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的賣萌方式真的不合適他。
白龍的額頭上瓖嵌著一個亮晶晶的露出部分菱形身體的星星。這讓小白龍顯得比其他的龍兄弟逼格高大上的多。小白嘴里不說其實挺愛沒的,顯化了龍身之後,總愛頭頂著星星,在哥哥們和爹娘面前走過。
怎麼不看看我,怎麼不說我頭上的星星好看呢?
比起老十求關注求安慰的方式,小白的求愛方式有點隱晦。至于于無論是秦無殤,還是雲婧還是其他的親人,都沒有發現。
小白抬著脖子,仰著頭,游了幾圈,也沒有人關注它。情緒有點低落。
就在這個時候頭上的星星閃動了閃動,傳遞給它一些破碎的畫面。
小白仔細琢磨了一下那些畫面,立即就朝著爹娘的方向游過去。
「爹爹,萬丈區域的池地有一種會發光的小草。只有一寸長,還會游動。對了那些小草吃人的魂魄。」
小白趕緊給老爹匯報他預見的事情。
會發光的小草,只有一寸長。這樣的小草可是太多了,能在水里生存,還會游動。這就縮小的範圍。
「有幾十種符合條件的。」雲婧直接說道,她也听見了小白的話。
「小白給我們畫一下那種小草的樣子。」秦無殤追問。
小白趕緊將某個小草的樣子給畫在一塊它隨手拿出來的石板上。這塊石板是一塊石板書,書的正面是一段記載一位神祗在神荒東部走來走去,記錄的游記的一部分。
雲婧︰「……」這塊石板是古董呢,親。
但是小白不知道雲婧看它的手中的石板是這個意思,他還以為娘親在盯著小草的模樣,以確定這到底是什麼草。
「這個有點像石板書上記載的神性草?」
「激發神血用的?還能凝聚神性,促進神魂蛻變?這是好東西啊。」雲婧倆眼放光的說道。
「嗯嗯,是的,告訴軍團之中的神裔,讓他們護持在軍團的外圍。神性草具有迷神之效,很容易吸引人類過去,將人類的魂魄吃掉。神裔不畏懼這個。他們吞服神性草對激發自己身上的神血非常有好處。而且這種神性草還能增強他們的神魂。讓他們更有效的控制和掌握自己身上的神血。」
「爹,這東西我應該也能吃。」頂著一張豬頭三的臉的秦小六有屁顛屁顛的擠過來。
這貨也是記吃不記打的主兒。
「你也可以試試。據說神血覺醒之後,哪怕沒有修煉神族的功法,也能夠覺醒相應的神通。」就像他家小五。雲婧補充說明道。
小五身上自帶凝結息壤的功能,一下子就獲得她秘境之內的眾多神藥和靈物的喜愛。
「那我們先進入萬丈區域?」秦無殤這是疑問句,主要就是打算參考一下周圍眾多高層的意見。
說穿了,行進到千丈區域已經很多士卒的極限了。
萬丈區域不是一般的士卒可以進入的。
各個軍團的儲備精英,大小將主們或許還是可以進入萬丈區域的。所以這話主要是在征詢他們的意見。
「進。」秦椎首先說道。他在這里面修為也是低微。才堪堪化神期的修為,跟小六一樣還是最近才提升上來的。修為越是提升,他就越有些控制不住他體內的天蒲。
那玩意越來越有反噬他的架勢。
之前在百丈區域,和千丈區域的能量沖刷雖然讓那天蒲安靜了下來。但是他的修為增加,根基增加的同時,天蒲也是。因為天蒲和他是共生的關系。
但是如果是神性草,就意味著能夠增加他的魂力。他的魂力越是強大,天蒲就越不能夠反噬了。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急切進入萬丈區。
「進入的時候要小心。」秦斛很支持兒子的決定。當時決定讓他集成天蒲種子的那日,他也曾經跟小小的兒子談論過未來。
有可能是死,這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
但是秦椎很平靜的接受了。
我寧願光輝絢爛的死去,也不願意平庸的活著。
因為我是秦家的子嗣。
秦椎長大的環境,極為艱苦。每天活著都艱難。他看過了太多的犧牲和成全。見證了太多的人性的殘酷和偉大。他十分為自己的家族而驕傲和自豪。
可以說,他其實比秦無殤更加適合當一個族長。
不過秦斛即使知道秦椎的個性十分適合當一個族長,也不會培養他成為一個族長。主要就是他出生的太晚。他的爹,就不是族長。而且族長有自己的親生子,當時的秦華可是有倆個兒子。現在的秦無殤自己有十一個兒子,親生就四個,還有一個在親娘的肚子里。
他兒子根本連十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秦斛才不會去培養兒子做傻事。不能夠培養兒子繼承家族,但是兒子這種榮耀感也不能浪費了。
于是秦斛就想到了一個辦法,讓兒子繼承天蒲。
這是他們這一脈,一直都傳承傳承的寶物。一直都沒有舍得拿出來。那是因為包括他自己在內,都不大適合跟天蒲融合。這已經是他們這一脈手上的最後一粒天蒲了。天蒲的種子,當初他們的先祖一共得了五粒。曾經的四粒都創下了偌大的聲明。當然其中的倆粒最後是天蒲吞噬了人。並且被其他的強者出手毀滅。
但是到底還有倆粒是他們家族的長輩真正憑借天蒲踏上了巔峰。其中一位更是作為人形陣眼參與了封印魔族的封印。
不過現如今封印破碎,當年的陣眼存貨下來的可能性太小了。大家都沒有指望老祖們還活著。
只是魔族再次入侵,兒子又十分適合繼承天蒲,這種種的機緣都踫到一起了,尤其是兒子的心性也十分的時刻控制天蒲,不被天蒲反控制。所以思前想後,秦斛還是決定讓秦椎繼承了天蒲。
天蒲身為上古十大凶植之一,曾經的凶名赫赫,哪里是一般人能夠降服的?
即使因為長期的被封印,即使因為是種子狀態,即使因為融合他的人天賦卓絕,它也不甘心被控制,仍舊只要有一絲的機會就瘋狂的掙扎,反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