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晚越來越覺得自己真是太女敕了,她的戰斗力在簫容瑾面前,簡直就是慘不忍睹的負數渣渣。
事實證明,她壓根不是簫金主的對手。
新婚後的第一夜,她安全躲過了。
分床睡是不可能了,于是每晚被簫金主拽進懷里,把她當成軟綿綿的抱枕摟著睡。
這個她也忍了,反正眼一閉,她就告訴自己抱著她的是免費人體暖爐,天氣冷了,用來取暖剛好。
唯一郁悶不好的事,就是晚上有時候憋不住尿急,她懶得不想動,可實在又忍不住了,只得爬起來。
古時的床,下床的地方只有一個出口,所以她才不想睡在里面,半夜起床麻煩死了,睡在外面多方便省事啊。
見簫容瑾睡得這麼香,她更氣不過了,下床時,故意弄大了動作,就是要吵醒他,看他還要不要睡在外面。
按古代的說法,外面的位置本該是她的,霸佔者太可惡。
等她解手回來,再橫過他爬上床時,猝不及防的被人一扯,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落入了簫容瑾的懷中。
曲清晚被他出其不意的偷襲,美眸狠狠瞪他,卻听簫容瑾反過來指控她半夜「偷襲」他,曲清晚氣得眼楮都冒火了。
她氣炸了,真想抽死他。
牙齒一癢,就撲上去咬他,咬死這個無恥月復黑的混蛋男人!
咬人的她,最後變成全身無力趴在他身上,被他吻得喘氣不已。
簫金主佔盡了各種便宜,又改抱著她哄她睡覺,曲清晚心里那個氣。
有了前車之鑒,曲清晚下次尿急,不敢弄得太大動靜了,她輕手輕腳的,這家伙還是醒了。
明明下床前,這男人睡得死沉,怎麼她一回來就醒了,她再慢半拍,也知道這男人什麼意圖了。
霸著睡外面,原來就為了這個。
他眸里帶著肆意邪魅的笑,仿佛就在說︰婚前協議說了沒有她的允許不準踫她,若是她主動的,就不能怪他出手了。
明明是他在作弊,曲清晚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嘴上說不過他,曲清晚只能告誡自己,晚上睡覺前絕對不能再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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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金色的曦光緩緩從地平線上升起,點點稀微的光線從窗縫間,斜斜地照射進了屋內。
溫暖和煦的光線,頓時,昏暗的房間變得更加亮堂起來。
簫容瑾已經起來,穿好了衣裳,正坐在床沿邊,待他穿好鞋子,便側身望向床上的曲清晚。
看著她酣睡的容顏,簫容瑾笑了笑,低下頭,在她紅潤的粉腮上落下柔柔的一吻。
曲清晚低喃了一句什麼,翻了個身,手一模索,抱著阿狸舒服的蹭了蹭,然後又打起了小呼嚕。
听到她那聲不滿的自言自語,簫容瑾嘴角揚起的笑容,越是壓抑不住了。
他悶悶一笑,不用仔細听,他也知道小丫頭又在罵他,警告他不許再亂親她。
又看了她一會兒,簫容瑾方站起來輕步走了出去。
去練功房前,簫容瑾特意吩咐了如秋她們一番,不要進去吵醒了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