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冰靈郡主忽然得了「惡疾」,她與瑾世子的婚事自然而然就擱置了下來,聘禮自然也沒送出門。
婚事壓後延遲,平靜過了兩個月,曲清晚過得很舒適,偶爾听如秋嘀咕一下外頭的八卦流言。
沒事的時候,便躺在院子里的軟榻上,曬曬太陽,看看書,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團團這幾天最愛黏著曲清晚,她看書的時候,它團成一圈窩在她懷里,毛茸茸的小耳朵耷拉著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平時,團團最喜歡如秋做的各色糕點,最近卻變得有些厭食,如秋琢磨著是不是自己的手藝退步了,還是團團生病了?
不行,如秋越想越覺得是不是應該找個太醫來看看什麼的。
當如秋和曲清晚說這個問題的時候,某靈獸發出一聲抗議,喵喵喵,它才不是生病來著,它這是到了一個成長階段,自然身體反應而已。
有誰見過靈獸會生病的?傳到靈獸界不笑掉大牙才怪。
本月十五是馮太後五十五歲的壽誕,而冰靈郡主的惡疾在太醫的仔細調理下,有了好轉的跡象。
馮太後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立刻就命欽天監從新挑選一個黃道吉日,讓郡主下嫁簫容瑾。
如果不是于理不合,馮太後大有將婚期定在壽誕當天,來個雙喜臨門的勢頭。
雲軒閣,曲清晚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為簫容瑾拉了拉胸前的衣襟,這個男人俊美無儔,清逸出塵,身上那種尊貴的氣息總是讓人折服。
如此完美找不出一絲瑕疵的人,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彼此之間無人能夠插足亦無人能將他們分開。
兩年了,每次在他寵溺的目光下,曲清晚就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
「我會盡快回來陪你,不許一個人在院子里睡著,天涼了容易傷寒。」
輕柔的擁住曲清晚的肩膀,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簫容瑾勾起嘴角認真的交代著。
他家娘子都快做娘親了,還不讓人省心。
「我知道了。」撇嘴,金主大人的想法曲清晚一眼就看透了。
上次不小心在院子里睡著純屬意外,她不是那種迷糊的性格,只是飯飽神虛加上陽光溫暖,小憩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
正好被簫容瑾看到,因此,每次都拿這件事來「數落」她。
「今天這場戲,是送給太後最好的賀禮,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被氣死。」
「為夫也很想知道,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淺淡的薄唇微微一勾,帶著輕輕的笑意,在陽光瀲灩下,給人一種邪魅妖冶的感覺,只一眼就休想再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今天是皇太後的壽誕,皇上仁孝特地為馮太後準備隆重的壽宴,在宮設宴請了百官為太後祝壽。
曲清晚八個月的身孕,行動不便,經不起勞累,就主動借此將宮宴推了,只備了一份厚禮讓簫容瑾帶到宮中。
「好!」狡猾的眨眨眼楮,曲清晚也跟著笑了。
老太婆總不死心,想方設法的把別的女人塞給簫容瑾,這回就給她狠狠一擊,敢胡亂打她家金主的主意,便要有付出相應代價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