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得知後,沒有及時上報朝廷,讓大夫醫治患病村民,反而派重兵封村。
他知道瘟疫的源頭是自己的寶貝兒子,為了隱瞞事實,他甚至還想放火燒村,將一切知情的和有關聯的人統統除掉。
他這種行為簡直禽、獸不如,為一己私欲,置無辜百姓的性命于不顧,該死。
「天下間居然還有如此人渣,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看完信,曲清晚首先爆發,她幾乎氣憤的全身顫抖,如果那個該死的知府在她面前,她一定會毫不含糊的揍他。
這種人千刀萬剮,凌遲處死算便宜他的,最好是讓他也染上這種瘟疫,然後將他扔到一個荒涼的地方,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在絕望的深淵中嘗盡苦楚,最後再放火燒他,讓他好好地體會一下那些可憐村民的痛苦。
「人家不都說父母官父母官嗎?老百姓也不指望他能夠像父母一樣,但至少也不能這麼缺德,做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來。桃源村有那麼多的百姓,如此多條活生生的人命,怎麼能這麼做?」
「小姐,別生氣了。」如秋一邊拍著曲清晚的後背幫她順氣,一邊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她。
從來都沒有見過小姐生這麼大的氣,就連眼楮都氣紅了,生氣是最傷身子的。
「我怎麼可能不生氣?」
看了如秋一眼,曲清晚將目光轉向蕭容瑾,精致白皙的臉蛋因為生氣一片緋紅。
「蕭容瑾,這件事我們必須管,絕對不能讓那個該死的知府得逞。」
「清晚說的對,這件事我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既然鎮魂珠的事情是假的,我們的身份也沒有必要隱瞞,可以直接去知府,憑我們手上的證據,足夠將他繩之以法。」
莊子灝眉頭緊皺,身為一方父母官,不為百姓謀福祉,反而殘害百姓視人命如草芥,此為不仁。
知情不報刻意隱瞞,是對朝廷的不忠,如此不仁不忠的狗賊,還有什麼資格頭頂烏紗。
「稍安勿躁。」從容淡定的抿了一口茶,簫容瑾墨黑深邃的眸子緩緩地掃過眾人,「我們手上雖然有證據,卻不充足,難免行事的時候被反咬一口,如果是人贓並獲的話,他就無從抵賴了。」
「你的意思是先放任知府燒村,然後再人贓並獲嗎?」莊子灝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個辦法雖然最有利,卻太過冒險,如果處理不當村子里的百姓,就會受到牽連無辜枉死。
一眼便看穿了莊子灝的擔憂,簫容瑾淡聲緩道︰「我已經秘密安排暗衛,潛入關押村民的侍衛中取而代之,同時也上書朝廷,將這件事稟明皇上,如今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就只待魚兒入網而已。」
「我要去桃源村。」曲清晚的聲音不大卻很堅定,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胡鬧!」靜默了幾秒之後,簫容瑾沉下俊臉。
「我沒有胡鬧,你雖然已經有辦法對付那個知府了,但是染病的村民也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