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晚聞言一噎,發現每次說話都會被他堵,他倒是一派雲淡風輕的貴雅公子,她自己卻要氣個半死。
恨恨咬緊唇狠狠地瞪了一眼簫容瑾,曲清晚索性閉嘴不說話,眼楮也瞥向一邊,暫時不想對著這張妖孽臉。
她怕再瞪下去,她會忍不住想咬死這月復黑男人。
當初她怎麼會被一個表面給蒙蔽了,越想越覺得自己虧大了。
現在後悔死了,不知有沒有機會買回頭票?
見她鼓著腮幫子,就是不看你,生氣的小模樣,煞是可愛,簫容瑾勾唇,眸中含著一抹溺愛,他輕輕笑了一聲。
「怎麼不說話了?」
哼,再說下去,什麼便宜都得讓你給佔了去。
小丫頭還是一副不願搭理你的表情,簫容瑾心下好笑,捏著她的下巴,不緊不慢地扭正她的臉。
「娘子這是受什麼委屈了,說說,為夫替你出氣如何?」簫容瑾的眸子滿懷笑意地鎖住她的美眸不放。
「世子說的可是真心話?」曲清晚眨巴著眼。
「嗯。」簫容瑾淡淡笑了一聲,指尖漫不經心的摩挲著她柔軟的臉頰。
她目光定定望著簫容瑾,曲清晚很正色地道︰「世子,你可以放開了吧?」
聞言,簫容瑾挑眉笑了,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又將人摟緊了幾分力道,曲清晚的身子貼著他堅實的胸膛。
他輕笑,聲音極其溫柔︰「娘子上次坐馬車就不小心摔著了,為夫抱著娘子,娘子就不用擔心撞著了。」
曲清晚的牙又磨得吱吱作響。
「別娘子娘子的叫個不停,你不覺得雞皮疙瘩嗎!」她咬牙道。
「哦?」簫容瑾微笑看了她一眼,拇指指月復輕輕模著她的臉,他柔聲地道︰「既然如此,我喚你晚兒可好?」
「我可以說不嗎?」听著他深情至極的低喃,心下一慌,不敢看他幽深的墨眸,臉上莫名有些發燙。
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喊她晚兒的人全是愛她的親人,他們叫她晚兒,是親人之間的那種熟昵和關愛。
第一次听到有人叫她晚兒,會如此低沉悅耳動听。
他俊眉一挑,目光灼灼的鎖著起了羞意的曲清晚,見她眼神躲閃,他嘴角的笑意愈發深了。
半晌,簫容瑾略帶深意地笑了起來。
「晚兒不行的話,那晚晚?」
「……」
「細細念下來,我也覺得晚晚比較親昵些。晚晚……」他又輕聲喚了幾遍,十分磁性的嗓音,聲聲低啞惑人。
妖孽故意在勾、引人,曲清晚臉上燒紅得厲害,腦子一熱,鬼使神差的在那可惡的嘴唇上,張嘴狠狠咬住。
簫容瑾身子一頓,唇上毫無章法的亂啃亂咬,他眼神幽幽一暗,眸子危險眯起,大掌重重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子。
反客為主,狠狠的享受著她貼上來的柔軟唇瓣。
然後……
察覺到自己到底干了什麼蠢事的曲清晚,頓時,悔得欲哭無淚了。
她仿佛就像只純潔無知的小綿羊,傻兮兮的,主動送上門給大灰狼蹂、躪,一口嗷嗚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