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納怡萱一愣,像是听到了頂級的笑話,「哎呦,我去你娘的,南宮律,你腦袋是不是給驢踢了?交出來?你白日做夢呢?」
藍千染站在塔納怡萱的身邊,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讓塔納怡萱自己周旋,他相信,她的毒舌會把南宮律氣的七竅生煙。
南宮律預料中再次臉色一黑,「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有種再說一遍。」
塔納怡萱聞言一笑,鄙視說道︰「我是沒種,可你也不見得有,眼眶發黑,眼楮虛浮,你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得了花柳病。」
「噗•••」身後傳來藍千染輕輕一笑,「你這丫頭,說話真是太直白了,就算是實話,也不能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啊。」
塔納怡萱頓時一副恍然的樣子,然後輕輕的自打了一下嘴巴,「是啊,你看我的嘴怎麼這麼賤?但是,南宮律,你再不節制點,你身邊的狐媚子可就要偷情了,哈哈•••」
兩人的一搭一唱,真的把南宮律氣的七竅生煙,怒發沖冠,「你們閉嘴,你這賤女人敢詛咒本王,本王要把你們挫骨揚灰。」
南宮律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把塔納怡萱跟藍千染生吞活剝。
「王爺•••你是尊貴的親王,何必跟小人一般見識呢?」身邊的美艷女子突然說話了,聲音柔酥入骨。
南宮律本來發黑的臉有一絲緩和,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啊,蓮兒說的對,我何必跟一個賤女人一般見識。」
塔納怡萱一听,不怒反笑,「你尊貴?我看你是烏龜還差不多,還有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怎麼看怎麼缺心眼,嘖嘖,我不想說,好難看的一個老女人,那殘妝,我真是要被嚇死了,藍千染,你說呢?」
被點名的藍千染一副恍然的樣子,然後抬眼淡淡的掃了一眼幾乎貼在南宮律身上的女子,「是挺難看的。」
簡短的幾個字,讓女子頓時如雷轟頂,呆若木雞,女子有哪個不愛漂亮,他們居然如此的羞辱于她。
「王爺,他們竟如此羞辱妾身,你一定要為妾身報仇。」洪伊蓮撒嬌說道,心里早已氣的發顫,那陰狠的眼神差點把塔納怡萱殺死。
塔納怡萱早已笑的直不起身來,她向藍千染豎起大拇指,沒想到如此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也有月復黑的潛質。
南宮律臉色一沉,抱了抱洪伊蓮,正要開口說什麼,又是一道聲音,自頭頂上傳來。
「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還沒死。」
熟悉的聲音讓塔納怡萱一陣驚喜,「雲裳,你來了。」
聲音落,只見一個黑衣女子從半空飄然而至,她長發隨著衣衫飛揚,面容如花似玉,如九天下凡的仙女。
身後,一個白衣男子,一樣的絕美出塵,隨著女子緩緩落下,看起來天然般配,在場的人有的在感嘆,好一對傾城的人兒。
「怡萱,你都在,我豈能不來?如此鞭策狗男女的好戲,錯過豈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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