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新娘子做得實在是太受罪了,不準吃東西就算了,偏還要要求新娘子一直端莊的坐著不動。
這哪是成親啊,分明就是受苦來著。
又過了良久,曲清晚忍著肚子餓著的感覺,琢磨著是自己一把掀了紅蓋頭,還是先請喜娘下去?
下一刻,就听見開門的聲音響起,接著,她就听到房內兩位喜娘那一連串的恭喜祝賀之詞。
簫容瑾擺了擺手,兩位喜娘領著丫鬟笑著退出新房。
曲清晚又听見開門關門的聲音,似乎是人都走了,等了一會兒,也不見簫容瑾來揭喜帕,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蓋頭扯掉。
入眼的,便是一張精致嬌俏的面容。
出水芙蓉,膚若凝脂,面若桃腮。
此時,簫容瑾手里握著喜秤,一時處在驚艷中,曲清晚已越過他,直接坐到擺著食物的桌前。
等他回了神兒,無奈的望向猛吃著東西的曲清晚,淡聲道︰「世子妃,你的喜帕該是由我來揭才對。」
「世子爺,等我填飽了肚子,再來戴回蓋頭給你慢慢挑。」曲清晚埋頭吃著百合粥,嘴里不緊不慢說。
俊美的面容上透著一絲無奈的錯愕,簫容瑾淡淡的挑了挑眉,嘆氣,這丫頭真懂得破壞氣氛。
他邁步走到她身邊,看著她腦袋瓜子半晌,聲音輕柔地道︰「娘子,吃完了?」
「咳~~」曲清晚被嗆到了,連連咳了好幾下,艱難地咽下粥,方慢慢地抬起臉看向他。
這月復黑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簫大金主見她略帶著抹幽怨的小眼神瞪著自己,鳳眸含笑,端起桌上的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她,微微一笑。
「來,喝交杯酒。」
「能不喝嗎?」
「乖,喝完了交杯酒,你就是我真正的娘子。」簫容瑾眉目含笑,他輕緩地說著。
「……」曲清晚瞥了一眼那杯酒,狠狠白了一眼。
沒喝交杯酒,你喊娘子倒也叫得挺順口親密,雖然心里默默吐糟著,但她還是給面子的站起身,接了那酒杯。
曲清晚和簫容瑾倆人各執一杯酒,二人手臂交叉在一起,一口飲了下去。
喝完交杯酒,簫容瑾拿走她空著的酒杯,一起放回桌子上,曲清晚看著同樣一身大紅喜袍的他,不禁凝了凝眉。
「世子爺,你該走了,前面的賓客還在等你呢。」
看他一副留下來的樣子,曲清晚嘴角微抽,今日來參加婚宴的人,全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世家權貴,這男人就這樣扔著客人不管了?
再說,宴席沒散,身為主角的新郎官不去敬酒,躲在新房不出來,像什麼話。
外人得咋看啊,你這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洞房啊!
某女無語的翻著白眼。
見她催促他走,簫容瑾笑了笑,墨黑的眸子浮動著笑意,望著眼前嬌艷如花的女子,眼神柔下幾分,幽幽一暗。
「我吩咐人準備了熱水,等會淋浴完,將嫁衣給換下來。」
曲清晚聞言一怔,看了眼他,疑道︰「沒人來鬧洞房嗎?」
「他們不敢。」簫容瑾笑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