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鯊和牛鯊的自由編隊,浩浩蕩蕩的游弋在深海這種。即使有不開眼的深海巨獸,也不敢太過靠近他們。只敢貪婪的隱隱的追在他們的身後。
孫君正跟秦孟昶並坐在一輛牛鯊背在身上的海車上。海車的空間很大,就好像是一座移動的房子。跟他們一起坐的還有其他幾個侍從。幾個人一車,這輛牛鯊車還顯得很寬敞。
有人泡茶喝,有人干脆找個地方開始修煉。也有人倆倆湊在一起低聲說話。
孫君正眼看著其他人都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就笑聲的湊到秦孟昶的耳朵邊說道「孟昶,你知道我們這是去哪里嗎?」。
秦孟昶頓了一下,跟著搖搖頭。
「他們不是會是把我們帶出去要害我們性命吧?」孫君正遲疑的問。
秦孟昶頓時瞪大了眼楮「我們是奴隸,有什麼好害我們性命的?」
ˋ
「怎麼不會?我听人說,有很多奴隸被海族大人們帶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孫君正很是認真的道。「我真擔心。我爹還沒有救出來呢,我可不想死。」
「不至于吧?」秦孟昶干巴巴的笑說。秦立阿伯給他說過,那倆位其實都是少主,跟自己的同一族的族親。他們這一次過來另有目的,卻不想發現了他們。
是以就打算先把族人們給解救出來。
可是這些話就不好跟孫君正說了。
「怎麼……」孫君正說了一個開頭,就有點說不下去了。因為一張大臉此刻就在他的腦袋頂上。「哎呦,小家伙在瞎捉模什麼呢?我們要害你,有什麼值得我們害的?」
「你……」
大臉一張,裂唇一笑。帶著一幾分猙獰,幾分惡意。「就算要吃人吧?你也沒有幾兩肉,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這位是深海巨獸化形之後歸附的猛士。在軍團之中多次受到上官的好評,最後被推薦給秦旭做了侍從。
「你……」孫君正牙齒打顫。說穿了他跟秦孟昶都一樣,才十幾歲的孩子。而且因為是奴隸,沒有人教導。到現在才練氣二層的修為。在對方稍微流露一惡意之後,頓時被影響的身體受不了了。
秦孟昶趕緊一把將孫君正給拉到神後。然後一臉討好的笑道「大叔。我們是在說著玩呢,您別當真。真的,真是說著玩呢。」
「你這小子,膽子到是不小。」大臉瞅瞅秦孟昶。笑意濃濃。「真不愧是咱們夫人家的族人。你放心吧。這次少城主定然會將你家的族人帶出來的。」
孫君正頓時驚愕的看了看大漢。又看了看秦孟昶。
秦孟昶尷尬的看著他,又氣惱的看了看大漢。他還沒有想好怎麼會孫君正說呢,這貨就把老底給揭穿了。在說什麼叫夫人的族人?他明明姓秦。那倆位少主不也是姓秦。他們才是一族的。
「猛子,差不多得了,別總嚇唬小孩子。」另外有一個年輕是從官模樣的人族男子走了過來。對方的靈壓氣勢比剛才的大漢還要深不可測。
這種大修士,即使內斂之的氣勢和靈壓,但是偶爾泄露出來一絲絲都足夠倆個小男孩呼吸困難的。就是因為修為差的太多,要不是之前的大漢跑來逗小孩他也不會過來。
趕走了大漢,他又對倆個在他面前規矩的大氣都不敢喘的小孩道「不要多想,少主會把夫人的族人給找回來的。這倆個玉佩送給你們。以後見到了修為高深的修士就不怕對方的靈壓了。」
倆個篆刻著龍鮫圖案的玉佩被送給了倆個小孩。秦孟昶趕緊帶上玉佩,頓時感覺周身一輕,原本感覺都快凝固的海水也重新恢復了活力,在自己的周圍溫柔的流淌。
秦孟昶忍不住舒服的申吟了一聲。
那年輕人看著他笑了起來。「我叫秦師和。以後有事兒,你可以找去我。」說完這話,秦師和就走了。
秦孟昶听了他報名字,頓時眼神閃了閃,可以記住了。他听母親說過,秦家的正脈嫡系一向人口少。但是姓秦的旁支卻多不可數。有的是養子,養女,有的是小妾生的子女,後來分出去單立一支,幾代之後,血脈稀薄,反而子孫昌盛。
這個秦師和不知道是正脈的還是旁支的。
等到他走了,孫君正還拿著玉佩發愣。他臉色復雜的看著秦孟昶。「你真不知道我們要去哪里嗎?」。
秦孟昶表情尷尬,頓了一下才道「族伯不讓我說。」
孫君正領悟了。「那日,就是他發現了你,是以才救下我們的?」
「說起來,偷東西的根本就不是我們,他們不去找真偷盜的人,就拿我們頂缸當替罪羊,簡直就是黑心肝。」秦孟昶頓時怒氣沖沖的說道。
「拿我們充數當替罪羊他們也不是干了這一倆次了,海族什麼時候不是拿我們當畜生看待。前些日子黃伯養的牛鯊拉了幾天肚子,他們就直接把黃伯給打死了。」孫君正同樣憤怒。他將手的攥白了「海族就沒好人。」
「沒錯。」秦孟昶也跟他同仇敵愾。
「那你跟那倆位海族大人是什麼關系?」孫君正緊接著問。
「呃……」秦孟昶干笑。
「不方便說嗎?」。孫君正心里不舒服的問。他跟秦孟昶一起長大,什麼時候秦孟昶對自己說話都這麼吞吞吐吐的了?
一只皓白的手腕搭在了孫君正的肩膀上。然後露出了一張美人臉。美人一笑,妖魅傾城。「嗨,這有什麼難解釋的?這小子是海族王孫旭母親家的族人。
這小子以後發了,有個海族王孫當親戚!」秦 突兀的出現在孫君正的身後。
孫君正看見是他,都沒听清他說了什麼,直覺的就想跑。接過腳才邁出一步,就被秦 將肩膀拉住「哪里去啊?怎麼?你就那麼不喜歡奴家?」
听了這話,孫君正一陣惡寒。鬼的奴家!~
「你……你放開我。」
「不放。」
「你趕緊放開我!~」孫君正抓狂。
「不放就是不放。」
秦孟昶一看他們倆個拉扯不開,孫君正駭得汗毛都起來了。也不知道哪里來了勇氣,上前就推開了孫君正,將他藏在身後。一臉決然勇敢的說道「他是我的,不能伺候你。」
噗嗤……秦 笑了。
噗嗤,噗嗤,其它的侍從也跟著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