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听了這話,差點氣得破口大罵!
老頭子跟兄弟們都那麼能生,兒子都幾十過百,死掉幾個佷子佷孫子算個什麼屁事?
可是丞卻不知道,解憤怒的正是他的這份冷血和漠視。
老頭子武力鎮壓他們這些兒子,強硬的維持這表面的和睦就是以讓他們這些子嗣退讓妥協為代價。當真是沒吃過虧不知道疼!
這王八蛋心里只有他自己!
解這個恨!
看到這個渣渣一味的打壓解和武丁,導致武丁入魔,解心里恨不得咬死這渣渣。這個渣渣貨跟那個討厭人的死老頭有什麼區別。越看他就越想動手!
「你不用跟我講什麼大道理,現在武丁已經被鎮壓在靈寶螺內,這個回去處置即可。觴和玳尾的人干脆都帶回黑水王城讓父王處理,青蛟城的軍團立即撤出來,暫時讓青蛟城剩余的人自己管理城池,你看如何?」丞無奈的妥協道。
在他看來,其實只要將觴一拿下,送給玳尾氏作為一個交代就行,當然最好是在百流來人之後。
來之前他可是了解過了,觴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子,就因為自己有點小聰明才得了現在的封地。也不知道怎樣,就順了旦和解的眼緣,讓這倆位一直當他的保護傘。
哼,一個小雜種,剛剛在他面前何其囂張!
「來人,給我將觴押起來。」
「不行,觴沒有錯。不能隨便抓人。」解干脆自己擋在觴的面前。
丞惱怒「你想干什麼?專門跟我頂牛好玩嗎?半不成父王交代的事,我們倆個都得倒霉。」
「觴就沒錯,你憑什麼抓人?」
「什麼叫做沒有錯」丞差點氣吐血「他帶軍團殺了那麼多的海妖,就算這其中有玳尾氏的責任。可是他帶人幾乎屠殺了青蛟城內的海妖貴姓,還搶奪了他們的財產珍寶。
這是一個王族該干的事情嗎?這是屠夫,魔頭干的事情。
解,我告訴你,在我看來青蛟城這件事,誰都不無辜。我們應該做的就是盡快讓事情平息。」
解到是沒有想到,丞忽然拿出了觴的麾下在青蛟城干掉了一城的海妖貴族說事兒。他趕緊回頭去看觴。想听听他是怎麼說這個問題的。
觴听了這話。表情也發虛。「當時殺懵了,大家都殺懵了。」
解听了這話,恨不得吐觴一臉血沫子,白痴。就算你當時殺懵了。現在這種場合也要死不認賬好不好?
解不斷地使眼色給觴。觴趕緊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神色。「誰知道那是誰殺,說不定是什麼暴徒趁亂給砍死的。劫掠什麼海妖的寶物,我們當時就是為了給青蛟城主報仇。誰還會理會什麼寶物?
對了,我們剛剛處置了玳尾氏,就發現城內的什麼海妖貴族都不見了。都跑掉了。」觴倆手一攤,一副無辜像。
珊瑚身後一個高大護衛當時就忍不住,他遙遙指著觴的鼻子道「胡說,你的兵進城就開始封鎖城門,控制城防大陣,然後挨家挨戶的抓捕殺戮海妖貴族,我親眼看見我一家子親人都被你的軍團殺戮殆盡,我還是父祖拼命自爆一瞬間打開了大陣的缺口,讓我逃離來的青蛟城。
當時你們是怎麼屠戮城內的海妖貴族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你誰啊?」觴傲慢又沒好氣的質問道。
「我是玳尾硫。」
「特麼的,狗賊余孽~!」觴頓時就炸毛了。「受了那麼重的傷,沒有想到你居然沒死?拿命來,你們這些海妖孽畜,殺我的族兄絕不能忍!」觴說著擼胳膊挽袖子就要邀戰,卻被他的身邊的旦一手給攔住。
「讓哥哥來,這次絕對不會讓這頭小妖跑了。」
結果他人還沒沖上去呢,就被解一巴掌給乎走。「添什麼亂呢你?」
「解,你總說我偏袒海妖,那麼你呢,你在做什麼你在不管不顧的偏袒保護觴。你別忘記了,我們現在跟海妖一族還是盟友關系,多年前我們還曾經聯手戰斗,將入侵的人族跟妖族趕出深海。
你這樣一味不公正的對待海妖貴族,是想挑起戰爭,破壞大同盟嗎?」。丞厲聲高喝。
他卻沒有發現,就在他厲聲高喝這一段話的時候,就在大廳的一個叫小角落,一團選黑色的煙霧,眨眼間就形成了一個嬰兒頭大的黑色小腦袋。
這個黑色的小腦袋瞪著一雙空洞的骷髏眼看了看丞,又看了看觴,咻的一下子就又消散了。就在丞的話音剛落下的時刻,透明海螺忽然猛的爆裂開去。
強大的氣勁將靠近丞身邊的那些毫無防備的侍衛直接炸成了碎片。
珊瑚站的距離丞也比較近,她也直接被氣浪沖擊得飛跌了出去。幸虧身上穿著護身戰甲,否則人就跟那些侍衛一樣當成完蛋了。
丞同樣一點防備都沒有,雖然他的身上也穿著戰甲,而且他還穿了倆層,最里層是穿在元神之中的寶甲。可是這些都沒有絲毫讓他覺得安全的地方。
一股股深冷冰寒的寒意,不斷的沖擊著他的身體和元神。他的元神在被不斷吞噬!
「不,滾開,滾開。」丞大聲淒厲的高喊起來。
好似涌泉一樣的黑氣自他的身上彌散而出。
「糟糕,是真魔奪舍。」解的臉都綠了,他的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小佷孫這麼牛,反噬他叔祖,這簡直是開了他黑水王族的先河了,將來一定會名留史冊了。
「快,誰有能夠抵制奪舍的丹藥,給丞喂些。」解叫道。
「誰沒事帶著那種藥?」旦無語的接話。海族打來打去的都是人族跟妖族,這可是真魔奪舍,什麼藥能抵制?
「不,不——」丞的叫聲越發的淒厲,甚至帶著絕望。
可見那真魔奪舍的進度真心不低。
「快啟動陣法,將這里封閉,修為低下的趕緊撤出去。」觴招呼自己身邊的人,肅聲吩咐。
觴的人趕緊出去行動,旦也順便將自己的一部分修為低的親衛給送了出去。如果那魔頭干掉了他叔祖,那麼就真事兒大了,或許他們這些在這里的都會變成那家伙的小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