽大包天,算計秦家的人可不是那麼好算計的。
秦易要是真的隕落在這里,這事兒就好玩了。
「有他們給你搭把手,也容易做事。」穆兵說的極為淡然。
齊祭卻對他舉起了大拇哥。
「是不是你建議你家上峰將暗部的精銳放到我的手上的?好,好,好,果然是穆兵。你可真能耐啊!」在齊祭想來,能夠做出這種果敢狠絕的決策,無疑就主要穆兵,或是至少是穆兵作為主力推手的。
穆兵淺笑,卻沒有回答他的話。
不過齊祭已經確認自己的判斷,就不在多談這些事兒。
「你放心,暗部的精銳們我會照顧好的。」直接全部都留下。哈哈哈……照顧到死。齊祭心頭劃過一抹火熱,深深的覺得那些他覺得很早以前就消失在他的血脈中的激動和熱血,似乎又回來了。
這種大戰,好久多沒有打過了。
「我就不多留你,薛遠部應該就要回來了。」
齊祭跟穆兵談完,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薛遠部確實回來了。雖然他們打著半道遭遇意外,比另外倆只戰部晚上了倆天。薛遠月兌離的軍團找到了秦易,倆人商量了半天,最後薛遠仍舊面帶愁色道「若真開戰,二爺你想過後果嗎?那幾乎是我們不能夠承受的。」
秦易看了他一眼,冷冷的。
「那你說怎麼辦?當啞巴虧吃了?默不作聲?問題是我默不作聲,你覺得齊祭就會放過我?」
「二爺,既然我回來,保下二爺的安全那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嗤,秦易冷笑。
「你?你能保下我的安全?」
「二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薛遠就連保下您的安全都做不到?」薛遠的臉色出奇的難看。秦易心中暗怒。哼,他什麼都已經安排好,卻沒有想到居然在薛遠這里宰了跟頭。
這家伙確實是秦家培養出來的,但是在秦家能夠不買他面子。不全力輔助他的人。難道是大哥的心月復?
秦易看薛遠的眼神發冷。
「你。你怎麼保下我?」
「我怎麼就不能……」
「齊祭很可能勾結魔族,你怎麼保下我?暗部總堂的人很可能跟齊祭聯手暗算我,你怎麼保下我?」嗤。秦易的眼神變得異常的冰冷。「還是你覺得秦家沒了我秦易對大家都好?」
薛遠臉色頓時煞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記得,我死之前,也會拉上墊背的,你要是敢對我的命令陰奉陽違,我臨死之前也會用血脈傳訊出去,是你跟人聯手謀殺了我。」
薛遠一听這話,頓時雙眼爆出攝人的寒光「秦二爺你這是非打算鬧出驚天大事兒?這里可是魔域戰場,是魔宮的大本營。若是這里真的出現我們軍團內部的分裂混戰,你覺得最後這個責任是誰來背?誰又背得下?你嗎?你行嗎?」。說句不中听的話,秦家可以失去一個嫡系,但是魔域戰場卻不容有失。
「你顧好你自己就行,我做的決定,我就會為我的決定負責。」秦易站起身,神色嚴厲的道「執行我的命令,另外你可以跟我父親聯絡,也可以跟秦家的其它人聯絡,但是……今天該你們軍團行動的時候,你要是沒有行動……哼!」他的神情變得陰戾,「你想想我若是戰死隕落,縱然秦家內部誰給做靠山,你,還有你家族的人,哪里有一個能繼續活下去?」
薛遠再次色變。
秦易走了,薛遠趕緊給某人再次發送了傳訊符過去。可是還是跟前次的傳訊符一樣如沉大海。這里畢竟距離某人所在之地太過于遙遠。
薛遠的心情異常的復雜,有怨怒,有氣憤,但是最後化作一聲嘆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傍晚時分薛遠部回歸大本營。
雖然分了一部分駐扎在大本營的外圍,但是大半的人馬,還是進入了大本營自己的營地休整。
看著薛遠部真的回來,而且一回來也沒有前來想他報備,或是過來質問,齊祭覺得很不尋常。不過他想到秦易也在,說不定現在他就在薛遠的身邊,所以薛遠的異常也就變成了的正常。
不過他沒有放松對薛遠的監視。
穆兵率領自己的戰部開始暗暗的調動。
霍庭出奇意外的听說穆兵打算讓他們的暗部的人都去齊祭那里幫忙。但是穆兵很忙,這個時候直接人過來跟霍庭商量也沒時間。于是霍庭主動來見穆兵。
一個個的命令和後續安排,以及異常情況的處理,還有對戰事進程的分析,一個個假設和猜想都從穆兵的嘴巴里被推算了出來,然後交代給身邊這些帶兵的將士。
穆兵帶出來的將士們一個個都有一種鐵血的彪悍氣息,這點是擅長在黑暗中活動的暗部所不具備的。
霍庭有些羨慕的看著穆兵這些麾下。
穆兵的麾下大半是暗部的外圍人物,不過也算是暗部的人,穆兵帶著他們的取得了一個又一個勝利,這讓這群家伙一個個都被養成了驕兵悍將。
一听說今晚的打擊計劃,這些家伙一個個居然都興奮又加,還嘻嘻哈哈的說笑了起來。好似他們即將面對不是大統帥齊祭,也不是那個什麼秦家的嫡系秦易。
「這次我們跟大統帥合作就是為了打擊世家的力量,但是齊祭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的人!所以大家在跟他們聯合行動的時候一定要給自己留個心眼和後手,千萬別太信任他們了。他們可是不是我們的戰友。」
穆兵的叮囑很在理,重將都听令。
等到這些戰將們紛紛離開。霍庭才蹙眉對穆兵問「為何我們去齊祭哪里?是誰出的主意?」
「是齊祭要求的,青面大人同意的。」
「那我能能跟青面大人說一聲嗎?我總覺得這樣不妥當。」
「嗯,你去吧,他在哪里你還不知道?」
穆兵好似聊家常的口氣,立即讓霍庭遲疑了。青面在哪里他真知道,他還知道青面說過不要讓人去打擾他。再說誰留在了青面哪里,他也知道。
這個時候過去,不是找不自在嗎?
或許青面還會懷疑他是不是專門打算去破壞他的好事。
「這……要不我用劍符聯系他一下。」
「你去吧,自從到了傍晚我就聯絡不上他了。他最後一個劍符給我,說是明天早晨見。」幕兵干脆把出了青面的專用劍符。
「……」青面結果劍符看了看里面信息,十分的無語。「那我怎麼辦?」
「要不你去齊祭哪里暫時忍耐一夜?」
「……」
最後霍庭還是決定帶著自己的人去齊祭那里蹲一夜。
穆兵部的調動,看似隱晦,但是如何能夠瞞得過薛遠。而且齊瑞部同樣在蠢蠢欲動,這下薛遠真的著急了。他趕緊命令戰部集結,他本想頒布防守的命令,但是又想到了秦易的交代。
薛遠的臉色一陣一陣的扭曲。
若真光放手,別秦易是不是真的會出危險,就是他們一個戰部又是不擅長防守的戰部,面對兩大軍團的夾擊,那還能夠有個好去?
薛遠一咬牙,得了,先按照秦易的法子走。
三個在大本營的戰部都運動了起來。
當部犬牙交錯,看似亂的沒邊了,確實卻隱隱的成為某種變陣。
也不知道從那股戰部開始,戰火猛的掀開,跟著就遍布了整個大本營。齊祭坐在崇義宮內,一邊微笑,一邊跟霍庭說話。對于外面的戰斗似乎不大在意,勝負都不在意了,這種行為可是不尋常。霍庭幾次都將話題拐到戰事上面,齊祭又給拐開。
霍庭沒有想到的,這場戰斗,看似齊祭和他們聯手算計秦易的人。但是齊祭另有想法,他手下的高手在不斷偷襲暗算穆兵的人。
掠奪了大量穆兵軍團的財富,還殺死了不少穆兵軍團的人。
這還不算,他們一隊人馬,正暗暗的模進了青面的宮殿。青面的宮殿滿是禁止,實在是不好攻入,但是他們這些人的修為都是化神期,所以還是攻了進去。
可是等到他們攻入了宮殿里面,等待他們的卻是一地的猩紅血肉,滿地的零散尸塊,神色驚恐的男女被斬下的頭顱。
可是這是最讓他們驚駭的,最讓他們驚駭的居然是……
青面身邊居然有血字,齊祭……
那豈不是說凶手是齊祭!
呃……
雖然他們確實是來殺他的,但是人還沒殺死呢,這不是讓他們背黑鍋嗎?
可就在他們一愣神的功夫。整個宮殿內彩光一閃,跟著這些人就被直接傳送出了宮殿。
他們剛一走,就有另外一隊穆兵的人馬經過這里,看見這邊好似被蹂躪血洗了,趕緊沖了進來,結果……沒多久,穆兵就收到了底下士兵嘩變的消息。
據說都瘋了一樣的開始攻擊齊祭的戰部了。
「哼,對暗部總堂的人到是真忠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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